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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也牢牢固定在架子上,这样可以更好地向特意等到夜间的拍客们展示这件拍品。
像是感受到了拍客们如狼似虎般的眼光,男人畸瘦的身躯微微颤抖,满身的虐痕,似乎才被人调教过一番。
夜里的灯光绮丽刺眼,楼下的拍客们瞬间沸腾。
腥风砸墙。
7号包厢却静得吓人。
池溺恩的心脏从刚刚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半血肉,一阵一阵撕扯得生疼。
直到看见男人的脸,他才懂什么是整个人一下子坠入深渊。
肖从声被池溺恩安稳抱在怀里的时候,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还没开口,被眼泪稀释后的血液自上而下地滴灼在他赤裸的左心房。
似乎被烫到。
神色微愣,下意识伸手去抹掉他嘴角的血渍,眼泪在跟他对视的一瞬间决堤,“宝贝儿,别哭啊,我还没死呢,哭什么?”
池溺恩压着哭腔叫他。
肖从声摸了摸眼前人的耳垂,他实在没力气了,指尖擦过衣领,把手顺搭在他的胸口,片刻后感受到了一颗活着的心脏在微微跳动,随即又收回手,笑着开口,“宝贝儿,抱我回去。”
“……”
池溺恩将人抱起来,他身体晃了晃,有些站不太稳。
幸好旁边的虞白及时扶了一下,他才得以站稳脚跟。
我还没有多喜欢你
拍卖台下一片狼藉,拍客几乎跑光了。
只有7号包厢和6号包厢的人还在现场。
“纪爷,你犯规啊。”
红发男人膝盖敞开,坐在台下的沙发上,对上高处的纪软,身上的气势也丝毫不落下风。
纪软睨着周围无数对准自己的枪口,再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几人。
不能乱来,刚刚乱来过的一次,已经让他们陷入被动局面。
现在再乱来,估计今天真就无人生还了。
纪软皱眉,“让开。”
那个红发男人叫徐烈,旁边的金发美人叫卢维斯,他们都是纪软的大学校友,每次遇上这俩货就准没好事。
“让开?我敢让,纪爷敢走嘛?”
“你试试看。”
两人僵持不下,卢维斯左看看右看看,“老规矩吧?赌一把,赢了就让你们走。”
“行。”
徐烈却摇了摇头,指着纪软身后那人,“我要跟他赌。”
纪软挡在谢闻洲身前,幽幽道,“不行。”
谢闻洲眼神一动,看着往日在家里胡作非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猫,今天在这里却因为他们像被束了手脚一样谨言慎行,心里不太舒服。
于是揽过他的腰凑在他耳边,轻声向他袒露底牌,“他们不敢开枪。”
纪软一怔,“为什么?”
谢闻洲冷笑,“如果他们敢动手,三秒后追踪导弹会将这里夷为平地,他们心里清楚,他们不敢。”
“……”
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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