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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靳屿旋风般冲过来,一把打掉楚渝手里的酒杯!香槟泼了楚渝一身。
“离他远点!”靳屿眼神狠厉,像被侵犯领地的野兽,“你们那些脏事,别沾他。”
楚渝看着昂贵的西装上的酒渍,脸色阴沉:“靳屿,你别太嚣张。”
“我就嚣张了怎么着?”靳屿逼近一步,身高带来的压迫感十足,“再让我看见你靠近他,下次泼的就不是酒了。”
沈砚拉住靳屿胳膊:“够了。”
楚渝冷笑一声,整理了一下衣领,意味深长地看了沈砚一眼,转身离开。
靳屿怒气未消,瞪着沈砚:“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沈砚转身看向窗外夜色。
靳屿扳过他肩膀:“骗人!他肯定没憋好屁!砚哥我告诉你,这姓楚的笑得越好看心越脏!”
沈砚极轻地笑了一下,没再说话。
回程车上,靳屿还在嘀嘀咕咕骂楚渝。沈砚闭目养神,忽然开口:“下周的海城之星摩天轮开幕仪式,你跟我去。”
靳屿一愣:“啊?你去那种无聊活动干嘛?”海城之星是沈氏参与投资的项目。
“剪彩。”沈砚言简意赅。
“哦。”靳屿挠挠头,又兴奋起来,“行啊!那破轮子我看着建的!最高点风景肯定绝了!到时候……”
沈砚睁开眼,看向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恐高。这事没几个人知道。
医院传来消息。靳宏远脱离危险,但仍在昏迷。
那份遗嘱附件的笔迹鉴定结果出来:确属本人,但书写时血压和心率异常偏高,可能存在胁迫或意识不清情况。律师儿子账户的巨额汇款来源追查到一个海外空壳公司,线索暂时中断。
靳屿看着平板上的报告,眼神冷冽:“老东西最好赶紧醒,不然这黑锅我可不背。”
沈砚把一杯热牛奶放在他面前:“林霁加了安神剂。”
靳屿端起杯子,小声bb:“又不是小孩了…”却乖乖喝了一大口。
夜晚的公寓。靳屿趴在沙发上,让林霁给他换腰上的药。伤口愈合不错,新肉长出来,有点痒。
周炽单脚蹦过来围观:“小鱼你这疤长得像条蜈蚣。”
“这是男人的功勋章!”靳屿嘴硬,扭头看沈砚,“砚哥你说是不是?”
沈砚正在看摩天轮的安全报告,头也不抬:“嗯,丑。”
靳屿哀嚎一声把脸埋进靠垫。
林霁包扎好,状似无意地问:“周炽,你下午在艺术展,有没有碰到什么特别的人?或者…闻到特别的味道?”
周炽努力回想:“特别的人?就那个娘娘腔策展人!特别的味道…呃,香槟算吗?还有霁哥你身上的消毒水味…”
林霁若有所思,没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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