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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瑾尘守在他身边,听着那些模糊的音节,不知不觉间,伸手覆上了他滚烫的掌心。
后半夜,寒气如刀割,他望着乌苏木因高热而通红的脸庞,自己的身体却一片冰凉,最终,他不受控制地将人搂入怀中。
乌苏木的头埋在他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仿佛要将彼此的体温融在一起。
那一刻,山洞外的山洪咆哮仿佛都成了遥远的回响,某种不该存在的情愫,在黑暗中悄然生根发芽。
“你抱着我,身体好温暖。”乌苏木的声音将焉瑾尘拉回现实,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随即被浓烈的占有欲取代,“现在,我要把你锁在这里,让你眼里只能有我。”
“异想天开!”焉瑾尘别过头,声音冷硬,“你我之间,隔着草原铁骑踏碎的晋国山河,隔着无数亡魂!这些血债,你以为能用这种龌龊的方式抵消吗?”
“山河?亡魂?”乌苏木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帐中回荡,震得焉瑾尘耳中嗡嗡作响。
他攥住焉瑾尘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喘息声中带着近乎癫狂的偏执:“我管那些作甚!你感受不到吗?我的心为你跳得有多疯狂!五年前我就该死去——可你偏要救我!这就是我们的因果!”
“住口!”焉瑾尘怒极,掌心被他心口的温度烫得发颤,“别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欠你!”
“自作多情?”乌苏木猛地咬住他的唇,血腥味再度在口腔中蔓延。
他将人压在笼底的兽皮上,指尖划过他的衣襟,留下一串滚烫的痕迹:“好,那就让你我之间变成一笔糊涂账!你说要剜出我的心?来啊——”
他攥着少年的手按在自己心脏位置,力道大得像是要将这颗心挖出来,“只有死在你身上,我才甘心!”
激烈的纠缠中,乌苏木的呼吸渐染情欲,眼底的火焰几乎要将两人焚烧殆尽。
但他在最后一刻生生压制住了冲动,只是狠狠咬住焉瑾尘的肩膀,将所有疯狂的爱意、恨意、占有欲,都化作齿间那道深深的血痕。
当疲惫不堪的焉瑾尘沉沉睡去,乌苏木仍拥着他,指尖轻轻抚过少年苍白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他自己。
帐外风雨呼啸,铁笼内的两人,在爱恨交织中越陷越深。
一个困于执念,一个囚于宿命。
这场始于琼花树下的纠缠,早已在岁月的催化下,酿成了一杯无人能解的情劫毒酒。
占有
蒙古大军如蝗灾过境,旌旗上的苍狼图腾在血色残阳下泛着森冷的光,每一片狼毫都像是浸过鲜血,在风中猎猎作响。
短短两月,青崖城便成了人间炼狱——箭楼在烈火中轰然坍塌,烧焦的木梁带着火星坠落;
厚重的城门被撞木碾成齑粉,碎木屑混着守城士兵的骨渣陷在泥里;
马蹄踏过的地方,晋军将士的残肢与断箭纠缠成一团,乌苏木率领的“黑狼骑”所到之处,城墙皆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猩红,连砖缝里都渗出暗红的血渍。
乌苏木身披镶银铁甲,甲胄上的凹槽还凝着未干的血,箭囊里斜插着三颗头颅,皆是晋国边关守将,每一颗都圆睁着双目,死不瞑目的样子像是在无声控诉。
他勒住马缰,猩红披风在身后扬起,扫过地上的尸骸,视线落在囚车上那个单薄的身影上时,眼底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囚车里,焉瑾尘被铁链捆得结结实实,颠簸的路途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出来。
他垂着头,长发凌乱地遮住脸,手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恨!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尽
他眼睁睁看着蒙古铁骑踏破城门,看着百姓被屠戮,看着将士们浴血奋战却一个个倒下,而自己这个晋国皇子,却像个废物一样被囚禁着,连赴死的资格都没有!
“呵。”乌苏木勒马驻足,靴底碾过一具晋军尸体的手指,低头看向囚车里的人,嘴角勾起的冷笑如刀锋划过寒风,“晋国的凤凰,如今不也成了我笼中的雀?”
暮色沉降,残破的城池深处篝火连天,映得半边天都泛着诡异的橘红。
主营帐内,青铜酒樽碰撞的轰鸣震耳欲聋,舞姬们赤足踏过铺着中原锦缎的羊毛地毯,腰肢如蛇般扭动,银铃似的笑声里裹着谄媚。
“哈哈哈!咱们的乌台吉真是草原的耀日!有您在,何愁晋国不破!”
一个络腮胡将领举杯大笑,酒液顺着胡须滴落,“依我看,不出半年,咱们就能踏破晋国皇城,让台吉也坐坐那龙椅,尝尝当皇帝老儿的滋味!”
“对!敬乌台吉!祝咱们早日拿下岭南八城,饮马长江!”
乌苏木独坐于虎皮榻上,灌下一坛又一坛中原烈酒。
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暖了五脏六腑,耳边的奉承话像蜜糖一样甜,让他心情愈发畅快。
醉眼朦胧间,他抬头望向帐帘外的星空——疏星点点,竟与那日焉瑾尘被押入帐中时,眼底那抹倔强的星光有几分相似,只是那日的光更亮,像淬了火的针尖,刺得他心口发痒。
“各位都是准葛尔部的英雄!”
乌苏木猛地将酒坛砸在地上,陶片四溅,他霍然起身,猩红披风扫过矮几,“今日!敞开了吃他们晋国的粮,喝他们晋国的酒,玩他们晋国的女人!所有战利品,本王分你们一半!”
“谢乌台吉赏赐!”众人齐声哄笑,粗鲁地搂着被俘虏来的中原女子,那些女子的哭声被淹没在喧嚣里,细弱得像蚊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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