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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腰腹。金漆涂的“疤”在灯光下反光。
他指腹摩挲过那点凸起。
门被推开条缝。护士探头:“沈先生?您该休息…”
沈砚抬手。止住她话音。
他俯身。唇几乎贴上靳屿耳廓。
“笼子…”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拆定了。”
监护仪上。靳屿的心跳波峰…突然跳高了一格。
再动…扎屁股
惨白灯光。消毒水腌入味。靳屿陷在病床里。睫毛盖着青影。氧气罩蒙白雾。
“嗯…”喉间挤出气音。眉拧成疙瘩。
沈砚指腹贴上他眉心。轻轻揉开。
“醒了?”声音哑。
靳屿眼皮颤动。没睁开。
“砚哥…”唇无声翕动,“…别皱眉…”
沈砚指尖顿住。停在微蹙的眉间。
“难看…”梦呓断续。
沈砚俯身。唇几乎贴氧气罩。
“醒。”热气晕开白雾,“…给你拆笼子。”
靳屿指尖在床单划拉。想抓什么。
“拆…”他含糊,“…多久?”
沈砚攥住他乱动的手。塞回被子。
“一辈子。”三个字。砸进嘀嗒的仪器声里。
靳屿嘴角…翘了一下。陷进枕头更深。
走廊。周炽扒着病房门缝。龇牙咧嘴。
“霁哥!”他拽林霁白大褂,“…那针!绝对有毒!”
林霁拍开他爪子。推眼镜。
“破伤风。”棉签蘸碘伏,“…免疫用的。”
周炽猛搓胳膊:“可我胳膊…肿了!”
林霁瞥他肱二头肌:“肌肉注射…正常。”
他忽然掀周炽t恤下摆!凉飕飕!
“喂!”周炽捂腰,“…非礼啊!”
碘伏棉签摁上后腰划伤!
“嗷——!”周炽弹起来撞墙!“…谋杀!”
林霁钳住他脚踝!拽回椅子!
“伤口锈污。”棉签狠擦,“…想截肢?”
周炽疼出泪花:“轻点…霁哥…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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