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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瑾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声音震得浑身一颤,心中涌起一股羞愤与恐惧交织的惊涛骇浪。
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想要挣脱这噩梦般的束缚,可乌苏木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就在他绝望之际,乌苏木的声音却陡然一转,带上了几分可怜巴巴的颤抖,像是一个渴望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充满了无助与期盼:“把你给我,玉儿……”
焉瑾尘看着他眼中那刻意装出来的脆弱,心中没有丝毫动容,只有如潮水般汹涌的厌恶。
他怒视着乌苏木,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你已经夺走了我的一切!我的家国,我的尊严,我的自由……你还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乌苏木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嘴里又开始喃喃自语。
这一次,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着诱哄的意味:“把你给我……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整个天下,我都能捧到你面前……”
焉瑾尘彻底绝望了。
他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疯了,一个被疯狂执念吞噬的疯子,是根本无法沟通的。
自己的身体早已被他强取豪夺,可他却依旧贪得无厌,妄图得到他的心,得到他的全部,简直痴心妄想!
心口像是被一块千钧巨石压住,沉重得几乎无法呼吸。
焉瑾尘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鬓发。
“把你给我……”乌苏木还在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魔咒。
而焉瑾尘,就是这个魔咒的中心,是他疯狂执念的根源,是他无论如何都要牢牢攥在掌心的猎物。
帐内的烛火依旧摇曳,映着榻上纠缠的身影,也映着那绝望与疯狂交织的绝望。
丹朱
霍屠带着亲兵,兢兢业业地守在帐外值夜。
他暗自懊恼自己那过于敏锐的听力,即便刻意离帐两米远,帐内传来的暧昧声响还是钻进了耳朵,让他尴尬不已。
“巴图尔说得不错,主子还真是陷进去了!”霍屠从怀里摸出一团棉花,嘟囔着正准备把耳朵塞起来非礼勿听。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密集的鼓点敲击在夜幕之上。
只见一群骑手在月色下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一身红衣似火的犬戎王胞妹丹朱。
她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身姿矫健,宛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在月光下显得英姿飒爽。
骏马在营帐前猛地停下,扬起一片尘土。
丹朱利落地翻身下马,动作一气呵成,尽显豪爽与干练。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傲慢,大声嚷嚷道:“我现在要见乌苏木!立刻去通传让他出来见我!”
身为犬戎王呼衍烈穹的妹妹,此次被兄长当作筹码送给乌苏木。
王兄命她潜伏在乌苏木身边当暗线,可她骄纵惯了,心中的怨气如雪球般越滚越大。
霍屠如一座坚定不移的巍峨山峰,稳稳守在帐外,语气沉稳却不容置疑:“无论你是谁,我家主子这时候已经歇下不见客,请回。”
丹朱一听,顿时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唰”地抽出腰间短鞭子,朝着霍屠狠狠抽去,同时骂道:“你好大的胆子!本公主乃犬戎王的妹妹,乌苏木想要借我们犬戎的兵力听他调遣,那就得拿出点诚意来,让他出来见我!客来拒之门外,这算什么待客之道?”
霍屠心中暗叫不好,深知这位公主身份尊贵,得罪不起,加之现在蒙古与犬戎的关系实在微妙。
但主子严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王帐,他咬咬牙,硬着头皮依旧坚守原地,恭敬却坚决地行礼道:“丹朱公主,我们主子确实已经就寝,请您谅解!还望公主改日再来。”
丹朱美目流转,透过面纱,眼神中满是怀疑与不屑,“现在时辰尚早,别拿这套说辞来糊弄本公主。我有十万火急的事儿要见乌苏木,必须立刻见到他!”
哥哥居然把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送给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我岂能咽下这口气?
我倒要亲眼瞧瞧,这个蒙古太子究竟是不是如大哥所说的那般是草原雄鹰,要是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哼,我可绝不答应!”
霍屠无奈之下,缓缓抽出弯刀,摆出防御架势,“公主,还请不要让小人为难。”
丹朱气得跺脚,大骂道:“你这狗奴才,竟敢阻拦本公主!”
说罢,扬起鞭子,如毒蛇般迅猛地再次朝霍屠抽去。
这一次,她使足了力气,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弧线,带着呼呼风声。
霍屠侧身一闪,堪堪避开这一击。丹朱见状,攻势愈发猛烈,手中鞭子上下翻飞,不断朝霍屠抽打过去。
霍屠不敢真对公主下狠手,只能左躲右闪,凭借敏捷身手和丰富经验,尽量避开要害部位。
但丹朱的鞭子如同雨点般密集,霍屠还是被抽了好几下,身上顿时出现几道红印。
终于,霍屠忍无可忍,瞅准时机,猛地伸出手,如铁钳般一把抓住了丹朱的鞭子。
丹朱用力拉扯,却怎么也甩不脱霍屠的手,反而因用力过猛,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你……你竟敢如此对本公主!”丹朱又惊又怒,大声骂道。
她带来的犬戎手下见状,纷纷“唰”地拔出刀,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这边值夜的亲卫们也毫不示弱,立刻拔刀对峙,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再有一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激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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