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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具尸体,光是挖坑就把贺岁安累得半死。期间柳靖澜想帮忙,却被贺岁安不由分说地送了出去。柳靖澜早就摘了人皮面具,白皙的面颊因面具戴久微微泛红,红得让贺岁安心疼,他哪舍得让柳靖澜做这脏活累活。
见拗不过他,柳靖澜只能去拖尸体,把尸体一具具堆到坑边。
贺岁安挖挖歇歇,直到第二日太阳初升,才总算把这几十来号人的尸体都埋好,只剩下大厅中的白纱罗。
此时天还没亮,贺岁安和柳靖澜两人已一天一夜没合眼,疲惫不堪。
贺岁安坐在柳靖澜身边休息,说了没两句话就迷糊过去,身体惯性地歪靠在柳靖澜身上,睡得死沉。
柳靖澜静静任由他依靠,心中满是柔软,贪恋着这短暂接触,他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一动就惊醒贺岁安。
柳靖澜衣服还没换,胸前依旧半敞开,清晨温度低,微风一吹,裹挟着丝丝冷意。贺岁安在睡梦中似乎也感觉到冷,下意识往柳靖澜身上贴得更紧,手还不自觉摸进柳靖澜胸前。
可能是手感太好了,他五指成爪,捏了好几下,嘴里梦语嘟囔着:“好大的馒头啊,让我吃一口……唔……别跑啊……”说完,一口咬上柳靖澜肩膀。
柳靖澜不受控制地轻轻嘶了一声,随后极力压制心跳与呼吸。贺岁安的手还在胸前不断捏抓,柳靖澜红着脸,即便努力克制喘息,心脏还是怦怦乱跳,他既害羞又无奈,不知道贺岁安能否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看着睡梦中的贺岁安,柳靖澜又好气又好笑,小声嘀咕:“……贺岁安…唔…我早晚有一天……会报复回来的……”
贺岁安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炽热阳光照在身上,烫得他硬生生从睡梦中热醒。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拔步床上,柳靖澜不在屋里。
低头一看,自己已换上干净新衣裳,手指缝里的泥土也不见了,想必是柳靖澜趁他睡着给他清洗了一番。想到这,贺岁安双手环胸,又羞又愤。
自己连里衣都被换了,这不就意味着全身上下都被柳靖澜看遍了吗!
自打看过那个让他三观尽毁的小说后,他对柳靖澜的亲近就有了奇怪感觉,既渴望与柳靖澜更亲近,又有些抗拒,害怕两人走得太近,以后会被江湖人传成话本。柳靖澜还未娶妻,他可不想因自己行为坏了柳靖澜名声。
“我这蠢猪啊!睡什么睡!睡之前都不知道收拾下自己吗!”贺岁安懊悔不已,但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希望自己壮硕却不优美的身体,没给柳靖澜留下不好印象。
“你醒了?正好,我正想叫醒你,把这碗粥喝了吧。”这时,柳靖澜推门而入,听到动静后,轻轻拨开珠帘,朝内室走来。
这屋子是柳玲珑假扮小徒弟时住的,断断续续住了将近一年,屋里到处弥漫着那股独特异香。不过,这香味再浓烈,也掩盖不住柳靖澜端着的那碗白粥散发的香气。
贺岁安早就饿过劲了,没看到粥时没什么感觉,这会儿一闻到粥香,胃里就像在打架,咕咕直叫。
“柳家主竟然还会下厨煮粥?”贺岁安端起碗,喝了一口,明明只是普通白粥,此刻在饥肠辘辘的他嘴里,却如同人间至味。
“略懂些厨艺,这里食材太少,以后你来云城,我给你煮我最拿手的九转还魂汤。”柳靖澜说道。
“九转还魂汤?这什么怪名字。”贺岁安小声嘟囔,但也没太纠结名字,他实在太饿,几口就毫无形象地快速喝完粥,喝完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柳家主手艺真不错,这粥熬得软烂,太好喝了。”他笑嘻嘻地恭维道。
“好啦,算算时间,再过一会儿讨伐大部队应该就能赶到山脚了。”柳靖澜拿出帕子,温柔地给贺岁安擦嘴角,还没等擦另一边,贺岁安就伸出舌头把嘴角米汤舔干净了。
心里想着,大少爷就是穷讲究,沾点米汤还得用手帕擦。
启程
婆娑门门主白纱罗,终究未能与那些被她牵连的弟子同葬。柳靖澜特意将她单独葬于山门前,让她能永远遥望着自己苦心经营的婆娑门。
无论一个人生前作恶多少,死后似乎一切都随着生命消逝而一笔勾销。白纱罗虽心肠狠毒,但不可否认,她也曾是一代宗师,在江湖中留下过印记。
贺岁安找来一块木板,拿起墨笔,认真写下“白纱罗之墓”五个字。字迹虽不算好看,却带着几分郑重,他想着,权当给这个落幕的故事画上句号,让她能伴着一生心血,永远长眠于此。
不多时,讨伐大队浩浩荡荡赶到。众人望着空荡荡的山门,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听闻是贺岁安和柳靖澜二人解决了婆娑门,原本对柳靖澜年轻掌权有些不屑的玄机阁阁主,此刻也不禁连连感慨:“柳门主好手段啊,还有这位贺小兄弟,真是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老家伙,做事总是瞻前顾后,还真被年轻人比下去喽。”
此次带队的是贺岁安从未谋面的天厥城铁器掌司东方明。他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留着一撮山羊胡,面容和蔼,乍一看,丝毫没有江湖人的凌厉,反倒像邻家大叔,让人倍感亲切。
他走到柳靖澜和贺岁安面前,恭敬地行了个抱拳礼,对柳靖澜格外敬重。贺岁安暗自思忖,看来柳靖澜在朝堂上地位不凡,不然这位掌司不会如此恭敬。
接下来,贺岁安可没闲着。队伍里不少各门各派的年轻人,像一群好奇的小麻雀,围着他问这问那,打听事情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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