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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贺岁安脑海中冒出个大胆想法。自己最拿手的不就是高强武功吗?为何不直接去灭了婆娑门,这样柳靖澜就不用承受这么大压力,也能为柳靖澜和若水做点实事。
想到便做,贺岁安转身往回走,脚步比平时快了几分。他匆匆回到房间,收拾好行囊,又绕到后院马廊。
马廊旁有个小厮看守,贺岁安佯装过去搭话,趁其不备,一个手刀将小厮砍晕。
“兄弟,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贺岁安把小厮搬到旁边长木凳上,双手合十道歉。随后,他走进马廊,牵出一匹看起来温顺的枣红色大马,避开守卫,从后门溜了出去。一上大道,他便策马狂奔,朝着地图上标注的婆娑门方向疾驰而去。
第二日清晨,柳靖澜本想去叫贺岁安一起吃饭,还没动身,就被李锦铎先请了过去。李锦铎背着手,旁边还站着个下人,正捂着脖子,眼泪汪汪。
见人来了,李锦铎无奈地说:“阿澜,你那小贺少侠昨夜打晕马夫,偷走一匹马,不知去向。”说罢,他叹了口气,又安慰道:“兴许是担心同行那两位少侠的安危,追过去了。”
柳靖澜心里一沉,他太了解贺岁安的脾气了,虽说担心若水,但讨伐在即,贺岁安绝不会扔下自己不管。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贺岁安独自去了婆娑门。
柳靖澜立刻吩咐备马,李锦铎见状,不知这弟弟为何突然变了脸色,猜测他可能是想去追人,赶忙阻拦:“你别急啊,派几个弟子去就行了,实在不行把老谷主请到府上。”
这一个个小屁孩,怎么都这么不让人省心!
柳靖澜知道大局为重,可贺岁安那边他实在放心不下。见李锦铎想阻拦,他抢先说道:“二哥,我心里有数,一切行动按昨夜商量的来,接下来各门派的组织工作就拜托你了。我必须得走!”李锦铎皱着眉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柳靖澜已等不及,仆人备好马后,他便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连一个侍卫都没带。
等众人反应过来,他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地上扬起的尘土。
“唉,这孩子还是这么沉不住气。”李锦铎长叹一声,负手离开,他还得去安抚那些各怀心思的江湖客们。
柳靖澜刚出城门,一只守在城外、有着缤纷翎羽的鸟儿便鼓动翅膀追了上来。
柳家有一门柳玲珑独创的驯服羽族之法,饲养着许多不同种类的鸟儿,它们各有所长,但都能通过气味分辨追踪目标。若是贺岁安在,肯定能认出来这只鸟正是偶尔会替换送信大使小啾的替身使者。
柳靖澜朝着地图上婆娑门的方向一路策马狂奔,途中果然瞧见了零星马蹄印,看来自己猜得没错。
确认贺岁安的去向后,事情就好办多了。他唤来送信鸟,撕下一段裙摆内衬,咬破手指,用血在洁白绸布上写下简短几行字。然后将布条缠绕在信使腿上,又从怀中掏出一个拇指粗细的小圆筒,打开盖子让信使闻了闻,轻轻拍拍它的小身子,鸟儿接到指令,振翅向远方飞去。
贺岁安也并非头脑发热之人,他清楚,即便自己武功再高,也难以抵挡婆娑门众人围攻,所以必须智取。而他的计策,就藏在怀中那个四年前从鬼偶教妖人身上搜刮来的瓷瓶里。
地图上的位置并不精确,为了找到婆娑门,他一路打听,紧赶慢赶,还是花了一天一夜时间,才来到婆娑门所在的丘阜地界。
贺岁安叼着块烙饼,牵着饿得耍赖的马儿,向路人打听婆娑门位置。
在小泉镇,婆娑门名声还不错,他们并非邪门歪道,时常有人下山采买。不少养不起孩子的人家,甚至想把孩子送去山上,可惜婆娑门已有七八年未曾向外招收门徒。问及原因,小泉镇的人也说不清楚。
平日里这里鲜少有外地人来,贺岁安的打扮格外引人注目,人长得又讨喜。就有很多好心的大爷大妈给他指路。
大爷琢磨着这人看着也不像走投无路的,去婆娑门那要啥啥没有的地方干啥。没想到时隔不到一日,又有个长得极为好看的小伙子来打听贺岁安与婆娑门,卖炊饼的老头心里直犯嘀咕:“奇了怪了,婆娑门这是咋的了,突然这么火?”
这边,贺岁安终于抵达目的地,眼见着婆娑门就藏在树木林立的半山腰处,他解开缰绳,轻轻抚摸马身,感激地说:“马兄弟,这两日辛苦你了。如今我到地方了,此去生死未卜,就放你自由啦。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保重啊!”说完,他把蔽月剑插进土中,一脸决绝地爬上了山。
婆娑门七八年未曾扩招,如今又派出不少人在外设立暗庄,本门弟子数量不多。
偌大的门派依着陡峭山壁而建,贺岁安很轻易地就从侧面翻了进去。他躲在暗处,留意着落单弟子,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瞧见一个。
他悄悄靠近,抬手就是一记手刀,干净利落。
贺岁安扒下那弟子衣服,嫌弃地丢开里衣,换上那套门派制服,又手忙脚乱地扎了个低马尾,瞬间变身成了“婆娑门弟子”。
想到婆娑门这些年暗中做了不少坏事,为追寻雷家伤害了无数无辜之人,贺岁安心中毫无怜悯,直接用那弟子身上的小刀抹了他的脖子。
此时,婆娑门内,门主白纱罗在得到奔雷诀后,正盘算着如何甩开登仙宗那群人。
她唤来最看重的小徒弟,与她商议此事。白纱罗已过知天命之年,即便保养得宜,脸上皱纹仍如沟壑般明显,此刻她正笑得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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