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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6
严泽带着许庭桢闯入法庭的那一刻,教皇一度以为是自己思念成疾出现了幻觉。
法槌的敲击声和咚咚心跳声缠绕回荡,熟悉悦耳的嗓音成了这段乐曲最美妙的间奏。就像一潭死水被激起涟漪,以致后来每每想起今日,教皇那颗被爱意浇灌的心脏仍是一阵难掩的激动。
不过几日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眼底的乌青,唇边的胡茬无一不昭示着严泽这段时间的殚精竭虑。
严泽额头的伤口还在渗血,西服外套被刮了好几道口子。站立的姿势也不对,也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饶是跪在自己身下被情欲操纵时,严泽也是优雅得体的,何时至于这般狼狈。
路上到底出了什么事?
人不人证的,输掉案子也不过是赔钱,有什么能比你的安全更重要?
教皇甚至无心顾及严泽到底如何知道这件事的,满脑子都是严泽伤成这样疼不疼,为了自己值不值得。
手腕处一阵钝痛,教皇晃过神来,是睿姐抓了他一把。他这才注意到,睿姐根本不意外严泽的到场,看样子甚至是提前知道严泽会带着许庭桢过来。
怪不得。
他虽然不懂法律,但也知道“自愿接受性虐待”属于灰色地带。睿姐能做的也就是让他少赔一点钱,毕竟许庭桢是实打实受到了伤害。但开庭前睿姐一直在跟他说,别担心,这个案子十拿九稳。
原以为这话这只是面上的宽慰,谁知睿姐和严泽早就准备好了杀手锏,竟可以直接改写案子的走向。
·
“我叫许庭桢,是被告方的证人,也是本次案件的当事人……五年前我和被告自由恋爱,并自愿签订调教协议。期间发生的所有行为都是被告尊重我的意愿,在确认我安全的前提下完成的。”
“两年我和被告因感情破裂选择和平分手,之后没有任何联系。”
“重度抑郁症也是近期才确诊的。并非被告虐待导致,确诊后我给被告发过消息,但是他换了联系方式,没有任何回复。”
“所以审判长大人,我选择……”许庭桢下意识看了一眼被告席上的教皇,那个曾经包容他呵护他的主人,而今却发现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只有旁听席上的严泽吸引了对方全部的注意,他深深吸了一口凉气,死心道:“撤诉。”
许庭桢站在法庭中央说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枚重磅炸弹,不仅震碎了吃瓜群众的三观,更是炸毁了许母这几个月来步步为营的缜密计划。
如果不出这档子意外,案子顺利结束,大笔赔偿金到账。挑个黄道吉日让许庭桢和李娜顺利完婚,再生个一儿半女,她就可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可千算万算,许母也没算到,她这个离经叛道的同性恋儿子居然如此不争气,跑出来给对方做人证,坏了她所有的算计!
只见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冲出座位,饶是法警如何阻拦她都无法冷静。哭嚎着要审判长还她一个公道。饶是法槌敲得险些冒出火星子也没法平息这场闹剧。显然这案子没法再继续,只能暂时做休庭处理。
吃瓜群众三两散去,许庭桢作为重要人证被单独带下去等待。
严泽坐在旁听席第一排,他不是不想动,而是刚刚光顾着把许庭桢按时送到法院了,全然没顾及自己的伤。现在右脚肿得堪比发面馒头,随便一动就是钻心的刺痛。
一道熟悉的身影笼罩在眼前,熟悉的香水味钻入鼻腔,耳边传来睿姐叫他们过去的声音。霎时间,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严泽突然觉得鼻尖阵阵发酸。他低头沉了几秒才调整好表情,顶着煞白的脸色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对身前的人说:“脚太疼了,能麻烦郁先生搭把手扶我过去吗?”
他原本想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整个来龙去脉,但当他抬头对上郁先生写满担心的双眸的那一刻。就好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终于找到靠山的孩子一样,忍不住撒了个娇。
撒娇对象非常受用,他抓着严泽的小臂将人带进怀中,一把抱起:“别乱动。”
实打实的公主抱,上一次还是在严泽被玩到脱力由主人抱到浴室去洗澡。严泽瞧着教皇额头抱起的青筋,知道他是在忍耐什么,主动道:“我没事……主人。”
最后两个字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教皇嗔怪地瞥了严泽一眼,看样子是在说“原来你还知道我是你主人”。
他把人放到休息室的椅子上,蹲下身试探着捏了捏严泽肿胀的脚踝,不出所料换来对方几声痛呼。未免随便活动对骨头造成二次伤害,教皇扯过一把椅子把严泽的脚搭上去,又去查看对方额头上的伤口。
相比于脚踝,严泽额头伤口显得更加骇人。正好伤在额角,泥土、血渍和头发干结在一起。教皇用手绢掀开周围的碎发,发现伤口还在隐隐渗血,顿时心疼得眉心拧出了一个“川”字。
刚刚莫名其妙的心慌终是找到了理由——不敢想象这事故如果再严重一点,他会不会失去严泽。
微凉的指尖触上眉头,川字纹被抚平。严泽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从耳边擦过:“只是一点小意外,真的没事。我按时把他给你带过来了。
“嘘。”教皇正要说话,却被严泽用手指压住唇瓣,“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回去都告诉您。郁先生想怎么惩罚,严某悉听尊便。”
在服软这门学问上,教皇觉得严泽绝对掌握了精髓。他愣是让人安抚得没了脾气,故意用力将手绢按到了严泽额头伤口上,换来对方一声闷哼后又默默放轻了力道。
·
严泽教皇在这边谈情撒娇,那边休息室确实异常热闹。
一开始先是许母的哭嚎叫喊,后来是许母和书记员法警之间的博弈,再后来才稍稍安静下来,隐约能听到对方代理律师帮许母权衡利弊。大概过去半个小时,书记员过来叫睿姐和教皇过去进行停下调解。
严泽腿脚不便,留在休息室等待。
又过了大概一小时,严泽手机电量告急,睿姐她们才出来。睿姐手里拿着一纸确认函,帅气地放到严泽面前。不出所料,有许庭桢这个真正的当事人出场佐证,郁先生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顺利了解了这桩糟心的案子。至于许母那边涉嫌混淆证词,扰乱法庭秩序的事就要由他们自己解决了。
“走吧,回家!”
严泽兴奋地抓住教皇的手,刚想起身靠自己蹦出去,就被对方一把按在椅子上:“先去医院。”
严泽转头向睿姐投去求救的信号,然而睿姐并不想掺和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只道:“我先回去和铂蕤交差了,你们自便。”把严泽甩给了教皇。
“刚刚怎么大言不惭说悉听尊便的?”教皇反问,“什么时候郁某说话这么不管用了,连请严律去医院都请不动了?”
严泽听教皇这话的意思便知道对方正处于爆发的边缘,于是立刻服软:“那就麻烦——”
“严律师留步。”一阵不和谐的旋律打破二人的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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