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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泽:“……”
宗泽正和穆南停交代着后续接应的细节,这人本就脸皮薄,哪里经得起这么多人的调笑,当下脸颊爆红,连脖子根都染上了粉色。
随便跟穆南停又嘱托了两句,便快步往大楼里面走,几乎是落荒而逃。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狠狠瞪了一眼纪斌这个罪魁祸首。
眼神里满是控诉: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事!
穆南停带着纪斌和“二十四节气”等人,驱车来到北城另一片荒僻的郊区。
这里有一座废弃的看守所,平日里鲜有人烟,如今成了关押重刑犯和被秘密处置的死囚的地方,透着一股阴森的死寂。
自从半年前,纪斌带人找到那两个退休的老警员后,“神秘人”的同伙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夜就将人绑到了这里。
那些人对老警员向纪斌透露十八年前案件细节的事勃然大怒,却没选择直接把人秘密处理掉,而是用一种更加残忍的方式,日复一日地慢慢折磨他们。
穆南停此次前来,就是要把这两个和王德顺一样,掌握着关键线索的人物解救出来。
从纪斌之前扣下的那两个跟踪者口中,已经问出了两个老警员被关押的具体位置,也摸清了这里看守换班的规律,知道什么时候看守的警员最为松懈。
所以,车子刚刚停稳,他们几乎没费多少功夫,就轻松控制住了守在门外的人。
速度之快,动作干净利落,没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随后,一行人便分成几队,直奔关押老警员的目的地而去。
如穆南停所想的一样,途经的牢房果然都空无一人。
纪斌和“冬哥”护在穆南停左右两侧,后面依次是“小春”、“小雨”和“小夏”,其他人也都在距离不远的地方,呈保护姿态紧随其后。
连续经过十余间牢房,都不见一个人影,连个看管的警察都没有。
只有走廊里昏暗的灯光在头顶闪烁,投下他们时而修长、时而短小的光影。
纪斌不免嘀咕了一声,声音压得极低:“穆总,情况不太妙啊!这帮孙子是把人都转移走了,还是等着咱们过来,好瓮中捉鳖呢?”
“冬哥”也跟着附和了一声,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我看八成是唱一出空城计。这些当警察的,手里都有枪,咱们还是要谨慎些。”
穆南停并未言语,脚步也未停歇,仍在继续往里走。
根据那两名跟踪者的描述,两名老警员是被关押在最里面的牢房,所以他们只能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一间一间地找过去。
走了得有十分钟左右,他们终于来到了最后那间牢房。
里面确实有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蜷缩在墙角,两人身上的伤势看着都有些渗人。
一人的两条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像是被硬生生打断,可能也未经过妥善处理,即便现在伤口已愈合,那姿势看着也很是古怪。
另一个人则是一只胳膊被卸了下去,空荡荡的衣袖垂在那里,另一只胳膊虽然还在,却也看着极不自然。
他们的眼睛部位深深凹陷下去,皮肉已经黏合长在了一起,形成两道丑陋的疤痕。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被人毁掉了。
在这两人脸上,还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疤,纵横交错,看不出来是被什么所伤,反正疤痕十分凸出,就那么横在脸上,模样看着甚是可怖。
听见有人进来,两人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剧烈抽动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就是止不住的颤抖,然后便开始抬手胡乱地在空气中挥动着,像是在驱赶什么可怕的东西,嘴里还支支吾吾地发出“嗬嗬”的声响,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很明显,这是重创后的应激反应。
他们内心对任何声响,都感到深深的恐惧,仿佛下一秒就会有酷刑降临。
穆南停等人看见这情形,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们不仅瘸了,还瞎了,甚至还成了哑巴。
穆南停眉心紧蹙,拧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他没料到那些人手段竟是这般残忍,如此丧心病狂!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穆总,有埋伏!”
紧接着便是一阵打斗声、器械碰撞的脆响,还有闷哼与怒喝交织在一起,瞬间打破了看守所的死寂。
纪斌和“二十四节气”的身手都属上乘,穆南停倒不为他们担心。
只是眼下面对这两个又瞎、又哑、又残的老人,他一时有些束手无策。
如何在混乱中确保他们的安全,成了最棘手的问题。
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兵器交击声、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
显然对方来了不少人,且个个都不是善茬。
纪斌往外瞟了一眼,又回头看看地上瑟缩成一团的两个老警员,犹豫了几秒,终是开口道:“穆总,他们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就算救出去,恐怕也提供不了多少线索了,还有救的必要吗?”
“救!”几乎在纪斌的话音落下的同时,穆南停便斩钉截铁地吐出一个字,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的视线快速扫过外面混乱的场面,再回眸定格在那两人颤抖的身影上,沉凛道:“两位老先生是无辜的,他们不该受此折磨。不仅要救,还要尽量把他们‘安然无恙’的救出去!”
这个“安然无恙”,自然是指不要再让他们多受一道伤,哪怕是磕碰也不行。
纪斌和“冬哥”相互交换了下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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