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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两侧站满了官兵,对着他们躬身行礼,进入城内,两旁也站满了小贩和居民。
柳靖澜透过宽大的窗子向外看去,对每一个看过来的人微笑示意。马车在众人簇拥下,离开了热闹的坊市。
待他们离开后,人群中便议论起马车上那个陌生小伙是谁。
大家都知道柳靖澜向来独来独往,就连贴身仆人都远远跟着保持距离,从未见他与谁这般亲近,同乘一辆马车。
“这要是个女子,我都要以为咱们小郡王要娶亲了。”一位大妈对旁边的大妈说道。
“可别乱说,小心让林捕快听见了,到时候找你麻烦。”另一位大妈想起一些不好的事,连忙提醒。那位大妈急忙捂住嘴巴,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可这是个男的。”
“男的怎么了?你忘了珍宝阁那个男伙计吗?就因为议论了一嘴小郡王的长相,晚上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
一听这话,先前说话的大妈腿都有点哆嗦了,连忙说:“哎呦,我可不说了,我这老胳膊老腿要是被打了,估计就得见阎王了。”
穿过层层街巷,柳府已近在眼前。
柳靖澜离家已有一个来月,这是他头一回离家这么久,柳母十分想念大儿子,接到来信后,日日站在门前等候,只盼大儿子平安归来。此时,见他带着个年轻人下车,那年轻人明显想自己跳下来,却被大儿子提前伸手拽住,乖乖跟着下了车。
“阿娘,孩儿回来了。”柳靖澜牵着贺岁安走到柳母面前。
柳母约摸四十岁上下,保养得不错,脸上只有少许细纹,头上戴着几支金玉钗,更显贵气。
“这位是……”柳母看向贺岁安。贺岁安一听柳靖澜称呼面前女子为阿娘,在长辈面前不敢造次,赶忙抢在柳靖澜前面回话:“伯母好,我叫贺岁安,是柳家主的朋友。”
柳母听到他的名字,惊讶地上下打量了贺岁安一番,随即喜悦地说:“原来是贺小少侠,早就听阿澜提起过你了,果然一表人才啊。”这夸赞让极少听到好话的贺岁安心里暖乎乎的,身子都轻飘飘的。
“快别在这儿傻站着了,一路舟车劳顿,累坏了吧。”柳母连忙把两个孩子往府里带。
此时刚过午间,进了大厅,柳母就让柳靖澜赶紧给贺岁安准备房间,她则要去准备晚饭食材。贺岁安有些好奇,这才刚过晌午,怎么就开始准备晚饭了。
柳母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解释道:“今晚你三妹也要回来,咱家今晚可热闹了。阿娘得去多准备些你们几个爱吃的。”说完,她看向贺岁安:“贺小少侠可有什么爱吃的,或是不吃的?”
贺岁安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也有份,连忙回道:“伯母,我什么都吃,不挑食的!”为了表示自己说的是真话,他还拍了拍胸脯。
“哈哈,好孩子,伯母就喜欢不挑食的孩子,那今晚可得给你露一手伯母的厨艺了。”柳母笑着说,临走前又看了贺岁安一眼,慈爱地笑了笑,眉眼弯弯。
柳母一走,贺岁安才松了口气,柳母太过热情,他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柳家主,你家人可真和善。”贺岁安夸赞道,他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就像平时不常在家的那种。
“不会让你感到拘束就好。”柳靖澜眨了眨眼,俏皮地说,“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吧,我带你去你的房间,你住在我旁边可以吗?”
“真的吗!太好了,那晚上要是睡不着,可得去烦柳家主了。”贺岁安半开玩笑地说。
“求之不得。”柳靖澜笑得更加温柔,那认真的神情中带着要溺死人的柔情。只可惜贺岁安没能理解其中深意。
柳靖澜亲自将贺岁安安置在承德楼最近的客房,特意留了位自幼在府中长大的婢女秦香照料贺岁安的生活起居,便离开去处理家中事务。
秦香十七八岁,梳着双螺髻,举止灵动,轻手轻脚地端来一盘茯苓糕和一盘蜜饯,见贺岁安面露倦意,便抿嘴笑道:“公子若乏了,奴便守在廊下,您只需轻唤一声‘秦香’便是。”
贺岁安自小在村中长大,后入上清每日只顾习武学识,哪里被人这么伺候过,有点不知所措,连忙道:“辛苦了姑娘,您也去歇着吧。”
秦香见他温和有礼,对贺岁安颇有好感,掩唇轻笑行了一礼,便退到了廊下。
待屋中只剩自己,贺岁安才卸了劲,匆匆解开护腕,歪倒在柔软的缎面被褥间。
雕花床传出阵阵檀香,清淡悠长,贺岁安上下眼皮直打架,没多久就睡得迷糊,模糊间他想着:“难怪柳靖澜生得这般白净,原来连睡觉都是睡在云团里。”
这一觉直睡到暮色爬上窗纸,檐角铜铃随夜风轻响,才被叩门声惊醒。门外传来柳靖澜的声音:“贺大侠,可休息好了?”
贺岁安揉着眼睛去开门,发丝乱蓬蓬地支棱着,发冠不知滚到了哪儿,腰间还缠着半截被子,模样像只睡迷糊的小兽。
“唔…柳家主,快进来坐……”
柳靖澜望着他嘴角未干的涎水,喉间溢出低笑,却在对上那双蒙着雾气的眼睛时,莫名红了耳根。繁琐事务压在心头的郁气一下子烟消云散。
“贺…”他突然皱起眉头,一直叫人贺大侠未免太过生疏,虽然这叫法也有几分玩笑意味在其中。
“嗯?”贺岁安疑惑地歪头,把人拽了进来。“柳家主你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我只是想到…咱们是朋友,一直以来的称呼也太过生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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