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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的端午节,你亲赠的香囊我贴身带了五年,时不时总拿出来想你!”
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焉瑾尘的脸颊,低笑声里淬着冰:“这些年来你以为我不知你动向?那个皇位你坐不得——你皇兄的野心、谋算、狠戾,哪样不比你强?”
指尖突然划过他苍白的唇瓣,“你太善了,善到连踩死只蚂蚁都要皱眉,不懂手足相残的龌龊,终究是皇权祭坛上的祭品。”
忽而又猛地将人搂进怀里,声音发颤,带着压抑多年的委屈:“你怨我恨我?可这孽缘是谁先招惹的?是你带我见识了晋国男风,是你在人潮拥挤的繁华大街牵我的手,是你红着脸,用那种想碰又不敢碰的眼神看我……”
他絮絮叨叨翻着旧账,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指尖的荷包被捏得变了形,边角的流苏都绞成了乱麻,像是揉碎了五年未宣之于口的痴狂。
沉睡中的焉瑾尘眉头紧锁,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枕巾,他陷入了一个混乱而又清晰的梦境。
那些以为早已被皇权争斗掩埋的往事,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掀开了记忆深处蒙尘的老黄历。
画面一转,他又回到了那座弥漫着血腥气的秋山。
山间的风呼啸而过,卷起碎石与枯枝,打在脸上像刀割。
他和乌苏木被困在一处陡峭的山崖边,身后是举着弯刀的追兵,山洪涛涛。
刀光剑影在眼前炸开,喊杀声震得耳膜生疼。
他只记得乌苏木为了护他,硬生生用左臂挡下了那致命一箭,那道伤口鲜血汩汩流出,红了他的眼睛。
山洪爆发的轰鸣将梦境撕开一道裂口,他和乌苏木坠入深潭,冰冷的水呛得他窒息。
再次睁眼时,雕花木床的帐顶映入眼帘,熟悉的兰草香混着药味漫进鼻腔。
伤养了半个多月,关于秋山遇险的细节,他始终不愿深想,像是怕触碰什么滚烫的秘密。
那日表哥楚仁坐在床边削苹果,果皮连成一条长长的线,脸上带着心有余悸的神情:“子玉你真是吓死我了,我找到你时,那个乌苏木背着昏迷不醒的你,像头护崽的狼,说什么都不肯把你交给我。”
苹果皮“啪”地断了,楚仁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浑身是伤,后背被石头划得没块好肉,却死死护着你,仿佛你是什么稀世珍宝。我让他先去治伤,他瞪着眼睛说‘要等太医先给小凤凰诊治’,那眼神凶得哟……”
楚仁顿了顿,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说真的,若他不是番邦蛮子,倒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梦境中的焉瑾尘想开口询问,喉咙却像被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只能看着表哥的身影逐渐模糊,而乌苏木背着他在山间艰难行走的画面,却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那宽阔的后背坚实而温暖,他能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喷在颈窝,胸腔里剧烈的心跳震得他发颤,那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信任,像藤蔓缠上了古树,早已分不清彼此。
画面又晃了晃,落在了五年前的二皇子府邸。
琼花簌簌落在紫檀木躺椅边缘,淡白的花瓣粘在摊开的书卷上。
焉瑾尘烦躁地将书卷翻得哗啦作响,宣纸上的《论语》字迹却被院外此起彼伏的“咩咩”声搅得支离破碎。
五月的天闷得像口蒸笼,十五岁的少年扯松衣襟上的盘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白玉般的耳垂热得泛着薄红。
左腿被掉下的石头砸伤,被困在这方寸庭院半个多月,骨头都快生锈了。
“福禄!”他屈起手指,青金石扳指叩在檀木几案上,清脆的响声惊飞了廊下休憩的雀儿。
老太监弓着背疾步而入,身后还拽着只浑身雪白的奶羊。
那羊腹下胀得滚圆,粉嫩嫩的奶头坠着晶亮的奶珠,细软的皮毛间沾着草屑,此刻正不安地刨着青砖地,“咩咩”的叫声在寂静的庭院里格外响亮。
“殿下,是吵着您了吧?”福禄抹了把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拽着羊绳,“陛下说这蒙古使臣进贡的羊产的奶最是滋补,能帮您长身量,可咱们宫里没人会挤奶呀……”
他偷偷瞥了眼羊腹,压低声音道,“找大夫瞧了,说是涨奶,再不挤怕是要憋坏了。”
“你怎么把它拉过来了?”焉瑾尘别过脸去,耳尖烧得发烫。
自幼被礼仪教条框住的他,何曾见过这般“袒胸露乳”的模样?
哪怕是只畜牲,也觉得该“非礼勿视”才对。
他蹙眉道:“取块布来给它裹上,成何体统!明日送去母妃宫里,给朝阳公主当奶妈。”
“使不得啊殿下!”福禄急得直搓手,花白的胡子都在抖,“贵妃娘娘特意叮嘱,说您这两年身量没长开,比同龄的皇子矮了半寸,每日都得饮这羊奶补补……”
“本殿下那是没到长的时候!”焉瑾尘被说到痛处,不耐烦地打断,耳根红得更厉害。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熟悉的调笑,像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小凤凰又在嫌弃什么?”
乌苏木斜倚在月洞门上,缠着绷带的右臂吊在胸前,左臂却大喇喇地撑着门框,乌黑的发间还沾着几片枯叶,像是刚从树上摔下来。
烈日下的十七岁少年穿一袭靛蓝暗纹薄绸长袍,衣摆被风扬起,上面绣着的银线云纹翻涌如浪。
蒙古袍特有的窄袖束着嵌松石的牛皮腕带,露出小臂上遒劲的肌肉线条,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蜜色光泽,比殿里的鎏金烛台还要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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