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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衍烈穹指尖摩挲着手里的匕首,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暗潮。
他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草原男儿特有的粗粝:“乌苏木在卞京的府邸里,光是姬妾就够编成一个百人队,怎会突然清心寡欲?”
他忽然冷笑一声,指节在案几上轻轻叩动,“难不成军中那些传言是真的?他真对那晋国二皇子动了心思,拘禁个男子夜夜笙歌?”
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丹朱抽噎着止住哭声,眼底掠过一丝惊疑,随即又被不甘取代:“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我丹朱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王兄,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呼衍烈穹看着妹妹泪痕未干的脸,忽然想起先前她还噘着嘴抱怨乌苏木可能是个满脸胡茬的莽夫。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眉心:“先前让你嫁,你说乌苏木配不上你,如今人家不待见你,你倒非他不可了?”
见丹朱又要掉泪,他终是松了口,“罢了,他既不给咱们脸面,咱们便给他点颜色看看。传令下去,全军拔营,往回撤三十里。”
丹朱猛地抬头,泪珠还挂在纤长的睫毛上:“撤兵?这……这能行吗?”
“行不行,总得试试。”呼衍烈穹站起身,玄色锦袍上的金线在烛火下流动着冷光,“乌苏木眼下正跟晋国、大梁僵持,离了咱们犬戎的铁骑,他未必能撑得住。若他真急着要咱们帮忙,自然会低头。”
丹朱顿时破涕为笑,伸手拭去泪水,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还是王兄厉害!乌苏木肯定会求着来娶我的!”
她伸手抚了抚鬓角的珠花,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戴上蒙古王妃凤冠的模样。
呼衍烈穹却没她那般乐观。
他望着帐外沉沉的暮色,乌苏木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心中隐隐发沉——那可不是个会轻易认输的角色。
三日后,犬戎大军拔营的消息如长了翅膀般飞进了蒙古军营。
乌苏木正对着沙盘推演战局,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指尖在地图上琮州的位置轻轻一点,嘴角勾起抹冷峭的弧度。
“哈吉,犬戎军已退至胤城以西三百里,看动向像是要去袭取琮州。”探子跪在地上,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紧张。
乌苏木慢条斯理地用银匕割下一块烤羊肉,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慌什么。”
他咽下肉脯,忽然朝帐外扬声,“去,把咱们备好的‘好消息’传出去,就说犬戎王呼衍烈穹放言,要活捉晋国新皇焉逸轩,让他给自个儿端洗脚水,还要……”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抹算计的狠厉,“还要让那凤子龙孙尝尝被男人玩弄的滋味——就说是呼衍烈穹亲口说的,说晋国皇室骨子里就好这口。”
亲卫愣了愣,随即躬身应下:“是!”
帐内只剩乌苏木一人时,他端起酒囊猛灌了一大口。
呼衍烈穹想撤兵施压?
那就让他尝尝被晋军死咬不放的滋味。
焉逸轩最恨旁人拿他跟焉瑾尘比,这把火一烧,保管让犬戎军寸步难行。
果然,不过半日,晋国军营便炸开了锅。
焉逸轩看着密探传回的流言,气得浑身发抖,龙案上的奏折被他狠狠掼在地上,瓷砚摔得粉碎:“好个呼衍烈穹!真当朕是焉瑾尘那种不知廉耻的东西?!”
他一脚踹翻案几,怒吼声响彻整个中军大帐,“传朕旨意!全军出击!给朕把犬戎那帮杂碎往死里打!朕要让呼衍烈穹知道,死字怎么写!”
御座下的将领们面面相觑,谁都清楚新皇最恨旁人提及二皇子的丑闻。
号角声顷刻间划破长空,晋国与大梁联军如饿狼般扑向犬戎军撤退的路线,隘口、密林、河谷……处处都是埋伏,把呼衍烈穹的军队缠得动弹不得。
呼衍烈穹在战马上气得暴跳如雷,长鞭狠狠抽在马臀上,惊得坐骑人立而起:“乌苏木这个阴沟里的耗子!老子啥时候说过要活捉焉逸轩?!”
他望着前方又一处被炸毁的山道,气得眼前发黑——无论往哪个方向转向琮州,都有晋军如影随形,焉逸轩那条毒蛇简直是盯死了他!
别说夺城,再耗下去,他的大军恐怕要折在半道上。
无奈之下,呼衍烈穹只能咬碎了牙往肚里咽,带着大军灰溜溜地回了蒙古军营。
乌苏木早已备好了接风宴,帐内歌舞升平,烤全羊的油香混着马奶酒的醇厚弥漫开来。
他亲自迎到帐门口,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热络:“犬戎王一路辛苦,本王特意备了薄酒,为你接风。”
呼衍烈穹一甩袖子,根本没看那些献舞的美人,落座就拍了桌子:“乌苏木,少跟老子来这套!那些流言是不是你传的?还有,赶紧重新部署战局,再耗下去……”
“部署?”乌苏木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杯酒,抬眼时笑意已淡去大半,“犬戎王这话就没意思了。你说撤兵就撤兵,说回来就回来,当本王的军营是你家牧场?”
他放下酒壶,声音陡然转冷,“咱们说好合作共赢,是你先毁了信任,如今倒来催本王部署?”
呼衍烈穹气得额头青筋直跳,猛地站起身:“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看不上丹朱,就是看不起我们犬戎!大不了老子带兵回草原,看你一个人怎么扛焉逸轩!”
乌苏木忽然笑了,拍了拍手:“别动火嘛。其实本王倒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他朝帐外喊了声,“霍屠,进来。”
帐帘被掀开,一个铁塔般的壮汉大步流星走进来,单膝跪地时震得地面都晃了晃:“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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