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后来蒙古军接连胜仗,夺下三座城池,乌苏木便编造出“焉瑾尘身负气运”的鬼话,那些本就信奉萨满的部下,竟渐渐信了这荒唐说辞。
“呵。”呼衍烈穹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指尖的宝石匕首转得更快了。若真能得到那美人,是不是就能分得更多胜利果实?甚至……取而代之?
“乌苏木,让我打头阵也不是不行。”
他突然开口,嘴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指尖在沙盘边缘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轻响,像在敲打着对方的底线,
“但我听闻你帐中有位晋国二皇子,生得比草原上最艳的格桑花还要夺目。”
他故意拖长尾音,舌尖舔过唇角那颗獠牙状的金牙,眼中翻涌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像看到肥肉的饿狼:“军中都说谁得了他,便能得天下气运。不知本王能否借这祥瑞,沾沾福气?”
帐内的空气瞬间凝固,连烛火都仿佛被冻住了,跳动的火苗顿了顿,将两人的影子钉在帐壁上。
乌苏木握着狼毫笔的手猛地收紧,笔杆“咔”地一声裂开细纹,墨汁顺着裂缝渗出来,染黑了他的指腹。
焉瑾尘是他从尸山血海里抢回来的宝贝,是他藏在寝帐最深处的秘密,连碰一下都怕碎了,呼衍烈穹竟敢觊觎?
杀意如野草般在胸腔疯长,几乎要冲破理智,但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帐外待命的两国士兵——那些握着刀的手已经蠢蠢欲动,只要他拔刀,今夜就会演变成一场内讧。
他终是强行压下了拔刀的冲动,突然仰头大笑,笑声震得帐顶落灰,:“犬戎王竟也信这些荒诞传言?本还以为你是个务实的,原来也和那些愚昧的牧民一般,信什么气运祥瑞!”
“是不是传言,见一见便知。”呼衍烈穹寸步不让,向前逼近半步,身上的兽皮披风扫过沙盘,带倒了几个木质兵卒,那些代表着千军万马的小木头人滚落在地,发出细碎的响声。
他琥珀色的眼睛死死盯着乌苏木,像在丈量对方的底线:“听说你得了这金凤凰后战无不胜,连下岭南三城,真是让本王眼红得紧。”
舌尖又舔了舔那颗金牙,他的目光如淬毒的箭矢,直直射向乌苏木:“不如让本王也尝尝这‘气运’的滋味?说不定尝过之后,犬戎的铁骑也能踏平晋国皇城呢。”
“他只是个肉体凡胎!”乌苏木猛地转身,丹凤眼燃着暴戾的火焰,紧握的拳头骨节泛白,手背青筋突突直跳,“本王打下岭南靠的是实力,是‘苍狼铁骑’的刀!不是靠一个只会在床上承欢的玩意儿!”
话虽如此,喉结却不受控制地滚动——三日前的夜晚,这“玩意儿”是如何在他身下喘着气,哼唧着,睫毛上挂着泪珠,腰肢软得像没有骨头……仅仅是回忆,就足以让他血脉贲张。
呼衍烈穹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突然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蛊惑:“不如你割爱?我愿让丹朱去伺候你。”
他顿了顿,看着乌苏木骤然变冷的脸色,笑得愈发得意,“我那妹妹骑术箭术样样精通,床上功夫更是厉害,定能讨你欢心,比你这娇弱的二皇子有用多了。”
“你找死!”乌苏木猛地拍案而起,案上的酒樽被震得摔落在地,酒水溅湿了他的靴尖,在羊毛毡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他眼中杀意毕现,若不是联盟关乎战局,此刻早已将呼衍烈穹的头颅砍下来当酒器。
呼衍烈穹却不怕,反而向后仰倒在兽皮椅上,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他双臂抱胸,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既然只是玩物,让本王见一面又何妨?还是说,你根本舍不得?”
他故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乌苏木紧绷的下颌线,“乌苏木,你若连这点诚意都没有,这联盟怕是……没必要继续了。”
“冬季的草原大雪封山,饿肚子的可不是我蒙古人!”
乌苏木的猩红披风扫过沙盘,带起一片沙尘,“你犬戎部落在戈壁滩上啃草根的时候,我蒙古的羊群早就膘肥体壮。你若执意要因一个‘玩物’毁了合作,尽管试试!”
呼衍烈穹眯起眼,攥紧了手中的宝石匕首,指腹下的鸽血红宝石硌得掌心生疼。他知道乌苏木这是铁了心不给,可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想要——尤其是乌苏木拼死护住的东西,他偏要抢过来看看。
两人目光交锋,火花四溅,像两柄互砍的宝刀,最终在帐内留下满室寒意,不欢而散。
乌苏木摔帘而入时,寝帐内的暖意与帐外的寒风形成鲜明对比。
炭盆里的银炭烧得正旺,他一眼就看见那个蜷缩在囚笼里的身影。
焉瑾尘躺在狼皮褥子上,身上盖着半张白狐裘,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睡着时珍珠色的唇瓣微微张开,能看见泛着水光的舌尖,乖巧得像只无害的猫儿。
这一幕让他瞬间想起三日前的夜晚——这张嘴是如何喘着气,哼唧着,隐忍着哭泣;
这双眼睛是如何蒙上水汽,带着恨意却又忍不住颤抖;
这纤细的腰肢是如何在他怀中弓起,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仅仅是回忆,就足以让他血脉贲张。
“原来你也会睡得这般安稳。”乌苏木粗暴地扯开囚笼的铁链,铁环相撞的哐当声惊得焉瑾尘猛然睁眼,眼中还带着初醒的迷茫,像受惊的鹿撞进了猎人的陷阱。
不等对方反应,乌苏木一把扣住他纤细的手腕,将人狠狠拽入怀中。
那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焉瑾尘的骨头。鼻尖几乎贴上焉瑾尘颤抖的眼睑,呼吸滚烫得像要灼伤对方:“犬戎王想要借你的‘气运’打胜仗,还说要用他妹妹换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