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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抓住焉瑾尘的胳膊,“公子别问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扎森的人已经快杀到帐外了,亲卫军正在拼死抵挡,撑不了多久!”
帐帘被撞开的瞬间,一道佝偻的身影踉跄着闯进来,手里还攥着个黑陶药罐,罐口飘着浓重的药味。
满也速的羊皮帽上积着雪,眉毛胡子都结了层白霜,半百的年纪让他脸上刻满沟壑,此刻却瞪圆了眼睛,冲着霍屠嚷嚷。
“霍屠你这浑小子,主子临走前让我来给焉公子送调理身子的药,你倒好,把好好的营地搅成了汤锅!”
他的目光扫过霍屠渗血的小腹,又瞥了眼穿戴整齐的焉瑾尘,突然把药罐往地上一扔。
“哐当”一声,黑色的药汁泼了满地。
老医者抓着焉瑾尘的手腕就往外走,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别愣着了!扎森那狗东西带了至少两千人,我这把老骨头虽不能挥刀砍人,药箱里的毒粉还是管够的!走!”
霍屠赶紧跟着出去,每走一步都疼得倒抽冷气,却还是哑着嗓子喊:“满也速!你护好公子!他傍晚刚服了解药,一个时辰内内力还没稳住,不能动武!”
他转头对守在帐外的亲卫队长吼道,“带一半人护着公子和满也速往东侧走,去找主子!剩下的跟我断后!”
帐外的空地上,雪下得正紧,乌苏木留下的五千亲卫军已列成盾阵,盾牌与盾牌相接,连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墙。
长刀出鞘的脆响此起彼伏,在风雪里撞出冰冷的回音。
霍屠的亲卫牵着两匹黑马候在盾阵后,马鼻里喷出白汽,焦躁地刨着蹄子,见他们出来,立刻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将军!马备好了!”
焉瑾尘翻上马背时,听见霍屠对亲卫队长低吼:“不惜一切代价护住公子!哪怕只剩最后一个人,也要把他送到主子身边!”
他回头时,正看见霍屠带血的弯刀与扎森的长刀撞在一处,火星在雪夜里炸开,像转瞬即逝的星子,映出霍屠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
焉瑾尘狠抽一鞭,黑马吃痛,发出一声长嘶,载着他冲入风雪。
他不能停留,为了远在京城的母妃,为了尚未可知的将来,他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
一队人马跟着他往东狂奔,马蹄碾过雪地,留下深深的蹄印,很快又被新雪覆盖。
这头,厮杀正酣。
“扎森你这叛徒!”霍屠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腹间的绞痛随着挥刀的动作不断加剧。
他每劈出一刀都要踉跄一下,显然毒药已全部发作,五脏六腑都像被搅碎了般疼,可握刀的手却稳如磐石,刀锋依旧凌厉,“主子待你不薄,你竟敢临阵倒戈,勾结犬戎!”
“待我不薄?”扎森狞笑着格挡开弯刀,靴底猛地踹在霍屠小腹上。
那一脚又狠又准,正踢在他受伤的地方。
霍屠闷哼一声倒退数步,喉头涌上腥甜,却死死咬住牙关没吐出来,只是脸色又白了几分,像雪地里的纸。
“背叛?”扎森猛地踹开霍屠的弯刀,长刀拄在雪地里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仰头狂笑。
“老子当年跟着主子打天下时,你还在草原上放牛羊呢!凭什么他一个晋国俘虏就能骑在老子头上?凭什么老子从威风八面的前锋将军,变成个看马厩的千户?”
他突然揪住霍屠的衣领,将人狠狠掼在雪地上,靴底踩着对方的胸口,用力碾压,看着霍屠痛得蜷缩起身子,才把刀尖抵住他的咽喉,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乌苏木为了护这小白脸,削我兵权,折我羽翼——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抓了焉瑾尘献给犬戎王,老子照样威风八面!到时候别说将军,就是封王都不在话下!”
“你做梦!”霍屠咳出一口血,溅在扎森的靴面上,“你今日动了主子的人,他日主子回来,定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回来?”扎森笑得更凶了,刀尖又往下压了半分,割破了霍屠颈间的皮肤,渗出血珠,“等他从连环峰的雪堆里爬出来再说吧!现在,给老子滚开别他妈挡老子的道!”
他猛地抽刀,带起的血珠溅在雪地上,红得刺目。
扎森转身对着亲兵嘶吼:“谁先抓住焉瑾尘,赏牛羊千头,美女十名!本将军说话算数!”
霍屠挣扎着想爬起来,腹间的剧痛却让他眼前发黑,视线都开始模糊。
他看着焉瑾尘消失在风雪里的方向,那里只有漫天飞雪,连马蹄印都看不见了。
突然,他用尽最后力气将弯刀插进雪地里,支撑着半个身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主子……属下……尽力了……”
毒发的剧痛像潮水般涌来,彻底淹没了他的意识。
他的视线沉入黑暗时,耳边还回荡着扎森狂妄的叫嚣,和亲卫军临死前的怒吼,还有……丹珠那尖利的、带着得意的笑声。
雪落在他渐渐冰冷的脸上,很快积了薄薄一层,仿佛为这忠勇的魂灵,盖上了一层素白的殓布。
扎森一脚踹开霍屠的尸体,长刀指向焉瑾尘离去的方向,声音在风雪里传得很远:“追!别让那小子跑了!”
丹珠骑着一匹枣红马,手里的马鞭狠狠抽在马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红衣在风雪里飞舞:“都给我追!焉瑾尘要往东侧跑,那里是主子回营的必经之路,绝不能让他有机会和乌苏木碰头!”
她翻身上马,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抓住他,晋北三城都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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