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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感觉到贺岁安在时刻监督自己,柳浔这几天竟老老实实,没再犯错。二人得了片刻闲暇,整日腻在一起,结果柳靖澜就被看不下去的柳父抓去当苦力。
贺岁安无所事事,便陪着柳母在花园整理干枯的月季花枝。
忽然,锦鲤池方向传来一声惊呼,是柳昀的声音。贺岁安赶忙拨开垂落的花藤架,朝池子跑去。
只见柳浔正举着木剑,在冰凉的池水里胡乱搅动,数尾金红锦鲤翻着白肚,浮在水面。
柳昀站在旁边,吓得紧紧捏着手绢,焦急劝柳浔赶紧上来:“小姐!下面太危险,你快上来呀!”
可柳浔压根不听,蹲在池边,像只小老虎般对着锦鲤挥舞“爪子”。
“爹爹!它们坏!都不肯陪我练剑!”
柳浔见贺岁安来了,反而委屈地瘪起嘴。
柳靖澜赶到时,看见母亲抱着被贺岁安教训一顿后,正瑟瑟发抖的柳浔,而贺岁安则蹲在池边,捞那些奄奄一息的锦鲤。几个下人在旁边帮忙,把半冬眠的锦鲤捞出来,投到更深的水池里。
柳靖澜的声音冷如池中冰水,“去祠堂罚抄家规二十遍。”
柳浔往奶奶怀里缩了缩。
贺岁安将鱼放进水中,对上柳靖澜沉如寒潭的目光:“孩子顽劣是该罚,但罚之前得让她明白错在哪。”
他低头看向缩在柳母怀里的小丫头,刚刚被他数落一顿,这会儿吓得不敢出来。贺岁安语气放软:“浔儿,锦鲤是用来观赏的,不是练剑的靶子,就像你不能拿街坊的小狗当沙袋,对不对?”
柳浔咬着唇,不说话,小手紧紧揪住奶奶的衣襟。这次柳母也没为她开脱,没安慰,而是一言不发任由两位爹爹数落她。
贺岁安盯着她,等她自己想明白。好半晌,柳浔才弱弱地说:“我知道了”
“好孩子。”
贺岁安从柳母怀中接过柳浔,柳浔顺势环抱住贺岁安的脖子,小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贺岁安一句文盲当不了大侠,果真起了些效果,柳浔做事收敛许多,面对夫子教导也多了丝耐心,只是维持不了太久就坐不住要跑出去玩。
夜晚,柳靖澜处理完盐商账目,回到卧房时,见贺岁安正趴在案前写着什么。烛火在他侧脸投下柔和光影,砚台里新研的墨汁正散发热气。
“在忙什么?”
柳靖澜脱下披肩,走过去,满身香气裹挟着些许寒意,将贺岁安团团围住。
贺岁安打个冷颤,把纸页往他面前推推:“给浔儿编个剑谱。”
只见上面画着几只歪歪扭扭的小人,手里举着树枝在扎马步,“既然她喜欢学武,那也该让她接触些招式,省得她总想着去嚯嚯园子里的锦鲤。”
柳靖澜看着那些稚拙笔触,忽然伸手将人揽进怀里。贺岁安发间还沾着白日沾染的枯月季特有的木香,混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味,在寂静夜里格外让人安心。
“明日陪我去个地方。”
他在贺岁安耳边低语,温热气息拂过耳廓。
次日辰时,柳靖澜便唤醒睡梦中的人儿。他细心地把贺岁安裹得严严实实,贺岁安调侃是怕自己被海风吹走吗?柳靖澜顺势回应:“怕你太轻被海鸟叼走。”
二人趁着日头初升快步出了城门。
远处白鸥掠过湛蓝海面,翅膀被朝阳镀成金红色。他们朝着海岸方向,那个熟悉的老地方走去。
柳靖澜牵着他走向崖边的秋千,去年秋日,两人又亲手削块新木板架上,绳结上还缠着贺岁安从四妹那偷来的红布条,上面写的话一直不许柳靖澜看,说那样就不灵了。
海风掀起他们的衣袖,猎猎作响。但今天他们不是来荡秋千,而是要将手中木牌挂在旁边的楷木上。这是他们的约定,在一起的每一年,都要将刻着对方名字的木牌挂在树上。
“今年的还没刻。”
柳靖澜从袖中取出新削好的梨木牌,又拿出小巧刻刀递给他。
贺岁安指尖触到冰凉金属,忽然想起去年此刻,柳靖澜也是这样站在风里,眉眼温柔地看着他在木牌上落下名字。那时他跟王武他们本想干一票大的——清剿一窝山匪,结果却被山下镇民狼狈赶走。
后来灰溜溜回了云城,阿澜一番调查后,将那窝山匪的前身告知他。原是从前镇子上的人穷,被县官剥削,活不下去,家中青年便上山为匪,后来劫富济贫,才给镇子百姓开了条生路。也查出当初造谣匪徒祸害乡里的,正是一家不干正经买卖被劫持过的商行。
后来柳靖澜狠狠打压那家商行,为他出了这口恶气。而他在阿澜陪伴下,没过多久便重振旗鼓,重出江湖。
他握紧刻刀,在新木牌上落下“岁安”二字,笔画间带着微微颤抖。柳靖澜从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肩窝:“在想什么?”
“在想,”贺岁安侧过头,鼻尖蹭到他温热脸颊,“幸好每次回头,你都在。”
刻刀“当啷”一声落在沙滩上。柳靖澜吻上他的唇时,尝到海风的咸涩与阳光的暖意。远处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像极了岁月流淌的声音,不急不缓,却足以将所有不安温柔包裹。
暮色四合时,两人并肩走在回府路上。
贺岁安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今日路过西街,偷偷买了浔儿爱吃的糖糕,也给你一块尝尝。”
柳靖澜接过时,指尖触到他掌心厚厚的茧子。他掰开一块糖糕,递到贺岁安嘴边,看着他满足地眯起眼睛,忽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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