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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这样,那就搜吧。”郭四象抬起双臂。两名校尉上前,将他从外到内结结实实搜了一遍,连裤裆都没放过,什么不该有的都没有。
郭四象不高兴地问:“我清白了吗?”
校尉抱拳:“公事公办,冒犯了。”转身招呼众人,“我们走。”
郭四象继续往前走,没有回头,直到他消失在街尾,观望后续的那名校尉才进了官署大门。
面摊上,姜阔低头把剩下的面条吃完,擦擦嘴,拍了几枚铜板在桌,起身道:“老板,结账。”
需要一个揭盖人
卫仓街尾的槐园别院,是瞿境为高唐王府侍卫们安排的落脚处。瞿长史打的一手好算盘,不允许他们在鲁王府内守卫秦深,就给圈在别院里,由同一条街上的平山卫指挥使司负责盯梢去向。
姜阔进屋后掏出郭四象塞进他怀里的所有东西,摊在桌面。三名高唐王府侍卫围上来,胡延索问:“统领,这些是什么?”
逐一辨认后,姜阔拿起潦草抄录的账目,嘬了个牙花:“这姓郭的小子够大胆,运气也够好啊。”
“姓郭的小子?哪个?”
“郭四象。叶阳大人的,唔,学徒吧。我之前去夏津县城,与他打过几次照面,认了个脸熟……拿个竹筒过来。”姜阔将纸页卷好装进竹筒,盖上筒盖,以蜡封口,“这些证据郭四象自己拿了没用,想必是叶阳大人命他搜集的,最好先还给他。但不知他是孤身来的聊城,还是有人同行,又住在哪里。”
胡延索好奇地问:“这些到底是什么证据?”
姜阔端正的脸庞上浮起诮笑:“能让一卫指挥使吃不了兜着走的证据。”
他打开屋门,问院子里正在舞枪弄棒的侍卫们:“谁还没吃晚饭?”
“我!”“还有我!”二十几个人举起了手,也包括他身后的胡延索。
姜阔把竹筒往胡延索腰带上一系:“一个个轮着出去吃,就去我方才吃的面摊,坐丙号桌西位。吃一晚上,总有兄弟会碰上趁夜回来拿东西的郭小子。还有,我画张肖像贴在墙上,你们都来认清楚他长什么模样。”
入夜后,郭四象果然偷摸折返至那家面摊附近,暗中打量桌边食客与周围行人。
吃面的侍卫借着路灯看清他的模样后,使了几个眼色,拨了拨腰间竹筒,起身对面摊老板说:“这面太难吃,物归原主,我不要了!”
老板连连道歉。侍卫丢下几枚铜钱离开,郭四象与他擦肩而过后,他腰间的竹筒就不见了。
揣着失而复得的证据,郭四象咋舌:手下侍卫一个个都这么精锐强干,这高唐王得有多厉害,多会调教部下?不愧是秦大帅的儿子……不知他将来若有机会上战场,与赵将军比谁更高明?
初出茅庐的十八岁少年,浑然不觉自己今日做了一件多么有勇有谋的壮举,一心只想完成叶阳大人交代的任务。
紧接着他去了一趟燕府,将出入腰牌归还给燕怀成,还向燕脂转达了叶阳辞的几句叮嘱。双方敲定了明日的细节,顺道同用了晚膳,主客方才尽欢而散。
郭四象走出燕府大门,仰头望向漆黑夜空,想着徒骇河上的船此刻已不知驶到哪里,叶阳大人今夜会落脚在聊城的何处?
他决定翌日一早就尾随燕家的马车去鲁王府门外,总能遇上叶阳大人,并将这个竹筒交给对方。
郭四象仰头望夜空时,夜空笼罩着城内沧海一粟的他,也笼罩着城外静谧的徒骇河。
其时叶阳辞的船早已靠岸。而从高唐方向驶来的另一条船,正在涨水的河流中逐渐靠近聊城。
船舱内,薛图南与郑澄正对案疾书。
山东道监察御史共有十人,一个多月前被御史台尽数派往山东各府,肩负着体察民情、稽考官员、调查矿乱的重任。作为其中之二,薛图南在马贼退去后的高唐城里遇上了同僚郑澄。
此刻的高唐城,民众情绪尚未从破城屠衙的恐慌中恢复平静。平山卫姗姗来迟,又敷衍而去,似乎对除贼抚民之事并不放在心上。被血洗的衙门,只有两名被蔡知府指派过来的提刑官在清理后事,主持日常,等待着朝廷接到奏报后再派新的州官过来。
这种明明发生了恶性大案,从知府到卫所却一律漠视的态度,似乎藏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深意,令两位暗访的御史感到了愤怒与不堪细思的寒意。
薛图南搁笔,吹了吹纸页上的墨迹,皱眉道:“平山卫指挥使闵仙鲤、东昌知府蔡庚,此二人定有蹊跷之处。”
郑澄颔首:“我也有此感觉。卫所兵马现已回聊城,我们沿水路赶上,看看以什么身份接近,一探究竟。”
“聊城……”薛图南略作沉吟,忽然道,“是东昌府衙、平山卫官署的所在地。城内还有个鲁王府?”
郑澄说:“是,如今这一脉当家的是秦湍,人称小鲁王。”
薛图南提笔,在纸页上缓缓写下“鲁王府”三个字。
郑澄不解地抬了抬眉毛:“薛兄这是何意?没听说鲁王府与这案子有关啊。”
“我这人一贯多事,你是知道的。”薛图南说,“来都来了,何不四处看看?”
郑澄笑道:“共事多年,我如何不知你心细如发。那就四处都看看。”
案几随着船身晃荡了一下,险些打翻油灯,薛图南连忙捞起考察记录纸,折好后封入防水革囊。
翌日午后的麒麟殿内,叶阳辞从竹筒中倒出一卷纸页,逐张摊平在桌,与高唐王仔细浏览。
“纵匪冒功,勾结宗室,挪用公银,伪造账目。还在东昌府各地开设钱庄和当铺,以低当高赎之法洗钱收贿。”叶阳辞一张张翻着纸页,尤其是那几张抄录的账目,说明的确存在阴阳账簿。只要拿到阴账簿,再对照盘查闵仙鲤的地下产业,就是铁板钉钉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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