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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柳父郑重拜别后,他带着一辆马车和车夫,正式朝向上清宫进发。
又行了两日,上清宫的轮廓远远映入眼帘。那熟悉的雾台山,山顶高耸的殿宇,在冬日阳光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真怀念啊,上清宫的雪还是这么大。”贺岁安深吸一口气,鼻尖满是雪松的清香。
上清宫门前,来了一批新弟子,他们稚嫩的脸上满是好奇与朝气。贺岁安上前报上名号,没过多久,便见云流和云舒亲自下来迎接。
柳家车夫见人已安全送达,将几箱子东西从车上卸下后,便驱车准备返回。他得趁大雪封山前赶紧离开雾台山地界。贺岁安赶忙叫住他,认真说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就说我年后一定去找他。”才分别短短几日,贺岁安就已开始想念柳靖澜。
贺岁安跟着师兄师姐迈进上清宫大门,熟悉的景色依旧如离开时一般。三清殿前,掌门与几位长老早已等候多时。
掌教看起来比记忆中更显苍老,岁月在他脸上刻下更深痕迹,但笑容依旧如往昔般和蔼。
他缓缓上前,慈祥地摸摸贺岁安的头,关切慈爱地说:“孩子,一路累了吧,这次回来就多在家歇歇。”几位长老也在一旁,微笑着看向贺岁安,目光中满是欣慰与关怀。
贺岁安再也忍不住,心中积压已久的情绪如决堤洪水般涌出。泪水夺眶而出,堂堂二十几岁的人了,此刻竟扑在掌教怀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掌教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安慰小时候受委屈的他一样,无声给予温暖与安慰。
许久,贺岁安才渐渐平复情绪。他换上亲传弟子服饰,熟悉的布料触感,让他仿佛又回到在上清宫学艺的时光。随后,他打开柳靖澜为他准备的几个大箱子。箱子里装满云城的干货水产,散发着大海气息和云城烟火味。还有一个单独的长匣子,贺岁安轻轻打开,里面躺着一把拂尘。
这拂尘拿在手上沉甸甸的,一看就造价不菲。拂尘手柄由温润白玉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云纹,龙须般的尘尾齐整顺滑,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光泽。这可不是他拿出的那点银子能打造出来的。
贺岁安忍不住喃喃自语:“真是的……阿澜赚银子那么辛苦,又破费了。”他眼眶微微发酸,脸上却满是喜色。
他转身双手将拂尘递给掌教。师父微笑着接过,眼中满是欣慰。他再次摸摸贺岁安的头,感慨道:“你这孩子,终于长大了。”
“今年会留在宫里过年吧。”掌教和蔼地抚着胡须,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期许。
贺岁安听闻,心中一酸,连忙双膝跪地,对着掌教磕了个响头,自责道:“师父!徒儿不孝,在外闯荡五年,却仍未闯出名堂,实在愧对您的栽培。”
“哎!这是做什么!”掌教赶忙伸手扶起贺岁安,带着几分嗔怪,“我教导你武学,难道是为了让你在外面争那些虚无的名声吗!”
贺岁安顺着力道起身,眼眶又不争气地红了。这一个月来,他仿佛要把几年积攒的郁气都化作眼泪宣泄出来。
“别难过,岁安。”掌教看着他,眼神温柔而坚定,“为师只盼你能照顾好自己,别被他人欺负。至于你名声显赫还是籍籍无名,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在我心中,你永远是那个努力上进的好孩子。”
说罢,掌教轻轻把贺岁安往外推了推,笑着说:“快去吧,你师兄师姐等你多时了,他们也很想念你。”
贺岁安踏出三清殿,站在高高的台阶上,俯瞰下方的一草一木。那些熟悉的景色,勾起他无数回忆,眼中满是怀念。
这时,草丛中突然窜出一只全身乌黑的玄猫和一只黄白相间的花猫。贺岁安惊喜叫道:“黑球!饭团!”他兴奋跑下台阶,朝两只猫儿奔去,一把将它们抱起。黑球和饭团已是两只老猫,没了从前的灵动,任由贺岁安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揉。
“想死你们了!”贺岁安对着两只猫肥嘟嘟的脸亲了又亲,仿佛要把这些年的挂念都倾注在这亲昵举动中。
“对了!给你们介绍个新朋友!”说完,贺岁安吹了声响亮口哨。远处停在脊兽上假寐的小啾,听到口哨声,睁开圆溜溜的豆豆眼,扑腾着翅膀朝贺岁安飞来。
“又叫我干嘛。”小啾停在贺岁安头顶,歪着脑袋,等着他下一步指令。
“小啾!这是黑球和饭团!你们仨认识一下。”贺岁安笑着说道,眼中满是期待,希望三个小家伙能友好相处。
黑球和小啾眼神对视片刻,原本懒洋洋的黑球突然兴奋起来,“喵呜”一声,从贺岁安怀里奋力跃起,伸出爪子扑向小啾。小啾同样灵敏,翅膀一扇,迅速飞走,停在房顶上,歪着头看着地上仰头打转的黑球,和瘫在一边打滚的饭团。
“哎呀!你们别打架啊!”看着这一幕,贺岁安无奈挠挠头,看来它们注定成不了朋友。
贺岁安的大师兄云流,早不见踪影,二师姐云舒则在给他收拾房间。贺岁安在上清宫七扭八拐地穿行,这里每个角落都留存着他的回忆,哪怕闭着眼,他都清楚自己身处何处。新弟子们都听说师兄回来,远远打量着他,眼中满是好奇。
“这是我第二个家啊。我回家了!”贺岁安站在燕归崖上,凛冽寒风扑面而来,可他心中的火热丝毫未减。
在宫中的日子,一切似乎都没改变。师父依旧严厉,不管他在外面学了多少本事,照旧要给他上课。
周围都是新入门不久的弟子,贺岁安一下子成了人群里的最受瞩目的存在,因上课走神,还被师父打了戒尺。但贺岁安不在意,依旧笑嘻嘻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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