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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微微转动脑袋,目光落在半跪在床边、紧紧抓着他手不放的柳靖澜身上。
只见柳靖澜平日里白净的脸上溅满了几滴污血,头发也凌乱不堪,几缕发丝贴在脸上,前发上的红绳已经丢了,整个人看上去仿佛瞬间憔悴了许多,眼神呆呆地盯着他的伤口,失魂落魄,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贺岁安心中一阵感动,尽管自己疼痛难忍,仍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沙哑着嗓音安慰道:“别担心,阿澜,我真的没事,不过是流了点血罢了……”
柳靖澜这才如梦初醒,察觉到贺岁安正看着自己。他连忙用衣袖轻轻擦去贺岁安额头上因剧痛而冒出的冷汗,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一把锐利的刀子在狠狠地绞着。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绝对不会……”柳靖澜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与狠厉。
他起身,拿起贺岁安丢在一旁的蔽月剑。血玉与剑身碰撞叮当作响。那条剑穗经历了五年的光景,仍然鲜艳如新。
贺岁安曾与他讲过这把寒铁剑的来历,此剑在掌教年少时陪伴了掌教数年,与掌教一同扬名天下。如今握在贺岁安手中,沉寂已久的蔽月锋芒重现,似是岁月轮转,生生不息。
贺岁安在三清殿前立下誓言。要用这把剑惩恶扬善,匡扶正义。而现在他柳靖澜要借用这把剑,清除祸害。
“岁岁,我离开一下,很快就回来。等着我。”
今夜他要叫临江城地覆天翻,将鬼偶教的妖人全部碾碎。
反击
柳靖澜将贺岁安托付给王武和若水后,转身离开医馆。
此时,日光悬于天边,摇摇欲坠,天地相接处已泛起一抹绯红。
医馆外,一众暗卫早已等候,他们皆低着头,脸上愧色尽显。
他们目睹柳靖澜对贺岁安焦急万分的神情,至此才深知,那个江湖人在自家家主心中地位何等重要。然而,他们因一味遵循命令,关键时刻选择旁观,最终致使贺岁安重伤,犯下不可挽回的大错。
柳靖澜并未对暗卫发火。他明白柳家暗卫向来只听令行事,错终究在自己,是自己疏忽,没能周全护好贺岁安,才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遭此横祸。
这时,一名属下上前,单膝跪地,身影在地上投下长长的暗影。他双手恭敬捧着一块鬼面令牌,神情肃穆禀报道:“家主,事发突然,一群铸铁傀儡助阵,属下在激斗中,仅从那身着斗篷的女人身上扯下这块腰牌。”
柳靖澜定睛一看,是鬼偶教的驱尸令。
“做得不错。”柳靖澜看了下令牌,并未伸手去接,令牌上还残留一丝体香,有了这贴身之物,便能锁定鬼偶教余孽的藏身之处。
江湖皆知柳家擅长饲养羽族,都以为这些鸟儿只是普通送信工具。却不知,正是这些看似平常的鸟儿,构建起一个庞大隐秘的信息网,让柳家在乾宁国各地眼线密布。
一只鸟儿悄然落在房檐,似在等待命令。
这场混乱来得迅猛,去得也快。那群铸铁傀儡现身,斗篷女人见目标逃脱,便不再恋战,掏出哨子,操控傀儡迅速退去,眨眼消失在临江城街道深处。
刚经历混乱的街道,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日光不再炽热,街边破碎的灯笼在风中摇曳,发出刺啦声响,横七竖八的尸傀残肢倒在地上,显得阴森恐怖。
所幸此次袭击仅在这条街道,未波及其他区域。官府反应迅速,立刻封锁街道,维持秩序,花灯节得以如期举行。
远处,人们的喧嚣隐隐传来,与这条寂静且带肃杀之气的街道形成鲜明对比。
柳家暗线传来的情报让局势愈发紧张起来。
据悉,临江花灯会范围内,几乎所有路灯都藏有一种外域奇香。一旦夜幕降临,灯笼点亮,那香味便会如大网般迅速扩散,笼罩全城。
不难推测,鬼偶教企图趁花灯节人潮涌动时再度作乱,打众人个措手不及。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这个季节特有的冷意,似乎也传递着这份紧张。
柳靖澜当机立断,安排人手去传临江城知县。知县一见柳靖澜的身份牌,吓得连滚带爬赶到临观客栈。
客栈里,已点上的烛火摇曳,映照着知县惊慌失措的脸。见到柳靖澜,他匆忙跪倒,满脸谄媚赔笑道:“小的有失远迎,还望郡王殿下恕罪啊!”
柳靖澜哪有心思与他虚与委蛇,径直将鬼偶教今夜的阴谋告知知县。
知县听闻,顿时大惊失色,脸上肥肉抖个不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来回踱步,嘴里嘟囔着:“这……这可如何是好啊!距离花灯节开启,满打满算不到一个时辰了!这么短时间,根本无法全城封锁啊!”
官府人手大多外派到各街角维持治安,知县身边仅带寥寥几人,且刚从暴乱地安抚民众归来。
花灯节是临江城闻名全国的盛会,每年此时各地游客纷至沓来,对临江城经济发展至关重要,想因突发事件关停花灯节,几乎不可能。
柳靖澜早有考量,倒也没为难知县,沉声道:“花灯节无需关停。你只需调配些人手供我差遣。”
知县面露难色,苦着脸道:“郡王殿下,您说的那异香该如何破解啊?眼看夜幕降临,百姓随时可能点燃石灯,我们根本来不及排查清除所有石灯。可要是把这消息告知百姓,必定引发大乱啊。”
柳靖澜神色镇定,透过客栈窗户望向远方热闹却暗藏危机的花灯会现场,道:“此事我自有打算。你把能用的人手都召集起来,看好四周,绝不能让鬼偶教余孽逃脱。”他顿了顿,语气坚决带着一抹浓重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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