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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宋煜突然猛地抬脚,踹向疤脸男人的膝盖。疤脸男人吃痛,弯刀下意识地松了一下,宋煜趁机往旁边躲闪,同时伸手将旁边的硫磺袋推到地上,袋子破裂,硫磺粉撒了一地。
“找死!”疤脸男人暴怒,举刀就要往宋煜身上砍。段敬之抓住这个机会,身形快得像一道黑影,手里的剑“唰”地一下挑向疤脸男人的手腕——只听“当啷”一声,弯刀掉在地上,疤脸男人的手腕被剑气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喷溅出来。
段敬之没有给疤脸男人反应的机会,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剑指着他的喉咙,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将人吞噬:“谁让你动他的?”
疤脸男人躺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想挣扎:“宸王……你不能杀我……我知道瞿家的秘密……”
“秘密?”段敬之冷笑一声,剑又往下压了一寸,“我现在只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还有,你对宋煜做了什么?”
宋煜走到段敬之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沙哑:“我没事,别杀他,留着他问线索。”他的手腕上还带着绑绳的红痕,脖子上的血迹还没干,却依旧想着留下活口,让段敬之能查清背后的主使。
段敬之转头看向宋煜,眼神里的杀意瞬间被心疼取代。他伸手解开宋煜手腕上的绳子,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些红痕,动作温柔得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珍宝:“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煜摇了摇头,靠在段敬之身边,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没事,就是有点冷。”矿洞里潮湿,他的披风破了一个洞,冷风往里灌,嘴唇都冻得有些发紫。
段敬之立刻脱下自己的玄色披风,裹在宋煜身上,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披风上还带着段敬之的体温,瞬间驱散了宋煜身上的寒意。他低头看着宋煜脖子上的伤口,从怀里掏出帕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血迹,动作轻得生怕碰疼他:“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晚,你来了就好。”宋煜靠在段敬之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龙涎香,心里的恐惧和不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抬起头,看着段敬之的眼睛,里面满是温柔,“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
暗卫们很快将矿洞里其他的绑匪制服,押到段敬之面前。段敬之没有看那些绑匪,只是抱着宋煜,轻声问:“能走吗?我抱你出去。”
宋煜点了点头,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段敬之打横抱起。段敬之的手臂结实有力,抱着他很稳,宋煜下意识地搂住段敬之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矿洞里的煤尘味渐渐被外面的新鲜空气取代,月光透过矿洞入口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像一层温柔的纱。
走出矿洞时,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侍卫们看到段敬之抱着宋煜出来,都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打扰这难得的温情。段敬之抱着宋煜,一步步往马车的方向走,脚步很慢,像是怕惊动了怀里的人。
“段敬之,”宋煜靠在段敬之的肩膀上,声音轻轻的,“以后我们不要再分开了好不好?”这次被绑架,他最害怕的不是绑匪的威胁,而是怕自己再也见不到段敬之,怕他们约定好的竹海之梦再也无法实现。
段敬之低头,在宋煜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坚定:“好,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不管是政敌还是其他人,谁要是敢再动你,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放过他们。”
马车里已经备好了暖炉和热茶,段敬之将宋煜放在柔软的坐垫上,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喝着,眼神里满是温柔。他伸手摸了摸宋煜的头发,又检查了一遍他身上的伤口,确认没有大碍后,才松了一口气。
“等回到王府,我让太医给你好好看看,再让厨房做你爱吃的桂花糕。”段敬之坐在宋煜身边,握着他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指尖,“等处理完这些绑匪,我们就去竹海,好不好?”
宋煜笑着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好,我等你。”
马车缓缓驶动,朝着王府的方向而去。晨光透过马车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温暖而坚定。段敬之看着身边的宋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未来有多少风雨,他都会护着宋煜,护着他们的约定,护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彻底清算
宸王府的晨雾还没散,西跨院的石板路上就落了一层薄霜。宋煜靠在窗边,看着段敬之的侍卫将昨夜被俘的疤脸男人押往地牢,玄色的囚衣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道不祥的暗影。他手里握着暖炉,指尖却还是有些凉——昨夜矿洞里的煤尘味还萦绕在鼻尖,疤脸男人架在他脖子上的弯刀寒意,仿佛还留在皮肤里。
“在想什么?”段敬之从身后走来,将一件厚实的狐裘披风披在他肩上,手指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带着熟悉的暖意。他刚从地牢回来,玄色朝服的下摆还沾着一点泥渍,眼底的红血丝还没褪去,却依旧先顾及宋煜的冷暖。
宋煜转头,看着他眼底的疲惫,轻声问:“他招了吗?是不是瞿家的人?”
段敬之坐在他身边,拿起桌上的热茶,递到他手里,声音低沉:“招了。是瞿玉溪的兄长瞿明远,联合二皇子的旧部,想拿你要挟我交出兵权,再趁机在朝堂上弹劾我谋反。”他顿了顿,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他们还计划,要是我不妥协,就把你是男儿身的消息公之于众,让我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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