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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岁安跟在众人身后,悄悄扯了扯柳靖澜的衣袖,凑近他耳边,小声嘀咕着,同时手指向那个得意洋洋、胡子都快翘到天上去的小老头,说道:“这事儿明明是柳伯伯费心费力办成的,跟他有啥关系呀?你瞧瞧他那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柳靖澜微微侧身,一只手扶在贺岁安耳边,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耐心解释道:“南昌国这桩买卖,那可是笔大生意。云城今年的收入,少说也得翻上一番。他这个知县,今年怕是要官升一级了,也不怪会高兴成这样。”
“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渔翁得利嘛!”贺岁安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满脸的不可思议。心想,要是自己身为柳家的一员,肯定会对这种不费吹灰之力就躺着获取好处的人感到不满。
柳靖澜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打趣道:“哦?照你这么说,那我柳家与南昌国,倒成了鹬蚌相争里的鹬蚌啦?”
他二人在前面你一言我一语,有说有笑,亲密无间。而跟在后面的林月如,此刻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她今天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久违地换上了一身漂亮的裙装。出发前,她对着铜镜左顾右盼,对镜中的自己满意极了,满心期待着能在今日给柳靖澜留下深刻的印象。
可现实却让她大失所望,柳靖澜的目光几乎都落在贺岁安身上,对她精心的打扮竟未多投来一分关注。看着柳靖澜与贺岁安咬耳朵的亲昵模样,林月如气得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盛怒之下,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计,暗自咬牙切齿道:“哼,什么贺大侠,今晚就让你声名扫地!”
夜宴的灯火将云城西街照得如同白昼。朱漆大门洞开,宾客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间尽是官场间的寒暄。林月如立在二楼回廊,指尖攥着栏杆雕花,目光却穿透人群,死死钉在楼下那个被柳靖澜护在身边的身影上。
自打柳母高调地宣布贺岁安是她干儿子后,就有一群人巴巴的过来敬酒讨好,贺岁安正笨手笨脚地应付着递来的酒杯,柳靖澜则侧身替他挡开,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他耳根泛红。
她今日特意选了一袭石榴红裙,裙摆绣着银线缠枝莲,是托人从赤水运来的云锦。镜前梳妆时,丫鬟夸她“艳压群芳”,又给她洒了月季香粉在身上。可此刻在贺岁安那身同样产自赤水的流光华服下,她只觉得这一身红刺得眼睛生疼。
柳靖澜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三秒,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那个平平无奇的江湖小子。
“林捕头今日风采照人啊。”身旁忽然有人搭话,是云城守备参将。林月如勉强扯出笑容,余光却瞥见贺岁安被一群同年纪的宾客围住,柳靖澜不动声色地将他往自己身后拉了拉。那动作自然得仿佛刻进骨髓,像极了一只高贵的猫儿护住心爱的东西。
嫉妒像藤蔓般缠住心脏,勒得她喘不过气。她见过柳靖澜处理公务时的冷峻,见过他对家人的温和,却从未见过他对谁如此纵容。
贺岁安说错话时,他会无奈地笑;贺岁安贪看街边糖画时,他会停下脚步等他。凭什么?这个半路杀出的穷小子,凭什么夺走本该属于她的目光?
她招手叫来贴身丫鬟,附耳吩咐几句,丫鬟眼中闪过犹豫,终是点头离去。林月如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下楼,径直走向贺岁安所在的酒桌。
“贺大侠今日也来了,”她声音甜腻,带着刻意的娇俏,端起桌上一壶酒便要为贺岁安斟酒,“我敬贺大侠一杯,多谢你之前帮云城破了连环杀人案。”
贺岁安忙摆手:“林捕头客气了,那是大家一起的功劳。”他后退半步,试图避开她过于靠近的动作。
林月如手腕一转,酒壶倾斜,酒水却没入贺岁安面前的酒杯。就在这时,她指尖暗藏的月季香粉悄然撒入杯中,浓烈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贺大侠何必客气,”她笑得明艳,“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醉流霞’,尝尝?”
贺岁安刚要开口推辞,忽然脸色一变,猛地捂住口鼻后退两步,喉头发出压抑的干呕。他对浓烈花香特别敏感,这月季香粉的味道直冲鼻腔,让他瞬间头晕目眩。
“哎呀,贺大侠这是怎么了?”林月如故作惊讶,声音却陡然拔高,“莫不是嫌我这酒不干净,或是……嫌弃我林月如?”
周围宾客闻声看过来,目光在贺岁安苍白的脸和林月如委屈的表情间流转。有人低声议论:“这贺少侠怎么回事?林大小姐亲自敬酒还这副模样。”
“不是嫌弃。”一道清冷的声音插进来,柳靖澜不知何时已挡在贺岁安身前,目光落在林月如手中的酒壶上,“林月如,你何时换了酒壶?方才这桌上摆的是‘玉罗春’可是烈酒,并非‘醉流霞’。”
林月如心头一慌:“靖澜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柳靖澜拿起贺岁安面前的酒杯,凑近鼻尖轻嗅,眉头微蹙,“贺岁安闻见浓烈的花香就会恶心,方才你倒酒时,这杯里分明有月季香粉的味道。你特意换了酒壶,撒了香粉,是何用意?”
他语气平静,却字字如刀。林月如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周围的窃窃私语变成了了然的唏嘘。她看着柳靖澜小心翼翼地扶着贺岁安,替他顺背,那紧张的模样刺痛了她最后一丝尊严。
“我……”她想说什么,却只发出一声哽咽。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她猛地甩开裙摆,转身冲出宴会厅,泪水模糊了精心描绘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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