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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木的嘴唇翕动着,眼上的布条已被血浸透,红得触目惊心,嘴里反复念叨着:“找他……别让他跑了……”
巴图尔抱着他冲进城主府最里间的卧房,将人放在铺着狼皮褥子的床榻上,刚要喊大夫,却被乌苏木死死攥住手腕。
那只在战场上能拧断敌人脖颈的手,此刻抖得厉害,指甲几乎要嵌进巴图尔的肉里。
“巴图尔……”乌苏木的声音气若游丝,眼上的布条滑落半边,露出底下肿成血泡的眼瞳,却死死盯着虚空,“你听着……找不到他,你就别回来见我。”
“主子放心!”巴图尔的眼泪砸在乌苏木手背上,“属下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一定把焉公子带回来!”
乌苏木这才松了手,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巴图尔点齐三千亲卫,刚出胤城城门一百里,就见雪地里有一队人马蹒跚而来。
领头的老军医,护送着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人,不是满也速是谁?
“满也速!”巴图尔勒马的动作太急,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
他翻身下马,踉跄着冲过去,视线刚落在担架上的人身上,吓得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焉瑾尘躺在那里,脸上的血痂冻成了黑紫色,月白中衣血迹斑驳,双眼紧闭,连呼吸都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晋国的二皇子原先有多姿容绝色,现在就有多狰狞骇人。
“他……他是不是……”巴图尔的声音抖得不成调,伸手想去探鼻息,又猛地缩回手,像是怕碰碎了这脆弱的人。
他与焉瑾尘虽无深交,却深知这人在主子心里的分量,若是真没了……乌苏木怕是会疯掉。
“呸!乌鸦嘴!”满也速抬手打开他的手,老脸上满是疲惫,却带着几分庆幸,“还有气!就是伤得太重,强行运功冲开筋脉,又失了太多血,醒不过来罢了。”
他掀起焉瑾尘的袖子,露出底下青紫交错的筋脉,“你看这脉相,跟被野马踏过似的,能吊着口气就不错了。”
巴图尔这才松了口气,腿一软差点跪在雪地里。
他抓住满也速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音:“老先生快跟我走!主子急火攻心晕过去了,眼上的伤很严重……岳擎霄那毒太霸道,主子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了。”
满也速的老脸猛地一沉:“台吉瞎了?!”
他低头看了眼担架上的焉瑾尘,突然重重叹了口气,“造孽啊……这俩孩子,怎么就没个安生日子。”
队伍掉头往回赶,巴图尔策马护在担架旁,忍不住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满也速啐了口唾沫,“丹珠那毒妇,联合扎森想挟制公子。霍屠将军为了护他,愣是留下来断后……”
老军医别开眼,声音发涩,“公子也是狠,都说了恢复内力需要一个时辰,可他没有办法只能强行运用内力,后来几百号人围上来,他就凭着半残的身子……”
满也速没再说下去,只是给担架上的人掖了掖被角。
巴图尔却想象不出那画面。
天黑透时,队伍终于回到胤城。
刚到卧房门口,巴图尔就忍不住放声大喊:“主子!人找到了!焉公子回来了!”
帐内死寂片刻,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响动。
巴图尔掀帘进去时,正看见乌苏木突然半坐起身,眼上的布条歪在一边,双手在身前胡乱摸索,原本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像是回光返照似的。
“回来了?”乌苏木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头微微侧着,仔细分辨着动静,嘴角竟有笑意:“真的,人在哪儿?焉瑾尘…焉瑾尘…”
满也速连忙指挥亲卫把担架抬到床前。
乌苏木的手猛地抓住担架边缘,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顺着布单一点点往上摸,终于触到一片温热的皮肤,抓住了那熟悉的纤长的手。
“他怎么了?”乌苏木的声音陡然发紧,指尖颤得厉害,“为什么不动?”
“主子别急,公子只是晕过去了。”满也速连忙上前,“老夫这就给您看看,已经给公子看过伤了您别担心他。”
晕过去了?是自己大惊小怪的还以为…
乌苏木的指尖顺着焉瑾尘的下颌往上滑,刚触到颧骨,就被一层粗糙的纱布挡住了。
那布料缠着厚厚的药棉,隔着布都能摸到底下凹凸不平的轮廓,绝不是往日光滑的皮肤。
他的手猛地僵住,原本颤抖的指尖瞬间绷紧,像摸到了烧红的烙铁。
方才还带着狂喜的身体一点点变冷,连呼吸都滞了半拍,身上的旧伤又开始抽痛,比岳擎霄的毒发作时更难忍。
“满也速。”乌苏木的声音突然沉得像冰,没有一丝起伏,却比嘶吼更让人胆寒,“他脸上怎么回事?为什么缠着纱布?”
满也速正在查看乌苏木眼睛的手顿了顿,老脸皱成一团,叹了口气:“台吉……您先稳住。”
“说!”乌苏木的声音陡然拔高,抓着焉瑾尘的手不自觉的用了大力,却在触到对方指骨处的伤口时,猛地松了半分。
巴图尔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他从没见过主子用这种语气说话。
那里面藏着的恐惧,比得知霍屠死讯时更甚。
满也速放下药碗,蹲在乌苏木面前,声音低哑:“是丹珠那毒妇干的。她……她用匕首在公子脸上划了十几刀,从眉骨到下颌,最深的一道见了骨……”
“哐当”一声,乌苏木手边的药碗被扫落在地,青瓷碎片溅得到处都是。
他猛地俯身想去碰焉瑾尘脸上的纱布,手却在半空中停住,指尖抖得厉害,像是怕一碰就会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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