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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开洛明修身上的被褥,无视那人无意识的瑟缩,长臂一伸,直接将那冰冷颤抖的身体整个捞进了自己滚烫的怀里!
肌肤相贴的瞬间,洛明修发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本能地朝那灼热的源头更深地依偎进去。
骆西狩浑身一僵,那冰冷的触感如同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但紧随其后的,是怀中人因汲取到温暖而微微放松的依赖感。
他深吸一口气,用强健的手臂将洛明修紧紧箍在胸前,另一只手拉过被子,将两人严严实实地裹住,只留下两颗紧挨着的头颅。
他宽阔温热的胸膛紧贴着洛明修冰冷光滑的后背,滚烫的体温透过相贴的肌肤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
如同寒冰遇上了熔岩,洛明修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下来,紧蹙的眉头也舒展了些许,只是依旧昏迷不醒,如同找到了暖巢的倦鸟,将脸埋在他颈窝,呼吸微弱却平稳了许多。
骆西狩不敢有丝毫放松,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尽量让洛明修靠得更舒服些。
他调动起体内温和的沧澜内力,不再试图强行驱寒,而是如同温煦的洋流,缓缓包裹着洛明修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渗透,抚平着他体内因蛊毒阴寒而躁动不安的气息。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一个粗重滚烫,一个微弱冰冷,却又奇异地交融在一起。
沧澜内力的温养如同无声的安抚,帝王蛊的阴寒波动在热源的包裹和温和内力的抚慰下,终于不甘地沉寂下去,不再肆意释放那冻彻骨髓的寒意。
门栓落下,两人相拥,仿佛隔绝了天地,不知昼夜更替。
这一睡就是昏天暗地的一整日。
直到第二天夜幕再次降临,沉沉的黑暗中,洛明修的意识才如同破开冰层的游鱼,艰难地向上浮起。
首先恢复的是知觉。头疼,像是被灌了铅,沉重欲裂。身体像是被拆开重组过,每一寸骨头都透着酸软乏力,左肩的伤口更是传来一阵阵钝痛。
然而,最让他瞬间清醒的,是后背传来的、异常清晰而炽热的触感!
一个宽阔、坚实、滚烫如烙铁般的胸膛,紧密地贴合着他的后背。强健有力的手臂如同铁箍,牢牢地环在他的腰间,隔着薄薄的里衣,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手臂上贲张的肌肉线条和灼人的体温。
一股浓烈而霸道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海风的微咸和淡淡的汗味,将他整个人笼罩其中,无孔不入。
洛明修:“……?!”
他猛地睁开眼,大脑一片空白。
发生了什么?他在哪?背后是谁?!
宿醉般的断片感让他记忆混乱,只隐约记得蚀骨咒被强行抹除时那撕心裂肺的痛苦,之后便是无休止的寒冷…再然后…一片模糊。
难道是…骆西狩?!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脑中炸开!洛明修身体瞬间僵硬得如同石头,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眼珠,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清了环在自己腰上的那只大手——
古铜色的皮肤,指节粗大,布满厚茧和几道新鲜的伤痕,手腕上还残留着昨天同心契留下的淡淡红痕。
凌琅师兄
一股热气猛地冲上头顶!耳朵尖瞬间烫得能煎蛋!真的是他!骆西狩!他们…他们竟然抱在一起睡了整整一天?!
洛明修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混乱的念头:酒后乱性?不对他没喝酒!蚀骨咒后遗症导致神志不清?难道是他主动…?还是骆西狩趁人之危?!
【弹幕:主播醒了!修罗场预警!】
【弹幕:这表情!懵圈+社死!】
【弹幕:骆老大抱得好紧!awsl】
【弹幕:主播内心:我是谁我在哪我后面是谁?!】
就在洛明修内心翻江倒海、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时——
一阵轻柔而规律的敲门声,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
洛明修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背后的骆西狩似乎也被这声音惊扰,环在他腰上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后颈的敏感皮肤上,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玄临师弟?”一个温润清朗,如同山涧清泉流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关切和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在里面吗?我是凌琅。”
洛明修瞬间想起了昏迷前发出的求救传讯!是师兄带着瑶林草来了!
完了!洛明修眼前一黑。
他现在这副样子——衣衫不整(里衣被汗浸透又半干,皱巴巴贴在身上),和一个同样衣衫不整(骆西狩赤裸着上身!)的沧澜掌门抱在一起躺在床上!这要是被凌琅师兄看见…
洛明修简直不敢想象那画面!他都能预见弹幕会如何爆炸了!
“玄临师弟?我接到你的传讯,立刻带了雪青师姐留下的瑶林草过来。你还好吗?”凌琅的声音带着真切的担忧,显然没听到回应,有些着急了。
不能再拖了!
洛明修深吸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和脸上滚烫的热度,强作镇定地应了一声:“凌琅师兄…我在!稍等…我刚睡醒…”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如同拆解炸弹般,试图掰开骆西狩环在他腰上的铁臂。好在骆西狩似乎也被敲门声彻底弄醒,手臂的力道松了些许。
洛明修如同泥鳅般,用尽全身力气,终于从那滚烫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手忙脚乱地滚下床。
脚刚沾地,就是一阵虚软的踉跄。
他顾不上许多,目光飞快地在房间里扫视,看到昨晚被骆西狩随手扔在椅子上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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