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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他总听见这声音,有时在帐外不远处,有时又像在风中飘来,若有似无。
霍屠从未提过,他也懒得问——这囚笼里的一切,无论是争风吃醋的女人,还是忠心耿耿的护卫,于他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尘埃。
可今日的声音格外近,像是就在帐帘外,连女子发间银饰碰撞的脆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忍不住放下书卷,悄无声息地挪到帐帘边,指尖捏住厚重的毡布,轻轻掀开一条缝。
帐外,霍屠正背对着他,身姿挺拔如松,肩上的长矛斜斜指地,矛尖的寒光在雾里闪着冷意。
他对面站着个穿红衣的女子,身形婀娜,火红的犬戎长裙曳在地上,裙摆绣着金线的狼图腾,在灰扑扑的营地里格外扎眼,像团随时会燎原的野火。
她正仰头看着霍屠,脸上带着怒色,红唇翕动,珠翠随着动作在鬓边摇晃,发出细碎的响声。
焉瑾尘很快想起乌苏木临走前提过的名字——霍屠的妻子,犬戎王的妹妹。
那个被乌苏木舍弃的犬戎王的妹妹,原来长这副模样,像朵带刺的红玫瑰,美丽却危险。
他刚想放下帐帘,丹珠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转头,目光像淬了毒的箭,直直地撞进他的眼里。
那是双极亮的眼睛,瞳仁是浅褐色的,像草原上的玛瑙,此刻却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探究和……敌意。
“公子!”霍屠猛地回头,见焉瑾尘正掀着帐帘,脸色瞬间变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狼,大步上前,想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丹珠的视线。
他高大的身影几乎将焉瑾尘完全罩住,像只护崽的母兽,宽厚的肩膀微微耸起,透着不容侵犯的警惕。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他不成?”丹珠却笑了,声音陡然拔高,像银铃被狠狠砸在地上,穿透霍屠的遮挡,直直地撞进帐内,“你就是焉瑾尘?果然是个不俗的人物,长得娘里娘气的,怪不得乌苏木把你藏得这样紧!”
她往前走了两步,被霍屠伸手拦住,手腕被攥得生疼,却依旧扬着下巴,眼神像刀子似的刮过焉瑾尘苍白的脸。
从他微蹙的眉头到紧抿的唇瓣,最后落在他的身上从头到尾的打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稀世珍宝呢!一个大男人藏在这王帐里,连风都吹不得?我看啊,就是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离了人喂米,活不过三天!”
焉瑾尘的指尖猛地攥紧了帐帘,指节泛白,连带着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他看着丹珠眼里的嘲讽,看着她火红的裙摆像团燃烧的火焰,忽然觉得刺眼得很——那颜色太像晋国皇宫里的宫墙,太像战场上流淌的鲜血,太像他此刻心头翻涌的屈辱。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放下了帐帘。
毡布落下的瞬间,隔绝了外面的目光和声音,也隔绝了最后一丝光亮。
帐内重归寂静,只有炭火盆里的炭块偶尔发出噼啪的轻响,像谁在无声地嘲笑。
焉瑾尘靠着冰冷的毡壁滑坐下来,背脊撞在木柱上,疼得他闷哼一声。
胸口闷闷的,像堵着团湿棉絮,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他知道丹珠说的是实话——他就是个被藏起来的玩物,是乌苏木炫耀战功的战利品,连见天日都要看人脸色。
可被这样直白地戳穿,心口还是像被针扎了下,细细密密地疼,疼得他想蜷缩起来。
帐外传来霍屠压低的呵斥声,夹杂着丹珠不甘的辩驳,像两只斗架的野兽在撕咬。
“你闹够了没有?!”霍屠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客气!”
“霍屠你个蠢货!你居然为了一个俘虏凶我?!”丹珠的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刮过石壁,“你忘了自己是谁的人了?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吵嚷声渐渐远了,想必是霍屠把人拖走了。
焉瑾尘却还维持着靠墙而坐的姿势,指尖插进散乱的发丝里,用力抓了抓,头皮传来尖锐的疼,才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晋国最俊朗的二皇子的脸,父皇总说“玉儿的眉眼像极了你母妃不够像朕呀!”
宫女们见了他总会红着脸低下头,画师为他画像时,总要反复描摹他耳垂上那颗朱砂痣痣。
可如今,这张脸却成了别人嘲讽的把柄,成了“金丝雀”“玩物”的注脚。
他想起乌苏木临走时编的那截发丝,黑红交织,被男人戴在腕间。
像根刺,扎在心头最软的地方。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像条摇尾乞怜的狗,等着主人回家扔块骨头?
等乌苏木回来,给他一个虚妄的承诺,说“我带你去见母妃”,然后继续把他关在这座华丽的囚笼里,用温柔的锁链捆住他的手脚?
还是等自己彻底变成这囚笼里的废物,连抬头看天的勇气都消失殆尽,最后忘了自己是谁,忘了晋国的宫墙是什么颜色?
炭火渐渐弱了下去,帐内的温度一点点降下来。
焉瑾尘拢了拢身上的披风,那是乌苏木留下的,带着他身上的甘草香气,混杂着男人狂野味道,曾让他无比厌恶,此刻却奇异地让他感到一丝安稳。
他将脸埋进披风里,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抓住点什么,抓住那个会把他按在怀里说“等我”的男人,抓住那点转瞬即逝的温暖。
可抓住的,只有满室的空寂。
他闭上眼,在心里轻轻数着数。一,二,三……十五。
乌苏木走了十五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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