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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捶得朝臣们四仰八叉,求告无门。
不少官员灰心丧气,私下发起了怨言:“刺驾案疑点甚多,却不准三法司依律查案,倒让御前的鹰犬们一手遮天。陛下如此刚愎自用,不仅对朝臣毫无信任,就连对皇子们也如此潦草,大岳国本还能安稳吗?”
“那是陛下的儿子,为父的不爱惜,我们为臣的还能多说什么?诸位大人要小心的是自己,别一觉醒来莫名其妙成了‘附逆’,陛下说了,八、九皇子在宫内外与朝堂上必有党羽。你是党羽不是?”
“别拿这种全家掉脑袋的事开玩笑!对了,不是还有一个出身清流的副审官,翰林院学士叶阳辞。”
率先抱怨的官员嗤道:“出身没问题,眼光有问题。没听说吗,与奉宸卫都虞候萧珩是御赐的夫妻。那萧珩是什么货色,乐伶之子、市井出身,石榴裙下卖肉的邪皮子货。叶阳辞与他相好,那叫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类人,还不得同流合污吗?”
另一人讪笑:“这话你拿去叶阳辞面前说,或是去萧珩面前说,我赞你一声勇士。”
那人哑火了,悻悻然嘀咕了声:“我区区一个吏部郎中,有什么资格出头,还得是三法司主官、六部尚书发声,才够分量。”
“你是怕得罪了他们,被扣个附逆罪,一并押入天牢吧?”
“哼,圣主昏昏,必有奸臣在侧。诸位就擦亮眼睛,看看这逆人伦的刺驾案怎么审吧!”
“这个刺驾案,大人准备怎么审?”竹林小筑内,韩鹿鸣问叶阳辞。他近来用药膳调养得宜,不再是风吹即倒的虚弱样,面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叶阳辞哂笑:“你该问我,这案子结果如何。”
这下连韩鹿鸣都感到意外:“审完了?这才一日!”
叶阳辞道:“其实都要不了一日。九皇子秦泓越才十五岁,性子鲁莽冲动,没太多心眼,在这件事上全是听从秦温酒的谋划。他哪里吃过天牢的苦,又对任皇后的惨死心怀愧悔,往公堂上一押就崩溃了,交代得一干二净。不过,也没什么太多内情。”
“愿闻其详。”韩鹿鸣颇感兴趣地求问。他感兴趣的并不止这个案子,而是从中能发掘出什么线索,好为他所用。
叶阳辞说:“花朝节的场地,是秦温酒早就从任皇后那儿打听到,命人提前布置的。刺客也是秦温酒用重金收买的,毕竟天天‘忠君’挂嘴上也没有俸禄可领,而秦温酒给的,足够他们一家老小几辈子不愁吃喝,所以这些死士即便被俘,也是寻个机会就自戕。其中有不少柔仪殿的侍卫,秦温酒恩威并施,先是吓唬他们,自己若不得活,死前必让全殿陪葬;反之若能继位登基,在场皆是从龙功臣,将来贵不可言。那些侍卫能成为他心腹的,多少也沾了点疯劲,赌徒心态一起,就跟着他干了。
“这场刺驾计划得仓促,执行得粗暴,反倒因为牵涉面窄,少了风声走漏的隐患。真就是人多不谋事,事密则成。
“你瞧,有时天意就是如此弄人,精心谋划比不上灵机一动。智计频出、环环相扣都是假的,‘八百就八百,今夜玄武门集合’才是真。”
韩鹿鸣大笑,说:“叶阳大人真会调侃。但要说到玄之又玄的气运,显然不在八皇子身上,则否这事就成了。”
叶阳辞将松皮折扇遮着口鼻,掩笑道:“当时秦温酒、秦泓越与延徽帝近在咫尺,除了贴身的御前侍卫,谁能看清他们袖中动静?
“我若是秦温酒,一旦得手,便趁御前侍卫慌神将之全数斩杀,再示意刺客们趁乱逃走。待到大队人马赶来,便做救驾不及、悲痛欲绝状,一面下令搜捕刺客,一面以皇子身份主持后事。
“就算群臣有疑虑也不敢当下发作,毕竟帝后皆亡、泰山将崩,外有群夷虎视眈眈,内有亲王拥兵自重,如此局势下,一个能主持政事的成年皇子可太重要了。
“九弟是同党,十弟不足为虑,唯独要担心的就是十一弟与其背后母族。但那时十一弟就在溪边,体弱、水寒,他又不会凫水——釜底抽薪,没了龙嗣,谈家能翻出什么花来。”
韩鹿鸣仿佛这才看到他隐在光风霁月之后的另一面,叹为观止:“原来叶阳大人……非不能耳,实不为也。”
叶阳辞道:“我早说过,‘黑白之外别有道’。我能走白,也能走黑,但有时还是宁可走灰,如此既不违背我强国富民的初衷,又能不受过多的伦理纲常束缚。我所行之道,千秋之后任由世人评说,但此时此刻,谁挡我的道,我就铲除谁。
“茸客,我与你交心了,你还愿意站在我身边吗?”
韩鹿鸣大笑:“我本狂生,难遇枭主!”旋即笑声一敛,伏身拜道:“更加愿意了!”
“好!”叶阳辞扶起他,“刺驾案的内情太过简单,并不能满足延徽帝的疑心。我要你设计将阁相容九淋扯进这个旋涡,再加上之前的盗银案,让他彻底翻不了身。对付这种百足之虫,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须致命。”
韩鹿鸣毫不犹豫地说:“交给晚生,请大人放心。”
果然,宁却尘与袁松将九皇子的供词上呈,延徽帝非但没有满意,反而因疑生愠,皱眉反问:“就这?内廷没有策应,外朝没有援手,仅凭两个深宫里的半大小子、一群低等侍卫与亡命之徒,就能策划与实施对朕的刺杀?那朕这个皇帝,未免也当得太寒碜了!”
袁太监听见“内廷策应”四个字,唯恐惹火烧身,忙跪地答:“皇上明鉴,八皇子素来不爱用阉人,宫女也畏惧他的脾气,常避缩不敢近前。此案中的内侍,均是柔仪殿的侍卫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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