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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进来?”乌苏木斜倚在铺着白狐皮的矮榻上,指尖捏着一只琥珀色的银杯,马奶酒在杯中轻轻晃动,倒映着他眼底危险的光。
他慢条斯理地转着杯子,看着焉瑾尘僵在原地,脊背挺得笔直,像株不肯弯折的青松,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隔着两重毡帘,都能听见你咬碎牙的声音。怎么,心疼笼子里那只快冻僵的老鼠了?”
“你到底想怎样?”焉瑾尘猛地抬头,声音带着被寒风呛过的沙哑,还裹着未散的颤抖。
他的睫毛上沾着从帐外带进来的雪沫,融化后留下细小的水珠,像是哭过的痕迹。
在乌苏木面前,他从来都像只困在陷阱里的幼兽,愤怒得想扑上去撕咬,却又被无形的锁链捆着,连挣扎都显得徒劳。
他怕,怕乌苏木真的会眼睁睁看着楚仁冻死,可让他向这个折磨自己的人低头,比死还难。
乌苏木将银杯重重砸在矮几上,浓稠的马奶酒溅出杯口,在狼皮垫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想怎样?”他起身时带起一阵冷风,皮草斗篷扫过地面,发出窸窣声响,“你对我来说,还有别的用处吗?”
他步步逼近,身上的酒气混着皮革的味道,瞬间将焉瑾尘笼罩,“上个月是谁攀着我的脖颈,把脸埋在我颈窝,哭着说‘救救我’?怎么,这才多久,就装起贞洁烈女了?”
他看着焉瑾尘泛红的耳根,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
他喜欢看这人愤怒时瞪圆的眼睛,像只炸毛的猫;
喜欢听他咬着牙骂出的脏话,带着中原皇子特有的矜持,反倒更勾人;
甚至喜欢他此刻倔强地抿着唇,明明怕得发抖,却偏要挺直腰杆的模样。
明明可以用强,却偏想逼他自己低头——乌苏木自己也说不清,这份执着究竟是征服欲,还是藏着别的什么。
“无耻!下流!”滚烫的羞辱感冲上脸颊,焉瑾尘猛地后退,后腰重重撞在摆着铜灯的桌案上,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他看着乌苏木越靠越近,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像草原上饥饿的狼,正盯着自己这头到嘴的猎物。
乌苏木折磨人的法子太多了,那些被逼着说出口的话,那些无法掌控身体的战栗,那些事后浑身散架般的疼,光是想想就让他心慌。
“骂人的词还是这么几句,没新意。”乌苏木的手指突然挑起他的下巴,粗糙的指腹擦过嫣红的唇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得他下颌生疼。
“聪明人,不该问明知故问的问题。”他俯身,鼻尖几乎蹭到焉瑾尘的鼻尖,声音低沉得像兽类发情时的低吼,
“我要你主动爬上这张榻——像发情的小野猫那样,蹭过来,用你那双会勾人的眼睛看着我,说‘乌苏木,我要你做我的эp。”
他特意加重了蒙古语的发音,看着焉瑾尘因困惑而皱起的眉头,眼底闪过一丝恶意的笑意。
随即低头,咬住他敏感的带痣耳垂,犬齿轻轻碾过那片温热的肌肤:“答应我,我就让人给你表哥送件棉衣,再备上热饭。要是表现得好……”
他顿了顿,呼吸滚烫地喷在焉瑾尘的颈窝,“或许还能让你们隔着笼子说两句话。”
“你做梦!”焉瑾尘猛地偏头,想躲开那令人作呕的触碰,却被乌苏木一把扣住后颈,按得动弹不得。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乌苏木腰间的弯刀硌着自己的小腹,冰冷的金属与对方滚烫的体温形成残酷的对比,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你表哥能不能熬过今晚,全看你了。”乌苏木的拇指摩挲着他颤抖的下唇,声音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我数到三。”
帐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马嘶,惊得焉瑾尘浑身一颤。
他眼前瞬间闪过楚仁咳血的模样——暗红的血沫溅在冰冷的铁栏上,很快凝结成冰;
闪过表哥冻得发紫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闪过那双曾经充满锐气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绝望的空洞。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涩得他眼眶发酸。
尊严与骄傲,在亲人的性命面前,突然变得像纸一样轻。
“我答应。”焉瑾尘的声音比帐外的雪还要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冻僵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冰碴子,“但你要是敢食言……”
“嘘——”乌苏木用指尖按住他颤抖的唇,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片柔软,眼神幽深,“我向来言出必行,我的殿下。”
他忽然扣住焉瑾尘的后颈,将人狠狠拽入怀中,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他揉进骨血里。
居高临下的视线扫过焉瑾尘苍白的脸,既有征服者的傲慢,又有某种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近乎贪婪的渴望,“记住,是你求我的。”
焉瑾尘猛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像濒死的蝶。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忽然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乌苏木的唇。
这个吻生涩得可笑,僵硬得像块冰,带着毫不掩饰的抗拒与屈辱。
他的双手死死攥着乌苏木的衣襟,指节泛白,浑身紧绷得像张拉满的弓,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乌苏木却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发颤,带着满足的喟叹。
他舌尖撬开焉瑾尘紧咬的牙关,尝到了满口的咸涩——是泪水的味道。“说,我是不是你的эp”
“是……你是我的эp。”焉瑾尘磕磕绊绊地重复,每个音节都像是在凌迟他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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