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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风铃借风发声,清音悦耳,而皇宫太监口中曼陀罗风铃,遇风则悄然旋转,旋转间流光溢彩,华美异常。
洛晚觉得,夜晚的风铃没有白日阳光下的好看。
管家曾中途来劝过一次,躬身轻声道:“姑娘,要不您去屋里歇着,将军回来的时候老奴转告他。”
洛晚道:“无碍。”
从前她出任务的时候,连续熬上三天两夜也是常事,实在撑不住也不过合眼一两个时辰便又清醒。相较之下,眼下这等候,实在算不得什么。
管家见劝不动,便退下了,跑去府门口候着。
江辞尘回来的时候,神色极其冷淡。
自他回来,管家还没见过他脸色这么差的时候。哦不对,见过一次,江辞尘第一天回来的时候。都是从皇宫出来,想必是与皇宫的主子
生了矛盾。
待江辞尘翻身下马,管家十分尽职尽责地迎了上去,把洛晚在后院等他一事告知于他。
江辞尘来到后院,瞧见的便是洛晚坐在廊上,靠着廊柱睡着了。她指尖还松松地勾着风铃的丝绳,风铃卧在她腿侧,随着晚风细微地打着转。
她睡着的时候,褪去了平日的疏离,但却轻轻皱着眉头,她总是这样,永远有解不开的心事。
江辞尘缓步走近,在她面前驻足,抱臂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眼中原本冰冷的情绪渐渐化开,慢慢地,荡漾出一种堪称温柔的目光。
见她呼吸平稳,他忽然极轻地开口:“你要是知道皇祖父要给我指婚,会不会皱一下眉?”
夜晚的风急了点,风铃转得更快了点,脸颊的一缕长发斜落下来,痒意让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皱了皱鼻尖。
沉思片刻,江辞尘伸出手,想要替她将那一缕长发别到耳后,然而就在他指尖距离她脸半寸之时,洛晚眼睫猛地一颤,睁开双眼,与此同时,精准地扣住了他那只“作案”的手。
江辞尘微微诧异地看着她,又觉得她的反应在情理之中,勾唇一笑:“不是等我?”
洛晚松开了他的手,问道:“你上次是如何给沈之砚传信的?”
江辞尘毫不犹豫地说:“烟云阁。”顿了顿,他问,“你要给他回信?”
她原本是这样想的,所以才会特地问他是如何传信的,现在又觉得不急于这一时。
无论是用烟云阁还是听雨楼,信总是要从凌云将军府、从她手中出去,再传到京师。若是让有心之人借题发挥,给江辞尘扣一个与京师暗通款曲的罪名,得不偿失。
林间伏击之事,她能意识到江辞尘在云京并非一帆风顺,她还没蠢到在别人眼皮底下顶风作案。一封信而已,离开云京再传亦来得及。
洛晚道:“不回,离开云京再说。”
江辞尘也坐到廊下,倚着另一根廊柱,姿态闲适,懒洋洋道:“你大可以写,区区一封信,我还护得住。再说,你又没有写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洛晚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江辞尘漫不经心道:“我还以为,听雨楼的楼主,做事从来只凭心意。”
洛晚不知他这话想表达什么,她若只是听雨楼的楼主,自然不会顾及他,想传就传了。
可如今呢,他们在一条船上。
她不是没有想过,直接让沈之砚远离是非,可她用何种理由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说服他?又以各种身份说服他抛下家国,抛下北国百姓?
在北野稷下令处死沈之砚时,救下他,在天下归一的时候,请求江辞尘放过他,这已经她是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有些事,注定要烂在肚子里。说出来,大概会让人觉得她病得不轻。
洛晚抬眸看他:“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们是盟友,福祸与共,不对吗?”
她将“盟友”二字咬得清晰。
江辞尘闻言,眼底那点玩味渐渐沉淀下去,化作一种更深沉的注视,洛晚也同样看着他。
片刻后,他忽然笑着向前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从她指间勾走了那风铃。将方才的话题仍在脑后,转而问:“这是什么东西?”
洛晚淡淡道:“皇后娘娘赏赐的曼陀罗风铃。”
江辞尘提起风铃,指尖随意拨弄了几下,道:“你喜欢?”
风铃在他手中悠悠回转,那风铃片反射出光晕,正正好好地笼罩着他的五官。
他眉眼生得极好,是一种清隽又疏朗的俊逸。眉骨流畅,眼窝深邃,鼻梁直挺,本该带着几分天生的冷峭与距离感。
但此刻,那双瞳眸里惯有的、似笑非笑的懒散神色,浸在风铃折射的光影里。他微微笑着的时候,反而给人一种错觉,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也拥有一颗细腻的心,而自己恰是他唯一温柔以待的人。
江辞尘迟迟没有等到回答,语不惊人死不休地低问:“洛晚,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洛晚简直想笑,自动忽略他的第二句话,只道:“没见过这种风铃,瞧着稀奇而已。”
江辞尘不说话,盯着她,似乎在确认她话的真假,片刻后,挑眉道:“我的了。”
说罢,也不等她反应,便勾着那串兀自旋转的风铃,转身离去。
曼陀罗风铃被夺走的第一天,没见着江辞尘人影。
曼陀罗风铃被夺走的第二天,没见着江辞尘人影。
自那日江辞尘蛮不讲理地夺走风铃,洛晚接连两日都没看见他,她觉得她是拿不回那稀奇玩意了。
曼陀罗风铃被夺走的第三天,她清晨打开房门,便看见满院檐下都挂上了曼陀罗风铃,随着微风轻轻转动,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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