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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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雕花大床上,李家少爷正被张周抱在怀里,两人衣衫半退,举止亲昵得过分。

不多时,便传出些不堪入耳的调情话语,间或夹杂着细碎的喘息。

原来李家少爷起初确实是被张周囚禁,可耐不住对方威逼利诱,一来二去,竟半推半就从了。

乌苏木瞪大了眼睛,月光仿佛突然变得滚烫,烧得他耳尖发红。

在草原上,男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不过是摔跤时的肢体接触,或是共饮一壶酒时的碰肩,何曾见过这般场景?

他下意识转头去看焉瑾尘,却见对方也恰好抬眼看过来,睫毛微微颤动,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耳根红得像被夜色染透的霞。

“原来如此。”焉瑾尘轻声道,声音低得像是怕惊扰了屋内的人,“明日去告知那书童,让他安心便是。”

乌苏木应了一声,却没有动弹。

他看着月光下焉瑾尘侧脸的轮廓,鼻梁挺直,唇线清晰,突然想起白天对方作画时专注的神情,想起他擦拭青苔时认真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悸动,像有只小鹿在乱撞。

风从瓦片缝隙间钻进来,带着屋内若有若无的熏香,混着身旁人身上的雪松香,搅得他心跳愈发凌乱,擂鼓似的“咚咚”响。

“走了。”焉瑾尘转身时,见他还在发愣,伸手拽了他一把,将人带离那光怪陆离的世界。

乌苏木望着他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同手同脚起来,脑子里乱糟糟的,方才那些画面与焉瑾尘的身影重叠,搅得他心神不宁。

回到驿馆时,乌苏木仰躺在雕花大床上,帐顶繁复的云纹在眼前渐渐模糊,竟化作了焉瑾尘清冷的眉眼。

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展开来,上面绣着的琼花栩栩如生,还带着一股熟悉的雪松香。

这帕子是方才追踪时,焉瑾尘给他擦手用的,用完便忘了收回,被他下意识揣进了怀里。

“真是见鬼了。”他闷声咒骂,将帕子盖在脸上,一脚踹开锦被,脚心却还是烫得厉害。

梆子声混着更夫的吆喝声远远传来,三更天了。

乌苏木脑子里残留的灼热越来越清晰。

张周压在李家少爷身上的画面,像被烙铁烫进眼底,男人交缠的肢体、破碎的呻吟,诡异地让他喉头发紧。

戌时三刻,铜漏滴答作响,像是在催着什么。

月光漫过驿馆的雕花窗棂时,乌苏木终于抵不住困意,坠入了梦乡。

梦里的片段却让人面红耳赤:焉瑾尘的白衣被月光浸透,一头青丝铺在床上,像流淌的墨;

平日清冷的眉眼蒙着水雾,竟如那夜的李家少爷般,主动攀着他的脖颈索吻。

梦里的触感太过真实,那人的唇柔软又滚烫,腰肢在他掌心轻颤,混着雪松香的呼吸喷洒在耳畔,一声声唤着“狼崽子你不想要我吗”……

是夜,驿馆的梆子敲过三更。

乌苏木猛地惊醒,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

他忽然僵住——白日里刻意调侃的话语、梦里缠绵的画面,与焉瑾尘垂落的眼睫重叠在一起,让他耳尖瞬间烧红,比草原上最烈的酒还要醉人。

他抓起枕头狠狠砸向床头,却在布料扬起的瞬间,再次嗅到那缕雪松香。

乌苏木再无睡意,起身倚着冰凉的窗框,望着京城墨色的夜空,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叹息。

原来比起张周与李家少爷的荒唐,更让他心慌意乱的,是自己心底那簇越燃越烈的、不该有的火苗

这火苗,从琼花宴初见时便埋下了种子,经秋山共患难的雨水浇灌,竟在今夜,借着那不该看的画面,疯长成燎原之势。

端阳别绪

五月初五的晨光穿透驿馆的鲛绡帐,在乌苏木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他盯着帐顶繁复的云纹,昨夜的梦境如蛛丝般缠绕不去。

梦里焉瑾尘月白的衣袍散落如霜,雪松香混着温热的呼吸扑在颈侧,指腹抚过他腰间旧疤时的触感真实得可怕,连对方发间的味道都清晰可闻。

叩门声惊得他猛然坐起,铜镜里映出眼下浓重的青黑,像被塞外的夜色染过。

拉开门的刹那,焉瑾尘携着满袖晨光立在门前,靛青色锦袍上绣着暗纹龙舟,银线在阳光下闪烁,腰间五彩丝绦垂落的银铃随着动作轻响,叮咚声撞碎了残余的梦影。

“昨夜又在研习中原典籍?”焉瑾尘挑眉看向他眼下的乌青,目光扫过他不自然紧绷的肩线,指尖把玩着腰间的艾草环,“倒比我这个课业繁重的皇子还勤勉。”

乌苏木喉结滚动,想起梦里那人潮红的眼角和破碎的低喘,慌忙别开眼,视线落在对方发间:“你今日怎的这般特别?头上戴着什么?”

他弯腰假意整理靴带,余光瞥见焉瑾尘鬓边新簪的艾草环,叶片上的晨露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今日怎么这般早?”

“今日端午。”焉瑾尘晃了晃手中描金请柬,唇角勾起的笑意里藏着几分狡黠,眼尾的弧度像极了梦里含着水光的模样。

“秦淮河的龙舟赛一年一次,连太皇太后都要设席观赛。”他顿了顿,忽然凑近半步,雪松香混着艾草的清苦扑面而来,“就是人多了些,可要去?”

“去!”乌苏木后退半步,后背撞上门框发出闷响,肩胛骨传来钝痛。

他望着对方眼底促狭的笑意,突然想起梦里被这双眼凝视的滚烫,心跳漏了半拍,像被马蹄踏过的鼓面,“听你说的这般热闹,不去岂不可惜。”

秦淮河畔人声鼎沸,五色旌旗遮天蔽日,卖香囊的小贩穿梭在人群里,吆喝声混着孩童的嬉笑,将节日的喧嚣推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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