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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电梯,迅速按下楼层键,说道:“不是纠缠。我是想守护你,爱着你。”
宁向晚笑出声,抬手勾住她的脖颈。
她们在电梯镜面里映出交叠的身影,宁向晚开口道:“顾法医,这是在告白?”
顾云舒挑了一下眉,说道:“不然呢?要我像剖尸体一样,把心脏切开来给你看?”
怀中的人笑得更厉害。
电梯门打开瞬间,宁向晚凑近她耳边说道:“不用切,我已经听见了。”
“我们到了。”她扭了下钥匙踢开家门,抱着人走向卧室。
床上的人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得跌坐在床边。
宁向晚的手指划过她腕间的海豚吊坠,说道:“云舒……这次换你撑伞的话……”
“嗯?”顾云舒问道。
她轻轻将人拽进怀里,听着对方慌乱的心跳声。
“你记得伞骨要朝中间斜,这样……我们就都不会淋湿了。”宁向晚开口道。
她轻轻吻了吻对方的额头,接着替她盖好被子,说道:“我知道了,宁队长。不过现在……先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
“嗯?”
“我要连本带利,把这几年的债都讨回来。”
灼雪吻痕
宁向晚与顾云舒说说笑笑间,眼皮愈发沉重,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她的头歪向枕头一侧,唇角还凝着未褪的笑意。
顾云舒静立床边片刻,指尖轻轻替她捋顺额前的碎发。
她的手指触到她柔顺的发丝间,顾云舒的心口泛起涟漪。
宁向晚身体的温度,曾在她无数个午夜梦回假象流连忘返过,此刻终于能真实可触。
顾云舒瞥见宁向晚已睡着,她起身拎着化妆包走到梳妆台前准备卸妆,暖黄色的台灯在镜中投下柔和的光晕。
顾云舒接着拉开抽屉取出卸妆棉,拉开抽屉的瞬间,一只熊猫玩偶闯入视线。
圆滚滚的身子蜷在抽屉角落,两只黑色耳朵软趴趴的,耳朵上的红丝带已褪成浅粉。
绒毛间有几处针脚的缝痕清晰可见,是顾云舒闲暇时用彩色线缝补的痕迹。
这是那年她们在云川宽窄巷子逛街,宁向晚拽着她钻进的一家饰品店。
宁向晚硬是从玻璃柜里挑出老板赞不绝口的熊猫玩偶。
顾云舒买来送给宁向晚的,宁向晚兜兜转转在她静海市警局的停车场当着她的面扔掉,又被她捡回来缝好。
两人之间纠缠的关系还甚是微妙。
顾云舒将熊猫玩偶轻轻移至台灯旁,毛绒爪子挨着台灯底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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