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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症?”江渚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颇有些好奇地看着加哈尔。“那位伯爵看起来还挺精神的啊?他得了什么病。”
加哈尔的眉毛拧皱到一起,似乎提及亚尔维斯伯爵便让他十分纠结,“不知道…伯爵请了王国里几乎所有的名医,连巫医与游方术士都不曾落下。但依旧没人能诊断出他得了什么病……”
“只是有一位巫医说,他是沾惹上了某些邪恶的存在,所以被吸取了生命力。”加哈尔握紧了拳头,“所以即便是现在这么冷的天,伯爵却依旧在不停出汗。”
“原来是这样…”江渚摸了摸下巴,他回忆着初次见老伯爵时的样子,他身后总会有递毛巾手帕的侍从随行。原本江渚以为只是亚尔维斯伯爵太过肥胖的缘故,但如今看来竟然另有原因。
“自从他得了病后,整个人便性情大变…似乎总想着要在死前留下个好名声。”加哈尔有些愤恨地攥拳锤了下大腿,“伯爵只剩下一两年能活,本来他都已经放弃求医了,直到…”
“直到出现了一位货真价实的希尔族,是吗?”江渚出言打断了加哈尔的叙述,他站起身走到门前,屋外是漆黑的夜色与挂在夜空中的那一弯细小狭长的新月。
冷风吹散了屋内氤氲的潮气,江渚揉了揉困倦的眼角,逐渐清醒了起来。还在汉萨镇时,江渚一行人便从药剂师老约克的嘴里,听到了有关希尔族的情报。
珍稀的植物种族?不愿与外界打交道,却又培育着大量药草,甚至其本身也有着极高的药用价值。这样一个看上去浑身是宝的种族,千百年来都成了人类猎取、掠夺的对象。
虽说是为了治愈艾米的顽疾,但江渚等人依旧踏上了,那所谓“求取”的希尔族圣物“木心果”的旅途。
“呵,求取吗…”江渚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如果希尔族不愿将自己的圣物,交给来路不明的人类…他和勇者小队,会选择偷或抢吗?那自己等人和亚尔维斯伯爵如今所做的事儿,又有什么差别呢?
晃了晃有些胀的脑袋,江渚没有理会呆坐在桌前看着自己的加哈尔,径直回到了座位上开始冥想恢复精力。
…………
不知何时,某处宽敞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中,一只叼着小半角麦饼的灰毛老鼠,正蹲在墙角,借着周围微弱的灯光,不停啃食着这来之不易的食物。
“成功了…哈哈哈哈!成功了!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喊叫让老鼠吓掉了手中的麦饼,连忙窜到一旁桌角的阴影里,悄悄向外探嗅着脑袋。不远处,满是各种药剂瓶与实验器材的桌边,一位拨弄着手中玻璃管的佝偻老头,嘴角咧开,不时出颤巍巍的笑声。
老人的皮肤干枯,手脚像是木乃伊般纤细,那满是褶皱的脸上散布着各种斑痕与伤疤,以至于他的半只眼睛都被增生的皮肉挤在深处,完全睁不开了。
老人的喉咙里不时抽动着如同破风箱一样的噪音,但仅剩的那只眼却似乎在闪着精光,“伯爵大人还真是神通广大啊…希尔族咱也见过,只是从来没有过这么纯粹磅礴的生命力,这只希尔族,真是不可思议。”
他放下手中的玻璃管,挪着有些变形的腿脚,转过身缓步向着一处巨大的十字架走来。小老鼠紧张地看着逐渐靠近的老人,它沿着桌腿窜出去,又有些犹豫地看了眼被丢在地上那块干硬麦饼,最终还是舍不得地跑过去抱起食物,快躲在了十字架后面。
几缕绿色的头,在背光的十字架阴影里若隐若现,小老鼠悄悄爬到木柱的跟前,探头嗅了嗅少女赤裸的足尖,又迅藏了起来。冰冷沉重的铁链穿透了少女的脚踝,又缠了几圈将她紧紧捆在十字架的木柱上,坚硬粗糙的刑具,将她那雪白的皮肤磨出了许多擦痕与破口。
“希尔族没有血液…但体液却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是绝佳的魔药材料。”老人随口对站在一旁捧着托盘的学徒说道,随即从托盘里取下一柄小刀和玻璃瓶。
“唔!啊啊啊!!”
少女咬紧了牙关,但胳膊上传来的剧痛还是让她忍不住喊出了声音,她因为疼痛与虚弱而绷紧了身体。锋利的小刀割破了皮肤,如同锯子般反复切割着皮下的维束管。
老人瞪着独眼仔细观察着切口处的变化,另一只手举着玻璃器皿置于下方,不断接取着从维束管内流下的透明液体。
“哦哦哦!出来了出来了…”老人激动地咽了下口水,持刀的手不断旋转搅动,直到接取了小半瓶液体后才停下来。“带下去,给她用上最好的药和补品,千万不能死了。”
随着老人的吩咐,学徒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招呼了几名全副武装的铁罐头卫兵,将少女从十字架上解下蒙上眼,带离了房间。察觉到少女被搬动,受惊的小老鼠慌乱地在不断移动的阴影奔跑躲闪,这才避开往来踩踏的靴子。
“等等我…咱们很快再见面了,德罗丽丝。”老人的独眼中闪出了一抹留恋与温柔,他蹒跚着脚步走向实验台,将手中装有液体的小瓶放于置物架中,轻轻用滴管取了一滴丢进了正在沸腾的魔药锅中,瞬间紫色的火焰蹿升了半米,将整间实验室都照得通透。
“大人…听说勇者已经追查到了一些线索。”在紫色火光燃起的瞬间,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上,忽然映出了一团庞大的黑影,一道冰冷严肃的女声在老人耳边响起。
“哼…勇者算什么,实验马上就要完成了,谁也阻挡不了咱!”老人摆弄桌上仪器的动作逐渐放缓,最终停下了动作,“你说得也对,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出意外。”
“咱这就用这些原液配药,帮你调养下身体…不过在那之前,凯莉。”老人停顿了下目光变得凶狠,“你知道咱最讨厌老鼠了…”
刚刚返身抱起麦饼准备沿着水沟回家的灰毛老鼠,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视野便被染成了红色,在最后意识里它似乎看见,自己那抱着麦饼的身体,倒在了很远的地方。
“遵命,拉门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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