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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散布着无数种族的大陆上,人类算不得强大,无论是力量还是智慧,都有远人类的存在。为求以生存与竞争,人类中的一些智慧之士,便将眼光放在了学习与研究其他种族上。
而对魔族与魔气的研究便是其中最为广泛的,显然之前见过的那只假冒的地狱三头犬,便是这种魔气试验的产物。
江渚一边选定方向,在这片看似无边无际的阶梯迷宫中找寻向下的道路,一边回忆着在与小牧师闲聊时,对方曾说过的,有关她儿时村落的见闻。
虽然柯琳斯当时年纪尚小,但依旧记得,每逢年末便会有些装备精良的冒险者在她们村庄落脚,采买些食物与酒水。他们往返总会带着些披了布的笼子,据说里面关着的都是魔族奴隶。
魔族奴役压榨人类进行劳作的事屡见不鲜,但有人类偷猎者潜入魔族领地,抢夺拐卖高阶魔族幼崽的情况,江渚那次倒是头回听说。这些高阶魔族很多天生便拥有魔气,远不是哥布林与狗头人这种劣等魔族可以相比的。
教会和王国都明令禁止了任何有关魔气的研究和使用。但依然阻挡不了这些魔族被走私回来,用作榨取魔气或成为进行实验的对象。
罗塞蒂宅邸的那群炼金术师,在炼制“贤者之石”时所用的魔气,或许也是这么来的吧。
江渚停下了脚步,站在一处走廊转角的路口,有些困惑地看着面前石壁上的奇怪涂鸦,左手不自觉地摸了下鼻子。
“一只猪?不对…”
黑色的墙壁上被人用白色的颜料涂抹了一个圈,十分显眼。里面点了几处笔迹和一块形似“皿”的歪斜图案,看不出是鼻子还是嘴。
或许是涂鸦时所用的颜料太稀,以至于那些停顿笔触的拐角,或多或少都有些滴啦的水迹挂在上面。
“希尔芙,你猜猜这画得是什么?”
“诶?啊!这不是玛格特沙虫吗!”希尔芙的声音紧接着出现,“画得还挺像呀。”
江渚皱着眉毛反复打量了这只十分突兀的涂鸦,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沙虫?那是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生活在海底的一种虫子啦,专吃沙子和死人骨头。嗯…就是长得恶心了一点。”希尔芙似乎有些嫌弃这种虫子,还学了下呕吐的声音。
江渚并没有在意希尔芙的解释,他伸出手指却又在即将触碰到涂鸦线条的前一刻停下了动作。因为在汉萨镇的地下冶炼厂中的遭遇,江渚对这种白色的涂鸦格外警惕。
只是通体黢黑的墙壁与地面上,突兀地出现这么一副散着诡异与不详气息的沙虫涂鸦…着实让江渚有些在意。
江渚绕开涂鸦的墙面,向深处仅走了数步,便看见拐角处,一扇同样漆黑的铁皮门恰好隐藏在侧面。
门!自己走了这般许久,还是第一次看见房间。江渚又回头看了眼那只处处透露着古怪的“沙虫”涂鸦,即使心下有些犹豫,但还是绷紧了神经,缓步向那扇门走去。
江渚抽出长剑缓缓推动铁门,坚固的铁皮包裹上被涂黑的楠木,沉重且缓慢,门板出了嘎吱的声音。
微光与烟尘随着开门的气流,轻飘飘地被吹散在江渚脚边。尚未抬步他便骤然侧身,一道墨绿的水箭迅射穿了江渚原先站立的位置,泼洒在他身后的墙壁上。
滋啦的响声仅仅响过一瞬,那沾染了绿液的墙面便被腐蚀出一个小坑。来不及仔细观察,江渚心生警兆,连忙向侧前方翻滚,钻进了房间内部。
一团团绿色的水箭,如同锁定了江渚的位置般,接二连三喷射而出,伴随着哈嗤的声响,在并不算宽敞的房间内此起彼伏。
“青蛙??”江渚蹲下身,左手张开,致密的风元素凝成一道半人高的透明屏障,这才挡下飞溅的毒液。
不远处一只体型硕大的蟾蜍挤在房间的一角,正咧开嘴露出猩红的舌头,而那对凸出大眼则不停打转,死盯着江渚,它那黑白斑点的眼睑松垮到几乎快要脱落的程度。
仅仅看了一眼,江渚便觉得头皮麻。眼前这只长着蟾蜍脑袋的怪物,其墨绿色的身体却如同史莱姆一样紧紧黏在墙壁上,一根根伪足在缝隙与转角处碰触聚合,几乎铺满了半间屋子。
而屋内已经看不见什么完好的东西了,墙壁与地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小坑与裂缝,依稀能看见些许木头的碎屑落在其中。
无数隆起在它那液体状的身体表面摇晃、颤抖,转眼间便将体液从小孔中挤出,如利箭般飞射而出。
啪嗒!风屏障应声而碎,江渚心中一沉,手中长剑不断挥砍,但即便破开了飞溅的水箭,那粘稠腐蚀的毒液仍会四散开来。
深吸一口气,江渚再次快移动避开大片的攻击,双眼化作了一片惨白。他暗自咬紧了牙关,左眼隐隐传来一阵阵灼热的胀痛。
蟾蜍怪物的攻势迅猛。像是放大镜下被捏炸的橘皮,它那凝胶状的身体,从各处挤出一道道迅猛的水箭。然而这些快又精准的攻击,全都描着边从江渚身侧擦过,没有一能够打中这个白眼睛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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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素质得到强化后,魔眼给予的预判与闪避能力,也得到了足够的度支撑,变得更加顺滑了起来。就算再次遇见那只昆虫魔族,江渚也有信心轻松避开对方的攻击!
咕噜…
蟾蜍怪物眼看水箭无法命中,那裹着眼睑的巨大眼球眨巴了两下,似乎有些困惑。蟾蜍大嘴一张,口中遍布倒刺的猩红舌头抖动了一下,瞬间弹射而出。
剧烈的撞击激起了大片烟尘,本就满是坑洞与裂缝的墙壁在这一击穿刺下几乎快要倒塌。而烟尘中,作为攻击目标的江渚却是不见了踪迹!
数道凝实的风刃旋转着几乎同时飞出,结实地斩在蟾蜍怪物的凝胶身体上,像是扯开布帛般哗啦一声,撕开几道豁口。大量腥臭的绿色体液从伤口处渗出,咕噜噜冒着泡。
风在穿行…蟾蜍怪物那对大眼不和谐地四处转动,却依旧无法捕捉到江渚的位置,片刻的失神后,它恍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抬头,向上张开了大嘴!
江渚从五米高的天花板处坠下,一脚踏在那尚未完全张开的蛙嘴上,轰隆一声巨响,蟾蜍怪物的巨大蛙头便被踹到了地面,整间屋子都摇晃起来。
江渚站在蟾蜍头上,将长剑竖于胸前,狂暴四溢的气流在剑身上肆虐,控制着魔力不断抵消风元素试图溃散崩解的压力,脑门已然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轻呵斥一声,手腕翻转,用力向下刺出。
“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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