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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落在他微垂的眼睫上,投下小片安静的阴影。
这半年,骆西狩几乎是倾尽所有、明目张胆地溺爱着他。
纵容他所有或合理或无理的要求,将他生活起居打理得无微不至,将他护在羽翼之下,挡去所有风雨琐碎。
那份霸道浓烈的爱意,如同最醇厚的酒,无声无息地浸润。
竟然真的一点一点,磨平了他某些因为颠沛流离、身世迷惘而竖起的尖锐棱角。
有人疼有人宠,万事有依仗有人兜底的少年郎,终究是很难完全维持住最初那副浑身是刺、意气却也孤寂的少侠模样。
责任与担当依旧在肩,追查真相的决心未曾稍减,但那层用于自我保护的外壳,却在日复一日的温暖中被软化了些许。
如今的他,依旧清冷,却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被娇惯出来的小脾气和口是心非的傲娇。
就比如此刻,他明明是在等一只传信的信鸽,却偏要摆出一副只是顺便出来吹吹风的无谓表情。
弹幕:【修修越来越娇了(褒义)】
弹幕:【被爱情滋养的模样】
弹幕:【骆老大功不可没!】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沉稳而熟悉。
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
一件带着体温的、绣着沧澜海浪纹样的薄披风兜头罩了下来,将他裹住。
骆西狩的声音带着刚处理完事务的些许沙哑,响在头顶:“风大,也不怕着凉?”
洛明修没回头,只是抬手拢了拢披风,哼了一声:“没那么娇气。”
骆西狩低笑,很自然地站到他身边,手臂状似无意地搭在他身后的栏杆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势,目光落在他手里那卷小巧的信纸上:“写好了?”
“嗯。”洛明修应了一声,他手中正执着一封刚写就的书信。
雪浪笺上墨迹未干,字迹清瘦颀长,却隐见风骨,并非疾书狂草,而是一笔一划,透着难得的郑重与思念。
洛明修指尖微微用力,捏了捏那卷细纸。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低声问,“喂,骆西狩。”
“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后查清了一切,报仇之后……我回三清山长住,你待如何?”他问得有些突兀,眼神飘向远方,似乎只是随口一提。
骆西狩搭在栏杆上的手顿了一下,深陷的目光侧过来,仔细地看了看身边人看似平静的侧脸。
他忽然咧嘴一笑,凑近了些,气息灼热:“能如何?沧澜派搬家不易,但老子扛着尺阙入赘你们三清山,估计叶老掌门也不会嫌弃多一个能打能干的女婿……哦不,是契兄?”
“滚!”洛明修耳根一热,没好气地用手肘撞开他越靠越近的脸,“谁要你入赘!胡说八道!”
骆西狩哈哈大笑,顺势抓住他撞过来的手腕,指腹在那细腻的腕骨上摩挲了一下,才放开,语气却认真了几分:“你在哪儿,老子自然在哪儿。”
“三清山也好,天涯海角也罢,炎麟舰就是你的家,老子也是。”
直白而滚烫的话语,让洛明修心跳漏了一拍。
他抿了抿唇,压下嘴角那点不争气想要上扬的弧度,故意板着脸:“油嘴滑舌。”
心里那点因为思考未来而产生的细微彷徨,却奇异地被这番话熨帖了。
这时,天际传来扑棱棱的翅膀声。
一只神骏的白色信鸽穿云破雾,精准地朝着炎麟舰俯冲下来,稳稳落在了洛明修抬起的手臂上。
洛明修解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筒,取出里面的空白信纸,然后将自己早已写好的、卷得细细的信笺小心地塞了进去,重新绑好。
他轻轻抚了抚信鸽光滑的羽毛,低声道:“去吧,回三清山。”
信鸽咕咕叫了两声,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指,随即振翅而起,绕着炎麟舰盘旋一周,旋即化作一道白色的流星,坚定不移地朝着西方大陆的方向疾飞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海天一色之中。
洛明修望着信鸽消失的方向,久久没有收回目光。
那封信,是他思忖良久才写下的。
并非告知险阻,而是报一声平安,以及……一种小心翼翼的坦白。
他知道自己不能,也绝不会沉溺于这温柔港湾。
盛家庄的血海深仇,十三元凶的迷雾重重,身世之谜的如鲠在喉,皆是他肩上未卸之重担,前路未破之迷障。
骆西狩的爱是铠甲,却非囚笼。
他心志仍在,宝剑藏锋,只待出鞘之时。
只是……偶尔贪恋这一份温暖,似乎也并非罪过。
师姐、师兄、师父、构儿钧鉴:
玄临顿首,遥寄尺素。
山中海上一别,倏忽已近春秋。南海烟波,浩渺无极,徒见星槎泛斗牛之墟,孤鸿渡影,冷月悬涛,未尝不引颈西望,魂驰三清云山之下。每思三清云雾,松涛泉响,恍如隔世。
弟子玄临谨禀:身涉沧溟,非耽远游,乃循迹寻仇,砺心明志。幸得沧澜骆公西狩倾力相携,肝胆相照,险厄共渡。其人虽出身江湖,疏阔狂放,然侠骨铮铮,恩义分明,非俗流可比。与之同舟,如倚砥柱,危澜不倾。
托庇于沧澜骆氏掌门麾下,掌门……性虽豪宕不羁,然侠骨丹心,恩义分明,于弟子多有关照,师姐师兄勿须挂怀。东海风物殊异,逐浪飞霞,别有洞天,然终不及三清雾霭,竹舍茶烟,令人寤寐思服。
师门教养之恩,刻骨铭心。虽远在万里,未尝一日敢忘师父清诲,师姐慈怀,师兄照拂,构儿纯善。梦中常归,见桃花依旧笑春风,不知师兄新酿之葡萄露,可曾启封?构儿课业,想已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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