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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屿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他没有再试图挑衅,也没有挣脱,反而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调整了一下头部的位置,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窝着,然后真的闭上了眼睛。
“行啊…”他嘟囔着,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浓重的困意,“陪你睡…收费的…明天记得结…”
他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绵长,竟然真的就这么被压着睡着了。
沈砚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眼前这张瞬间陷入沉睡的脸。靳屿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浅浅的阴影,褪去了平日里的张扬跳脱,显得异常安静乖巧。
胳膊下传来的体温温热而真实,驱散了梦里最后的寒意。
沈砚盯着看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天色开始泛起一丝极淡的灰白。他才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将压制的手臂松开了一些,却没有完全收回,依旧虚虚地搭在靳屿身侧。
然后,他也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没有迷雾,没有铁栏,也没有哭声。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地板上切出几道明亮的光带。
靳屿先醒了过来。他动了动,发现沈砚的手臂还搭在他腰侧,人睡得正沉,眉心那道惯常的褶皱似乎都平展了许多。
靳屿没动,只是歪着头,看着沈砚的睡颜。阳光恰好照亮他一小片脸颊,皮肤白得几乎透明。
看了好一会儿,靳屿才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身体,蹑手蹑脚地下了沙发床,扯过自己的毛毯,轻轻盖在沈砚身上。
他走到工作台边,拿起一块黏土,无声地捏了起来。
周炽四仰八叉地瘫在唯一一张还算干净的懒人沙发上,瞪着天花板:“…他俩在里面干嘛呢?没动静了?不会又晕了吧?”
林霁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是复杂的医疗数据图表。他推了推金丝眼镜,头也没抬:“生命体征监测数据平稳,心率甚至比刚才更慢一些,处于深度睡眠状态。”
“啊?”周炽扭过头,“这就睡了?砚哥心这么大?”
林霁终于从屏幕前抬起眼,看了紧闭的工作室门一眼,语气平淡无波:“或许只是找到了比安定更有效的助眠方式。”
周炽没听懂:“啥方式?”
林霁合上电脑,站起身:“走吧。”
“买早餐。”林霁走向门口,语气自然,“顺便给你换药。你伤口该换了。”
周炽这才想起自己胳膊上还有道之前打架留下的口子,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早结痂了!换什么药,麻烦!”
林霁停在门口,回头看他。镜片后的目光没什么情绪,却让周炽莫名打了个突。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林霁问,语气温和得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周炽:“……”
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跟着林霁往外走,嘴里嘟囔:“脱就脱!老子还怕你看?!”
林霁和周炽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沈砚还在沉睡,而靳屿背对着他们,坐在工作台前,手指沾满黏土,专注地塑造着一个雏形。
餐桌上放着买回来的豆浆油条和小笼包。
周炽大大咧咧地刚要开口,被林霁一个眼神制止。
林霁的目光扫过沙发上安睡的沈砚,又落在靳屿背影上,然后将手里的药袋放在桌上,对靳屿做了个“换药”的口型。
靳屿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手上动作却没停。
周炽凑过去,压低声音:“捏什么呢?”
靳屿手下,一个微缩的、极其精致的沙发床渐渐成型。沙发上,两个小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其中一个的脑袋歪在另一个肩膀上,睡得正香。虽然只有雏形,但那神态和姿势,竟有几分神似。
周炽瞪大了眼睛,表情扭曲,用气音说:“我靠!你恶不恶心!”
靳屿得意地挑眉,无声地做了个“滚”的口型。
你完了,你陷入爱河了!
晨光正好,工作室里弥漫着豆浆和油条的暖香。
靳屿正捏着那个微缩的“沙发床相依”黏土雕塑,嘴角噙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傻笑,考虑着要不要给沈砚小人加上几根竖起来的呆毛,以表现砚哥睡迷糊时的罕见可爱。
周炽叼着油条,含混不清地吐槽:“腻歪死了!靳小鱼你完了,你陷入爱河了!”
林霁则优雅地端着豆浆杯,目光扫过沙发上依旧沉睡的沈砚,又落在靳屿手下那栩栩如生的黏土作品上,金丝眼镜后的眼神微动,最终什么都没说。
就在这时,沈砚放在茶几上的私人手机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是一个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
震动声持续不断,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急切。
沈砚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被惊扰,眉头无意识地蹙起。
靳屿啧了一声,放下黏土,几步过去想按掉骚扰电话。手指即将触到屏幕的瞬间,震动戛然而止。
几乎是同时,沙发上沈砚手腕上那块看似普通的智能腕表,屏幕极快地闪烁了一下微弱的蓝光,快到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靳屿的动作顿住了。
他猛地扭头看向沙发。
沈砚依旧闭着眼,呼吸平稳,仿佛只是被轻微打扰,并未醒来。
但靳屿的心脏却莫名漏跳了一拍。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像冰冷的细针,猝不及防地刺了他一下。
他走到沙发边,蹲下身,轻声唤道:“砚哥?”
靳屿伸出手,轻轻推了推沈砚的肩膀。手下传来的触感温热,但沉睡的人却没有丝毫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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