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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炮这玩意看来确实具有传染性。
于火被辣的伸出舌头吸凉气:“嘶你这种单纯见不得人好的家伙,这辈子就是单身的命。”
毁容鬼掐着腰反驳:“我生前也有一段凄美的爱情好不好?”
“你有个毛线。”于火无情拆穿:“你要是真有,怎么没见你那真爱逢年过节给你烧点纸钱啊?”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堵嘴还怎么吃东西啊?”于火咕哝了一句,转而询问:“这几天又去哪看热闹了?”
毁容鬼没好气道:“去看你那姘头的笑话了。”
于火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捏玫瑰花的厉鬼,视线定格在那一桌子的残花败叶上,急忙撇清:“幸好你丫死了,不然你顶着这张爱造谣的嘴往村口一坐,多少人得一夜之间身败名裂啊?”
同死去的白月光结阴亲(三十三)
毁容鬼眼见自己说不过于火,哼了一声:“严开被他表叔夺权了。”
于火暗道,这都是严开该得的,那么抠门谁乐意跟着他干啊?
“然后呢,难道你这两天光去看他了?”
“当然没有!”毁容鬼指了指天花板:“十七楼那户男的出轨,被他老婆捉奸在床啦。”
“这种事你都知道?”
毁容鬼昂起下吧:“那当然,昨天回来碰见那女的说要捉奸,我是紧赶慢赶躲在他们家床底下躺了4个小时,才生生没有错过这一场大戏。”
于火咽下嘴里的鱼肉,夸赞:“那你还挺有毅力。”
毁容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自从成了鬼,我最不缺的就是毅力。”
第二天,于火迷迷糊糊的上了陈姐的车,靠在座椅上发呆。
就在这时,楼道里走出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她怀里抱着一只狗,身后是浩浩荡荡的搬家大队。
突然,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男人穿着拖鞋冲出电梯,上前一把扯住那姑娘:“喂!分手就分手,你把老子的狗带走是什么意思?”
女人惊了一瞬,随即一脸防备的后退:“这狗是我买的!”
“平时难道不是我在管?”
“我不跑剧组赚钱你拿什么管?背着我出轨就算了,现在还来抢我的狗,你要不要脸?”
男人伸手就要抢,嘴里还嚷嚷着:“我不管,你走就走,狗留下!”
“你放手!”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就连陈姐都降下车窗看了会儿热闹,直到那女人的帽子和墨镜在争吵时脱落,才惊讶的咦?了一声:“那不是肖燕吗?虽说她在圈子里不温不火的,但也不至于住在这里啊?”
于火指了指不远处的货拉拉,提醒:“她马上就要搬走了。”
陈姐瞄了一眼,再看向争吵的两人,随即恍然大悟:“原来是搬到男朋友这里来了,难怪了她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恋爱脑。”
于火再次提醒:“前男友。”
“算了,管他们呢。”陈姐踩下油门,一边按上车窗一边提醒:“也是巧了,录制嘉宾就有肖燕,你记得到时候说话给我注意一点儿,这次采访你们的可是业内著名的毒舌主持人,你到时候可别中了她的圈套胡说八道,听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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