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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闻洲沉默。
“谢总,都是男人,你觉得我带这玩意是为了什么?”
纪软的性取向,谢闻洲比谁都清楚,他哑着嗓,“纪软,你会后悔的。”
纪软挑起眉,有些戏谑道,“那你就弄死我啊。”
“……”
谢闻洲的眼神瞬间变了。
…
良久。
纪软意识混乱,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些,声音无法抑制地轻嗯,他看清了谢闻洲垂下来幽幽凝视着自己的眸子,以及视线里被他折在肩上有些发红的膝盖。
“哥……”纪软湿乎乎地叫了他一声,视线追着他,脑子不是很清醒地朝他索吻。
听见这声带着些许黏糊劲儿的“哥”,谢闻洲愣了愣神,把人紧紧扣在怀里,闭上眼轻唤着,“阿软……”
再半晌过后,谢闻洲伸手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先给还没缓过劲儿来的纪软擦了个干净。
“谢闻洲……”
“……”
“我操你大爷的,就这么一次,老子腰都快被你弄断了……”
“……”
叽里呱啦骂了两三句,纪软唇口翕张,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一室春华过后,便有了秋实。
卧室一直没开灯,光线很暗,被蹂躏过的纸巾扔得满地都是。
谢闻洲静静地坐在床边,任由自己的思绪乱飞,这时候他是不会想和这个世界产生一丁点儿有活人气息的新关系。
他像是一个住在月球背面的怪物。
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他骤然回神,愣愣转头看过去,发现是纪软刚刚翻了个身,手心恰逢其时地搭在了自己身侧无意识紧攥的拳头上。
像是石头剪刀布。
谢闻洲微愣了一下,吁出一口气的同时,松懈了手,紧绷的背脊也跟着慢慢放松下来,掌心抚上双眼,在心里挣扎了须臾便笑出了声。
“阿软,你赢了。”
那个时候,是纪软第一次抓住了谢闻洲想要逃离的手。
知道纪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可脑子就是清醒,就是理智,甚至越清醒就越能意识到纪软想在他这里得到什么。
阿软,季城到墨尔本二十多个小时,9731公里,我去过二十一次。
谢闻洲,我给你这个把握
“安全词还记得吗?嗯?”
男人戴着面具站在床边,高高在上,出口的声音毫无温度,在昏暗的房间里眼神像豹子在盯着暌违已久的猎物。
床上趴着个浑身赤裸的人乌痕遍体,气喘吁吁的,脸上全是被人暴打至微肿状态的巴掌印。
赵寄原本快要松懈下来的身体也因听见男人的声音而抖得异常厉害。
“主人……我喜欢……”赵寄顶着一副鼻青脸肿的脸对着男人甜甜笑道。
男人脸色一沉,“你的安全词呢!”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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