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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这精致的做工和细腻的质感,就知道价值不菲。
毕竟是穆氏集团牵头的活动,以穆家的体面,自然容不得半分寒酸。
院长领着裴时寅往里走,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地介绍流程:“等会儿有个互动环节,需要你和其他孩子一起上台……你负责把我们准备好的鲜花和伴手礼送到穆总手上就行,不用紧张……”
其实这些流程,来的路上穆南停已经跟他说过了。
裴时寅知道院长是好意,怕他到时候手忙脚乱,便耐着性子听着,时不时点头应一声“好”。
活动按计划拉开序幕,流程和预想中一样平淡。
先是院长站在台上,手里攥着发言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一遍遍感谢穆氏集团和各位富商的善举,说这些物资能让孩子们整个冬天都暖烘烘的,还让孩子们要永远记得这份恩情。
接着,几位富商轮流上台。
他们穿着熨帖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着话筒侃侃而谈,各自详尽地介绍起自己公司的规模。
从业务范围的宽广无垠,到市场份额的角烈争逐,又从发展历程的坎坷波折,再到未来规划的宏伟壮阔,每个人都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在讲述的过程中,谁都没忘了给自己的企业狠狠地做上一波宣传,仿佛这场捐赠活动并非是爱心的汇聚,而是摇身一变,成了商业推广的绝佳舞台。
有个戴金表的老板甚至掏出手机,当场展示起自家公司的新产品,引得台下记者一阵闪光灯乱晃。
再后来,富商之间展开了一场看似一团和气,实则暗藏玄机的“表演”:相互吹捧与功绩谦让。
你夸赞我眼光独到、极富社会责任感,我赞誉你实力雄厚、出手阔绰大方。
场面气氛十分融洽,欢声笑语接连不断。
裴时寅坐在台下,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椅套上的线头,眼神却在人群中扫来扫去。
那个神秘人说,到了福利院就能知道真相,可活动都已进行了一半,现场除了喧闹,什么异常都没有。
难道是被那人戏耍了吗?
他心里正犯嘀咕,视线不经意间转回台上,恰好撞上穆南停的目光。
穆南停冲他微微挑眉,眼神里带着安抚的意味,像是在说“别急,再等等”。
可这无声的安抚,并没让裴时寅踏实多少,反而让他心里的疑团更重了。
就在这时,裴时寅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幸好他早调成了震动模式,只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没惊扰到别人。
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裴时寅皱了皱眉,以为是骚扰电话,直接按了挂断。
可没过两秒,手机又震了起来,他带着几分愠怒再次挂断。
对方却像认准了似的,第三次打了过来。
裴时寅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他悄悄起身,猫着腰穿过人群,尽量避开记者的镜头,走到一片无人的空地。
裴时寅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声音压得很低:“你是昨晚发短信的人?”
电话那头传来经过处理的电子音,尖锐又怪异,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玻璃:“正是,你倒不算愚笨。”
短短几个字,却让裴时寅后背泛起一阵寒意。
裴时寅下意识抬眸四处搜寻,可环视了一圈,都没找到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他的视线又落在观众席上,却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神色自然,并无异样。
也没人在拿着手机打电话。
他所在的后院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远处的活动现场传来模糊的笑声和掌声,更显得这里安静得可怕。
“不用找了,你看不见我的。”神秘人在电话那头低笑起来,笑声像蛇吐信子似的,让人头皮发麻,“穆南停以为派了人暗中调查,就能抓到我的尾巴?真是自不量力。”
裴时寅没心思管他和穆南停的恩怨,开门见山问道:“你说来了福利院就能知道真相,真相在哪?”
神秘人没有直接回答,却话锋一转,慢悠悠地说:“想必穆南停已经带你见过他父亲了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父子俩肯定在你面前上演了一出苦情戏,并且穆伯谦还毫无保留地把当年的事全盘托出,他会跟你说,当年让王德顺放火后,他就后悔了,然后悬崖勒马,及时灭火救下了你的家人……
裴时寅闻此心间猛地一震。
在穆家老宅,那场谈话明明只有他、穆南停和穆伯谦三个人,这人为何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神秘人语气里带着不屑,“你只用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裴时寅抿了抿唇,喉结动了动,如实道:“是。”
“呵,”神秘人嗤笑一声,那电子音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到底还是年轻了点。他们明知道你是当年的幸存者,还敢把这些告诉你,难道你就没怀疑过?穆伯谦说自己回头是岸,就能抹去一切?没有王德顺指证,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王德顺一天不出现,他就永远是‘知错能改’的好人,而不是手上沾血的杀人犯。这点道理,你该懂吧?”
裴时寅沉默了。
他确实怀疑过。
穆南停当时的确说过,穆伯谦的话和王德顺的证词有出入,可当时被穆伯谦后面的几句话搪塞过去了,他便没再深究。
现在想来,那些话里的漏洞,其实早就摆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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