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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板贪心地看了几分钟,视线在裴时寅纤细的脖颈、起伏的胸膛上游移,竟忍不住痴痴地笑了起来:“都说女孩十八像朵花,我看你比任何花都要美、都要艳!”
说完,像是觉得似有不足,他又改口道:“不对,你也可以是花,就是那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洁白无瑕,清新脱俗。让人瞅上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面对这番令人作呕的“夸奖”,裴时寅的眉头皱得像拧成的绳,眼神里的愤怒与嫌弃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恶狠狠地瞪着刘老板,声音因愤怒而发着颤:“你的岁数比我爸都大,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刘老板听了,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那笑声像破旧的风箱,“呼哧呼哧”地在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刘老板:“他裴添良都不怕,我怕啥!说起来,裴家老祖宗还真是有先见之明,给他取这么个名字,裴添良,赔天良,真是丧尽天良!”
裴时寅此时压根没心思跟他探讨名字的寓意。
刘老板话语中的信息量,如同巨石投入湖面,在他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说,他会落到这般境地,全是拜养父裴添良所赐。
可是,为什么?
裴添良在他面前,一直是慈父的模样。
从他被接到裴家起,裴添良就对他疼爱有加,视如己出。
夸张点说,简直是把他当宝贝女儿宠着,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连走路都怕他磕着碰着。
小时候,裴添良不管去哪儿都带着他,逢人就骄傲地夸他聪明懂事,引得周围邻居都羡慕不已,说裴添良好福气。
那些时光温馨又美好。
父慈子孝,其乐融融。
现在却要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心脏像是被狠狠撕裂,一半是难以置信的痛,一半是被背叛的凉。
刘老板才不管他心里的惊涛骇浪,满脑子都想着让裴时寅赶紧穿上那套小狐狸内衣,好与他促成好事。
要不是自己在这方面有特殊癖好,讲究个“仪式感”,只怕早就迫不及待地褪去衣物,将眼前这具诱人的身体拆吞入腹了。
裴时寅看清了他眼中愈发急切的欲望,仿佛随时会猛扑过来。
他知道,若想保住名节,必须尽快想出办法逃脱。
身上的药效越来越强烈,像潮水般一阵阵涌来,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晃动,酒劲儿也还没散去,四肢渐渐变得发软……
照这么下去,怕是不等刘老板动手,他自己就会乖乖送上门,任人“享用”了。
他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无论是体型,还是力气,他都远不及眼前这个身宽体胖的老男人,硬拼无异于以卵击石,他只能想办法智取。
裴时寅眼珠一转,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铆足了劲儿,做了件这辈子都没做过的粗俗事。
一连串沉闷的声响后,屋里原本被香薰营造出的清新空气,瞬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毒气”所侵占。
那味道又酸又臭,带着发酵后的腐味,刺鼻得让人窒息。
连裴时寅自己都忍不住皱紧了鼻子,屏住了呼吸。
刘老板正坐在裴时寅大腿侧边,毫无防备,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把这股浓郁的气味吸了个满怀。
“咳咳咳……妈的,你这都吃了些什么玩意儿?呛死老子了!”刘老板被呛得满脸通红,咳嗽声震得胸腔发痛。
他一边用手在鼻子前使劲扇着风,一边狼狈地往后退,像是要逃离什么瘟疫。
裴时寅心里偷偷发笑,表面却装出一脸无辜,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啊,我有肠炎,这几天肠胃不太好,总是闹肚子。”
“操!怎么这么不凑巧!”刘老板似乎脑补出了更不堪的画面,脸上的嫌弃几乎要滴下来,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真他妈晦气!”
裴时寅深知打铁要趁热,光靠这几个屁,还不足以彻底劝退刘老板。
为了演得更逼真,他索性又“贡献”了一连串的“交响乐”,那声音此起彼伏,屋里的气味愈发浓烈,简直成了个移动的“毒气室”。
刘老板的脸色变了又变,一会儿青得像被霜打了的菜叶,一会儿紫得像熟透的茄子,一会儿又白得像张纸……
他死死捂着口鼻,眼神里满是恶寒,仿佛怕沾染上半点脏东西,破口大骂:“你他妈还没完了!”
“抱歉,人有三急,这事儿真憋不住。”裴时寅带着几分委屈道歉,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刘老板眼中的厌恶,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眼睛里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话还没说完,他的肚子竟适时地发出一阵“咕隆咕隆”的声响,那声音像闷雷一样,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清晰地传到刘老板耳朵里。
裴时寅猛地坐起来,双手捂着肚子,脸上挤出痛苦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不好,刘老板快躲开,我要拉床上了!”
就算刘老板再变态,也没兴趣看人现场“解决问题”。
他像被针扎了一样,瞬间从床上弹起来,以与体型不符的速度跑到几米开外。
双手紧紧捂着口鼻,眼神里满是嫌恶,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真他妈服了!裴添良这个狗杂碎,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你这几天不方便!”
被裴时寅这么一闹,刘老板原本熊熊燃烧的兴致彻底熄灭,再也没了跟他“探讨人生”的心情。
他一脸烦躁地转身走向卧室外面的客厅,打算抽根烟解闷,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发泄着满心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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