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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许可她才松手。
刘大丫:“小姐,奴没有撒谎,奴和三妞抬水从那头来,先经过杂屋,再经过耳房,艳红姐……她说她渴得很。”
“奴想着奴几个在厨房喝了,但她腿断着,于是奴用水瓢装了给她喝,她喝了一瓢没够,奴又打了一瓢,她第二瓢喝的不多,剩在瓢里的奴又倒回桶里去了。”
蛮珠:“你一直看着她喝的?”
刘大丫摇头:“喝第二瓢的时候,她说腿疼,让奴给她捏捏,奴就没看着……”
丁艳红拖着断腿也开始磕头:“她说的没错,奴是喝了,但奴没有下毒。小姐,小姐,求您信奴,奴真的没有下毒……”
但刘大丫突然叫了起来:“奴想起来了,在奴市,牙婆说她有双巧手,李总管让她梳头,她身上应该还有把尖头梳篦……”
但云香已经搜过了,丁艳红身上除了衣衫,没有别的东西。
但嫌疑目前都在她身上。
蛮珠又想起第一回查的时候,断腿的林艳红主动将手指露出来,还说她们几个的指甲都是被剪秃的,怕的就是藏了不该藏的东西……
她当时为何这么说?
北顺很快就带朱三妞回来了,和蛮珠低声禀报后,发现和刘大丫的说法一致。
蛮珠多问了一句:“朱三妞,丁艳红身上有把尖头梳篦吗?”
朱三妞:“有的,在耳房艳红姐还给奴梳了头。”
但如今不在她身上,也不在耳房里。
蛮珠:“北顺,你带人去附近找找那把尖头梳。”
北顺立刻领命去了。
蛮珠对苏定岳的三个亲卫都挺满意的:“北顺真不错,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一抬眼,看到了南归迅速垂下去的眼帘,正要去勾他的手,他交叉着手抱着剑放在胸前。
蛮珠摸了摸鼻子:“南归,你是……”
南归:“公主,切莫胡说,属下不会当真的。”
一副又乖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蛮珠叹了口气,转头问丁艳红:“你还有其他能证明自己的吗?没有的话,我就用刑了。”
丁艳红咬着唇,面色苍白,眼泪双流:“小姐,真的不是奴,奴没有下毒,那把梳篦跟纳鞋锥一样被扔在驿馆的货棚里,您让奴去试着找一找……”
“奴没其他的法子能证明清白,您押着奴去也行……”
蛮珠:“今夜这里不论死的还是活的,谁也出不去。不过我会的刑比较多,尿刑、痒刑、痛刑……”
“因此,你可以选一个你喜欢的刑,我尽量轻些下手。”
“要不,我替你选痒刑吧。”
“不用赤身裸体,露个脚底板就行。”
云香举手:“这个我也会,让我来。”
但丁艳红扛过了痒刑,尿刑还没有得手时,北顺找到了那把尖头梳篦。
刘大丫:“没错,是这把。”
朱三妞:“奴没细看,小姐,艳红姐不是坏人……吧?”
蛮珠在丁艳红已经涨得鼓起了小包的下腹一按:“丁艳红,你就是信鸽的主人么?”
丁艳红憋着尿和泪,可怜兮兮地反问:“小姐,我说我不是,您信吗?我说我没下毒杀人,您信吗?我说我百口莫辩,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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