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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看着男子垂首倒酒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心痒,猛地伸手将他拽到怀里,手掌粗鲁地在他身上乱摸:“小美人,别装乖了,老子知道你心里在怕什么。别怕,老子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男子被他搂得浑身僵硬,却没有立刻反抗,只是低声啜泣道:“大人,这几日我被迫学了些伺候人的,我定把您伺候得舒舒坦坦,求您别对我用刑。”
他的声音温柔,带着几分媚惑的意味,让奎蛇的警惕心又降了几分。
就在奎蛇放松下来的瞬间,男子突然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的恐惧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决绝!
他左手死死按住奎蛇的肩膀,右手猛地扯下束发的红绳。
“你他妈要干什么?”奎蛇惊觉不对,醉意瞬间醒了大半,怒吼一声就要推开男子。
他常年在沙漠里打家劫舍,力气大得惊人,即便喝了酒,也不是寻常人能抗衡的。
男子早有准备,身体猛地一矮,避开奎蛇的推搡,同时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将红绳的两端缠在手腕上,用力勒向奎蛇的脖子!
“找死!”奎蛇勃然大怒,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拍向男子的侧腰。
男子猝不及防,被打得闷哼一声,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溅在奎蛇的衣襟上。
但他的手却没有丝毫松动,红绳依旧紧紧勒着奎蛇的脖子。
奎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用力抓住男子的手腕,想要将红绳扯开。
男子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骨头都像是要碎了一样,但他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将身体的重量压在红绳上,同时用膝盖狠狠顶向奎蛇的小腹。
“唔!”奎蛇吃痛,力气稍稍泄了几分,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左手抓住男子的头发,猛地将他的头往矮榻上撞去!
“嘭”的一声闷响,男子的额头重重撞在木头上,眼前瞬间发黑,金星乱冒,脖子上的力气也松了几分。
奎蛇抓住这个机会,右手猛地一扯,将红绳从脖子上拽开,随即抬手就要掐住男子的喉咙。
男子急中生智,一口咬在奎蛇的手臂上,牙齿深深嵌入肉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啊!你这个疯子!”奎蛇疼得怒吼,另一只手狠狠一拳砸在男子的胸口。
男子被打得连连后退,撞在墙角的铁笼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胸口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胸前的月白纱衣。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趁着奎蛇手臂受伤、动作稍缓的间隙,猛地扑了上去,将红绳再次缠上奎蛇的脖子。
这一次,他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节都在颤抖。
奎蛇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脸从通红变成青紫,双眼瞪得滚圆。
男子知道,一旦松开,等待他的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折磨!
“奎蛇,你杀我至亲,今日我就要你血债血偿!”男子的声音沙哑,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眼底的杀意暴涨。
奎蛇的挣扎越来越微弱,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的舌头慢慢吐了出来,脸色彻底变成了死灰色,身体抽搐了几下,终于不再动弹。
男子依旧保持着勒颈的姿势,直到确认奎蛇彻底断了气,才缓缓松开手。
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嘴角还在不断溢出鲜血。
不妨与我合作
焉瑾尘脱力的跪在地上,手上流淌着不知是奎蛇的还是自己的血。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曾抚过琴弦、写过诗文,现在被琴弦割断了掌心筋脉,是真的废了!
他确实被乌苏木亲手喂下了满也速配制的毒。
那毒能让人失去记忆,变成痴傻的傀儡。
第二天,焉瑾尘就傻了,言行举止都像一个孩子。
可只有焉瑾尘知道,他的脑子清醒得很,每一次“痴傻”的举动,都是他演给乌苏木看的戏。
他本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傻”下去,直到那天巴图尔来向乌苏木禀报,他的母妃和妹妹、妹夫都被杀了!
那一刻,焉瑾尘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把烧红的刀子捅了进去,疼得他浑身发抖。
他猛地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乌苏只以为他是“母子连心”,感应到了家人的遭遇,还特意找来满也速给他诊治,却没发现他眼底深处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恨意。
是他体内种下的缠心毒救了他。
那缠心毒本是痴情毒,毒性霸道无比,竟与满也速的忘情毒相互抵触,最后硬生生将忘情毒溶合化解,还让他恢复了所有记忆。
他偷听到乌苏木要回哈拉和林城稳定王位,还要派阿古拉带着三万守备军去曼陀市待命;
逃出去的机会,就在乌苏木离开哈拉和林城的前一晚。
满也速是他焉瑾尘杀的,他恨透了乌苏木,恨透了他身边每一个人!
那一剑又快又准,带着血海深仇,直接划开了满也速的颈动脉。
满也速甚至没看清动作,只觉得脖子一凉,温热的血瞬间涌到嘴边。
他僵硬地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焉瑾尘——那个本该痴傻的城主,此刻眼神清明得可怕,眼底全是冰冷的杀意。
“你……你……你……”满也速张了张嘴,只发出三个含混的“你”字,鲜血就顺着嘴角不断涌出,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他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可手臂刚抬到半空,就重重垂了下去,身体“咚”地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像是到死都不肯相信,自己会栽在一个“痴傻”的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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