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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雪羽偏过头,弯钩般的喙轻轻蹭过他颤抖的手腕,带着点粗糙的痒。
“它的喙好尖,爪子好锋利啊!”焉瑾尘吓得要缩手,却被乌苏木牢牢按住手背。
只听他笑道:“它这是认你了。当年驯服它时,咬掉我半块皮都没这般温顺。”
话音未落,雪羽突然展翅掠过二人头顶,带起一阵风,惊落满树琼花。
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又精准地落在焉瑾尘肩头,爪子收得极轻,仅用肉垫压着锦袍,尾羽扫过他泛红的耳尖,带起一阵酥麻的痒。
“瞧见没?”乌苏木眼底泛起笑意,伸手刮了下雪羽的喙,“它连我帐里的小妾靠近都要扑,如今却肯给你当肩饰。”
雪羽似乎听懂了主人的调侃,歪着头用喙去啄焉瑾尘头顶的发冠,那颗圆润的珍珠被啄得轻轻摇晃。
“你赶紧把它唤走,它在扯本殿下的发冠!”
焉瑾尘还是惊到了,任谁被这么只猛禽近距离盯着,都怕它下一秒就啄了自己的眼睛,只能僵着身子任它胡闹,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
“有我在,雪羽不敢伤了你。”
乌苏木站在一旁,看着雪羽用喙轻轻蹭着焉瑾尘带痣的耳垂,尾羽扫过那泛红的耳尖。
突然觉得,这只总绷着一张冷脸的“小凤凰”,比草原上最烈的马、最醇的酒,都更让人琢磨不透,也更让人……上心。
积怨
海冬青忽然振翅,尖喙精准叼走了焉瑾尘发间的银冠。
玄色长发如泼墨般倾泻而下,铺展在少年肩头,几缕碎发垂在颊边,衬得那截玉白脖颈愈发修长。
“哎呦,真是抱歉了。”乌苏木晃着银冠上的珍珠,圆润的珠子撞出细碎声响,嘴上说着歉意,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雪羽又调皮捣蛋了。”他指尖转着银冠,目光落在焉瑾尘披散的长发上,喉结不自觉滚动,“它好像知道我喜欢看你吃瘪的模样?”
少年皇子的玉白面容被碎发半掩,鸦羽般的睫毛低垂时投下扇形阴影,鼻梁如昆仑玉削成,唇色似染了晨露的丹砂,偏生眉峰冷锐如刀,将这副惊艳皮囊衬得既疏离又矜贵。
乌苏木从未见过焉瑾尘披散头发的模样,握着银冠的手骤然收紧,指节泛白——这人生得一副好皮相,可为什么自己看一眼,心跳就乱了半拍?
“还我。”焉瑾尘冷着脸去夺,锦袍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淡青色的血管,衬得皮肤愈发通透如玉。
他踮起脚尖的动作扯动了伤腿,脚踝传来一阵刺痛,苍白的指节几乎要触到银冠,却被乌苏木故意举得更高,珍珠在他眼前晃悠:“拿到就还给你咯!”
一旁伺候的太监总管福禄看得心惊肉跳,手里的拂尘都攥出了褶皱。
这位草原王子向来胆大妄为,哪有男子当众扯人发冠的道理?
回头定要提醒二殿下,离这蛮子远些才好。
“急什么?”乌苏木扬了扬下巴,故意晃着冠上珍珠,“晋国皇子的发冠倒是精致,可惜戴在头上,整个人都像个上了锁的闷葫芦。”
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后退半步时带起一阵风,将焉瑾尘鬓边碎发吹得更乱,“你瞧,散着头发倒像个说书人口中的玉面书生,比板着脸好看多了。”
重心不稳的瞬间,焉瑾尘往前踉跄,正跌进带着药味的怀抱。
他攥着对方衣襟挣扎,发尾扫过乌苏木手背,带着丝绸般的滑腻,刚要怒斥,伤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乌苏木!你若再戏弄本殿……嘶,我的腿……”
“怎么了?又伤着了?”乌苏木赶紧捞住他的腰,想也没想,另一只手抄起他膝弯,打横将人抱起。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雪羽发出清越鹰唳,扑棱棱飞上天际。
怀里的人明显被吓住了,瞪大了眼睛,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抖,一时间竟忘了挣扎。
“伤腿不要了?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乌苏木的语气带着责备,指尖却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处,低头时看见焉瑾尘瞪大眼睛、傻愣愣的神情。
突然觉得这模样比平日里的冷脸可爱多了,也没觉出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妥——草原上兄弟受伤,背着抱着都是常事。
福禄公公急得额角直冒冷汗,连滚带爬冲上前,挥舞着拂尘:“乌苏木王子!您快放下我家殿下!晋国……晋国可是好男风的呀!您是关外人不知道,男子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传出去,殿下还怎么……”
“好男风是什么?”乌苏木一脸茫然,抱着焉瑾尘的手臂却下意识收紧,生怕把人摔了。
他接触中原文化不多,所学的中原话还是跟着一位和亲公主的随从学的,哪里懂这些弯弯绕绕。
低头看向怀里少年不知为何通红的耳尖,又望望急得跳脚的老太监,浓眉拧成个疙瘩,
“我只是想把你家殿下抱回房间躺着,他这样伤了腿就该静养,你们晋国人就是规矩多,抱女子讲究男女授受不亲,抱男子怎么还讲究什么名声?”
“没什么!”焉瑾尘猛地抬头,俊美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锦袍下的手指死死揪住乌苏木的衣襟,指节都泛白了,“福禄,不许多言!”
他又转向乌苏木,咬牙道:“放我下来,立刻!”
乌苏木望着少年慌乱又羞恼的模样,越发摸不着头脑,却还是依言松了手。
焉瑾尘站稳时踉跄了一下,赶紧扶住廊柱,耳根红得能滴出血。
“管好你的鹰。”他声音发紧,“不然本殿就命人把它烤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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