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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镇长断言,我没有星运,他没有财运,这辈子还是待在镇子上才能过的好。
我不想信,却又不得不信。因为镇长说的话一向灵验。
但我大抵是不同的,我跟镇子上那些安于天命的人是不一样的,他们每天载歌载舞,不为外物忧愁,可我做不到。
我想成功,我想成为大明星。于是我跟秦社找机会在祠堂里偷盗了改运法。
当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镇子里有这种东西,大家都不用,虽然隐隐感觉会有不好的结果,但我们还是毅然决然的为了梦想逃离了镇子。
起初,日子过得很清贫,我们并没有用那个改运法,一是有些害怕,二是改运法所需的条件没有那么容易达成。
可惜整整一年下来,明明演技天分我一样不差,却被顶替了无数的角色,就连演个尸体都有‘前辈’跑来跟我抢,我受不了了。”
说到这儿,关冷沉默了一瞬,看向之前自己住的屋子,叹息:“那个时候,我跑过剧组认识的一个小助理恰逢生产,日子刚好是七月十五,凌晨四分。
这个特殊的日子、这个特殊的日子正是改运法上所需要的。
于是我偷了那孩子的头发和指甲,按照上面描述的完成了改运法的仪式。
果然,之前看中我的一位导演第二天就联系了我,说要给我一个试镜天王v的机会。
凭借这只v,我有了一张及其惹眼的出圈图。包括秦社,他的剧本被投资人看中,拍摄的短剧也是轻松就获了奖。
我们一路高歌,很快就在圈子里站稳了脚跟,甚至还把那小助理雇到了自己的身边,方便我们吸取运势。
期间那孩子的身体越来越衰弱,不到两年便撒手人寰了。
尝到了甜头的我们根本做不到就此放手,于是我们去全国各地寻找这个时辰出生的孩子,最后在一个偏远村落收养了第二个孩子。”
关冷的视线滑向不远处的修长身影,眼中带着恐惧的神色。
——我去,世上真有吸别人运气的方法啊?
——苗江镇这地方在哪儿?我需要,我真的需要!
——放弃吧,不少有钱人捧着钱去找人看风水,苗江镇的那些大师根本就不搭理,主打一个视金钱如粪土哈哈哈
——真是哪里都有污点啊,不然怎么会出秦社跟关冷这两个化粪池?
——哈哈哈哈你这个形容绝了。
——说的跟你看见过似的,你咋知道苗江镇的事啊?
——废话、我刚不是说了吗?我家就这片儿的!
——好神秘啊,更想去见识见识了
“第二个孩子带回来后,我们给他取名叫江枫,当时他十四岁,不爱说话,对我们也冷冷淡淡的。抱着他也可能活不了太久的想法,我们在物质上从来不缺他的。
他说他想学画画,就让他学,他说他想自己住,就给他买房子自己住。
这一养就是5年,期间他的身体始终都没有任何问题,我们的地位也越来越高,财富越累积越多。
可是三年前,他死了。
我们当时完全不知情,公司一夜之间大厦将倾,我的黑料也在网上被剪辑成动图,供人贻笑大方。
再见到他时,他已经躺在浴缸里割了腕,留下的遗书中他居然很早就知道我们领养他的目的,也是故意在公司即将上市的前一刻自尽,想看到我们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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