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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登基后,定年号天雍,并未为难从前摄政王一党的官员,至于曹党外戚,以曹伦为首的曹氏嫡系,包括曹太后等人,以及娄奎侯培虎一党,皆以谋逆罪论处,斩首示众,其余一应参与的官员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下手果决且干净,废帝的皇后也因假孕而被赐死,朝堂终被肃清整顿,自有太学新秀填补空位,待春日恩科,亦有学子登科入仕。
上元节后,自除夕政变已有半月,晋京风浪平息。
容瑟登上王府的楼阁,凭栏眺望千灯万户的晋京,他看见了天雍元年,大晋的盛世之初。
与他梦中孑然不同的走向。
他这个蝴蝶翅膀煽动了太多,大晋必然不会走向书中那个数月后便会灭亡的结局。
想到这儿,容瑟有些感慨,又庆幸无比。
“梁慎予。”容瑟轻轻念了句这个名字,失笑出声。
大晋战神,谦谦君子,分明他最先看见的,在文字中的梁慎予,便是这霁月清风光鲜亮丽的一面,可不知为何,从那时起,他在意的便是另一面的梁家三郎,那个痛失家人遭逢巨变,不得不撑起侯府的少年。
“我在。”
温和清朗的声音突兀响起,在夜风中尤为清晰。
容瑟倏尔怔住,猛地回过身,正见身着戎装的高大男人腰间的佩剑都还没摘,眸中熠熠胜过星月,单手提缨盔,站在楼檐下的灯笼前,柔光将盔甲的冷冽驱散,他瞧上去有些狼狈,长发束成高马尾,额前的发丝凌乱,看似风尘仆仆赶回来的。
初一收到梁慎予的奏本后,容湛便下旨让定北侯回京,但一来一回,本不该这么快。这会儿瞧见近在咫尺的男人,容瑟反倒有些难以置信。
“……三郎?”
容瑟僵住,眼睁睁瞧着梁慎予一步步走近,忽地倾身过来,与他抵着鼻尖,轻声笑道:“怎么了,王爷?别后重逢,没话要与我说么?”
他身上有苍山清雪的味道,沾染着一路的风霜,眸中点点笑意如星河。容瑟静默着瞧了须臾,随即猛然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脸颊埋入他颈侧,不顾甲胄冰凉,长长地叹息一声。
“你回来了。”
梁慎予单手将他搂紧,想要将他融入骨血,又舍不得勒疼了他,最后只轻轻地在他耳边落下一个珍视的吻,呢喃低语:“是,我回来了。”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而已,轻触即离,却在容瑟心间掀起惊涛骇浪,他仿佛才后知后觉出这段时日的惊险,以及始终隐忍克制的、几欲沸腾的思念,但所有的彷徨畏惧在此刻安定下来。
容瑟抬眸,两只手捧起梁慎予的脸颊,目光缱绻而柔和,描摹着他俊美面庞,这眼神分明是这赤裸且坦荡地诉说思念与爱。
“我很想你。”容瑟说完,又用更深沉的语气重复,“三郎,我很想你。”
“我知道,我也是。”梁慎予轻抚着他清瘦的腕,神情中带着爱怜与炽烈情意,“京中变故,辛苦你了。”
容瑟笑着摇了摇头,收回手攀着他的肩,放心地将自己依偎入梁慎予怀里,轻声道:“边陲烽火,也辛苦你了,还有——”
“三郎,欢迎回来。”
楼阁上风大,容瑟只是依偎少顷,便牵着梁慎予下了楼。晋北骑已经到城外,梁慎予回京后直奔摄政王府,都不曾去宫中拜见新帝,这自然于理不合,容瑟只派人入宫知会一声,并没有让梁慎予走一趟的意思。
“先去梳洗,换身衣裳,然后来灶房寻我。”
这盔甲瞧着威武,胸甲上的狮兽凛然生威,可穿着必然不会舒服到哪去,梁慎予这一身,换个普通男人穿上,只怕连路都走不动。
“得令。”梁慎予笑说,“这就去。”
容瑟转身走向灶房,时辰不早,灶房只剩下值守家仆,容瑟将人遣走,便熟练地撸起袖子开始和面剁馅。
等他开始擀皮时,梳洗后的梁慎予找了过来,夹衣外穿着远山青的宽袖长袍,适才杀风猎猎的将军成了贵公子。
“王爷。”梁慎予走近一瞧。
一个圆滚饱满的饺子刚好在容瑟手中成型。
“饺子?”
容瑟偏首,正对上梁慎予眼中笑意风流,恍神片刻,才轻轻颔首,“本该过年吃的,现下十五都过了,夜里还是莫吃汤圆,给你包几个饺子,算是补上除夕了。”
“我们相识后的第一个除夕。”
容瑟还是有些惋惜的,这些节日从前与他而言并无意义,但因为梁慎予,这些节日也被赋予了特殊的仪式感。
梁慎予看得出他神色中的遗憾,便笑说:“好,今日算补上的,下一个除夕夜,我必在王爷左右。”
“定北侯,言出必行啊。”容瑟半开玩笑似的说。
梁慎予也笑,语气却郑重。
“一定。”
佳期(完结)
梁慎予行军一路上披星戴月,再吃到容瑟亲手做的饭,不消多时便将一碗热汤饺子吃得干干净净,即使吃得快,但吃相依旧很好,哪怕是在行军路上,梁慎予的举止也堪称名门之后的楷模标杆。
二人回卧房的路上,大致说了一番离别后各自的境况,容瑟在京中自然是凶险万分,可他听梁慎予轻描淡写地略过战局厮杀,仍觉得提心吊胆,一路上都紧紧牵着梁慎予的手。
“平安回家就好。”容瑟心有余悸,又对梁慎予另一个可能出现的结局心怀惴惴,不安问道:“这次匈奴王入京来降,日后就都好了吧?”
梁慎予轻轻颔首:“匈奴接连折损数位将领,匈奴王也被俘,想是十年内无再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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