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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众官员都进宣政门了,容瑟的马车才慢慢悠悠地到宫门口,今日他倒不是故意来晚,因为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
容瑟推门下车,转头看向云初,微微一笑:“云稚应当已在宣政殿了,云初,今日你与本王一道进去。”
云初沉默须臾,他心中隐隐有所猜测,低哑道:“王爷……”
皓日当空,刹那之间,云初想了很多,最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等了太久,盼了太久,直到此时此刻,那些沉积已久不得不压抑隐忍的恨,如开闸般倾泻而出。
云初看着容瑟,还是那副明艳的薄情面,可往日身上的凉薄冷冽化作了轻盈细碎的光,落在他眼眸中,变成柔和而温暖的注视。
“本王和蓝莺忙活了这么些时日,都是为了今天。”容瑟目光坚定清明,不见一丝深沉算计,“你们兄弟也等了太多年,都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云初,现在时候到了。”
“蓝莺她……”云初错愕回头。
蓝莺在后面的马车里推开门,冲着他挥了挥手,笑容灿烂,扬声道:“哥,放心!”
容瑟也轻声说:“想必你们也猜到了,张海成能在霁州无法无天,是因京中有人做他的靠山,让你们等,是因为九王爷不足以撼动对方,但摄政王可以。”
其实张海成背后靠着大树,云初早便知晓,但他手底下多是容瑟的生意,刺探暗杀都是蓝莺手里的差事,当年霁州大案被压得掀不起一丝风浪,证据更是早早被销毁得一干二净,想查旧案简直难如登天。
“别愣着了。”容瑟见他不语,催促道:“跟本王进去。”
摄政王身着华服,带着侍从走过群臣之列,刚坐上自己那张麒麟椅,下面便已议论纷纷。
容靖每次瞧见容瑟趾高气扬地在他面前自居摄政王,藐视天子,都气得恨不得咬牙,这会儿见他公然带侍从上朝,自持明君一般,用劝诫口吻说道:“皇叔,早朝带侍从……不合规矩。”
容瑟眼一抬,神情讥诮,“谁告诉你他是侍从的?”
容靖温和的神情遽然僵住。
容瑟轻轻哼出个音,瞧向群臣,一字一句:“诸位大人早朝高谈阔论,无一不是为大晋江山,今日本王请诸位瞧瞧大晋江山中的百姓们,究竟怎么活的。云初,今日为何上宣政殿来,当着大晋的贤臣能臣面前,说个分明吧。”
云初与群臣队列中的云稚对视一眼,后者显然也无比愕然,随即沉默着走出来,站在云初身边。
兄弟两个有一模一样的容貌,最先开口的是云初。
“草民。”他倏尔一顿,恨得指尖紧紧嵌入掌心,方才缓缓将那段不为人知却惨绝人寰的往事继续说出口。
“霁州云和县人士,吾父云何旭,是永始年间的举人,母家梅氏,世代经商。”
“永始五年,丁亥年间,霁州大旱,百姓颗粒无收,入冬后饿殍遍野,随处可见冻死饿死病死的百姓,却迟迟不见朝廷的救灾粮,被逼无奈之下,草民父母不忍见此人间地狱,便拿出积蓄救济灾民,草民母族梅氏也素来乐善好施,开粮仓、设粥铺,可杯水车薪,人太多了,救不过来,不停地有人死去。”
云初说到这儿,也回忆起来那年霁州的冬日,鹅毛大雪不停地落,云层遮天蔽日,看不见一丝希望,活着的人在雪中挣扎着不愿赴死,而早已死去的人,成为被大雪掩埋的冻死骨。
伏尸千里,惨绝人寰。
云初眼神中的波动渐渐淡去。
至此,刑部尚书陆上谦蹙眉说道:“不对,臣记得那年,霁州刺史张海成刚去任职,霁州便出了事,张海成也确实上奏请旨要过一次赈灾款,但那之后便再无求助,直到次年,也没报上什么损失来,当年霁州的境况不该严峻至此!”
云初冷笑了一声:“是啊,张海成没要到赈灾款,可霁州的流民的动乱却被压下去了,直到现在,晋京还以为当年霁州不过是小打小闹,可这位大人,你既然记得那年有这回事,可记得,那年霁州出了不少大案,罪名多是为富不仁、鱼肉乡民、草菅人命诸如此类,被张海成抄家灭族的商贾世家,足足十三户!”
他这么一说,喻青州猛地反应过来,出列说道:“确有此事,臣前几日整理大理寺卷宗,恰见永始五年冬,霁州十三案,上头还有大理寺与刑部官员的署名,及先帝的朱批,不过在当时应当没送到刑部尚书眼前,陆大人不曾署名,想必也不知此事。臣瞧见时还曾想,十三户灭族大案,在当时竟连送到刑部尚书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没有。”
这次开口的是云稚,他平时不善言辞,语速比起哥哥也要慢一些,但却添了悲凉与厚重感。
“最后一户被抄家的,就是我们外祖家梅氏,可笑梅氏当时为了救济灾民,已散尽家财。官兵们将宅子掘地三尺,也没找出几两余银。”
陆上谦震惊不已,而此时仙风道骨的户部尚书祝岚山已是脸色难看,斥道:“胡言乱语,大晋国泰民安,怎会有此冤案?否则闹出这样大的动静,为何晋京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云初讥笑:“自然是因为,根本没人能出霁州。”
“我父亲身有功名,自己写了一纸诉状,想要入京为外祖一家讨个公道,他前脚刚走,后脚母亲就被县令派人捉走。不到两个时辰,父亲就回来了,想来是父亲才走到城门,就仓促回家。”
话至此处,云初眼眶蓦地红了,恨意再也压制不住,他看着满朝文武,忽然哼笑了一声,笑得讽刺又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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