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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人能在短时间内合起伙来瞒着自己,无非就是自己出了什么事。
但他们刚刚在办公室的时候又在第一时间看向了谢闻洲。
纪软不得不怀疑这件事是由谢闻洲主导的,可他凭什么主导这件事,谢闻洲救了纪软,这件事本身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再说了家里的两位上将能听他的?
看谁都不顺眼的虞白能听他的?
沈淮之那个疯女人能听他的?
纪软一直没想明白,直到他刚刚不耐烦地对着池贽几人开了一枪后,他想到了唯一一个说得通的缘由。
自己当时精神病发作,开枪伤了谢闻洲。
除了这点,也没什么其他原因能让他们几个合起伙来瞒骗自己了吧?
谢闻洲没回他,这脸皮厚得即便被纪软当场拆穿也能表现得这般无动于衷。
“没劲。”纪软举着枪,半晌,手有点酸,放下枪撇了撇嘴,转身离开了这里。
盯着他的背影,谢闻洲没有追上去。
晚上9点,大雨仍然倾盆。
基地临时人员宿舍。
纪软在谢闻洲的宿舍门口走来走去,暴躁地蹲下来挠挠头,想抬手敲门,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控因素,停了下来,又继续在门口踱步。
再次抬手,还没开始敲,门就开了,谢闻洲环胸靠在门边,“有事儿?”
纪软想趁他不注意钻进他的房间,一眨眼被谢闻洲像抓住小猫后颈一样提溜起来。
“想干什么?”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谢闻洲免不了要逗他一下,“纪软,这里是训练基地。”
“我知道啊,快让我进去。”
谢闻洲抵着门,“这是我的房间。”
“谢总,我们都结婚了,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
谢闻洲眸色渐深,憋不住笑,“我说你要点脸行吗?”
“说得好像你要脸似的。”
谢闻洲不肯让路,纪软只好硬挤了进去。
无奈,刚关上门,纪软一屁股坐在硬实的木板床上,环顾四周,光线充盈,他拍了拍床铺,仰头望着他,“衣服脱了。”
“……”
剧情系统说谢闻洲当时是腹部中枪,他今天没承认也没否认,就说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上次做的时候,卧室里没开灯,光顾着自己爽了,也没注意到他身上有什么伤口疤痕。
谢闻洲一愣,俯下身,单膝跪在纪软面前,抓住他的两只手分别扣在大腿的左右两侧,问道,“纪软,谁告诉你这些事的?”
纪软没挣扎,看了看两边都被他锁住的手,“我说了你信吗?”
“你说了我再信也不迟。”
纪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靠过去,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谢闻洲,我在你的世界只是个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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