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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大家对五条老师意见很大的样子……?
[禅院真希]:啧,你刚入学还不太清楚五条那人的习性,你再过个几天就知道了。
[狗卷棘]:要不是残秽,我还真不敢相信是五条老师解决了我任务里的咒灵,不管如何,虽然但是,好耶!
[乙骨忧太]:习性……
五条老师在他们眼里似乎都不能算是人了,可想而知平日里有多么不做人,让他们积压了多少怨气。
另一边已经回了家的露露把空条承太郎放在自己的床上,妥帖的给人脱了外衣鞋子盖上被子,她有照顾雪理奶奶的经验,因此动作不算生疏,只是因为小孩子短手短脚难免显得笨拙。
把人安置好,余惊未退的露露还是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下楼去厨房踩着凳子准备煮糖水,屋子里静悄悄的,眼泪也跟着静悄悄往下掉,后怕得厉害。
幸好有爸爸,幸好她已经有爸爸保护了。
“还在哭?”冷清稚嫩的正太音从一旁突然传来。
“爸、爸爸?”露露扭头看见手里拿着一张长叶的白发男孩,她没想到神子悟还在,她已经知道虽然都有种种限制,召唤是一定要她主动的,但是否回去却是爸爸的自由。
也是她太心不在焉了,没察觉到咒力还在持续供给消耗着。
“过来。”神子悟板着脸,俨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威严模样,露露关了火跳下凳子,走到神子悟跟前,看着那张长而宽的叶片在他葱白如玉的小手上不断翻折修改,分分钟就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草蚂蚱。
他的手简直如有神助,一套下来娴熟得行云流水,他还把原本的叶茎留了出来,就在草蚂蚱背部,让人可以拎着,富有弹性的叶茎带着草蚂蚱一跳一跳的,让它看起来活了一样。
“哇!”露露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生敬佩之下眼泪止住了。
神子悟将草蚂蚱递给了露露,没有再说一个字,散作光点离开了,这下是真的回去了。
露露拿着草蚂蚱,脸上是止不住欢喜的傻笑,心里甜得冒泡。
她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爸爸!
把草蚂蚱珍而重之的确保火烧不到的地方,露露恢复了元气,重新点火,不消片刻就将煮好的西米露捞出来加上椰奶、芒果、西瓜等水果,一碗简单的糖水就做好了。
不管如何,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总会缓和一些。
露露已经敢在家的时候就把房间窗户大敞开了,神子悟这几天把家附近本就零零散散几只的咒灵当做教本给她清理掉了。
但是露露仍旧无法从神子悟那就是简单的一抬手二放咒力中悟出个一二,甚至一开始都没察觉到那是神子悟的实地教学,于是吃了脑门一击弹指。
纯白的窗帘上纹着几团锦绣花球,淡淡的蓝紫色随着风吹微微展露几分,窗台上的玻璃水瓶折射出几缕轻快又缥缈的浮光,女孩的房间铺着一层地毯,四处可见可爱的抱枕玩偶,色彩温暖明亮,垂吊的纸折星星灯温馨而可爱。
露露把水果西米露放在床头柜上,拉过椅子坐上,看着还未醒来的空条承太郎,她内心的后怕又浓上几分。
她真的很害怕把自己最重要的朋友牵扯进自己的世界,她眼中的世界……不如他的干净安稳。
露露敢邀请小伙伴出去玩,也是想着有天火耳坠,来不及召唤爸爸她也能凭着天火耳坠多出的一条命拖够时间,不让承太郎被伤害。
但事事总有失算,她没有将承太郎的反应预想进去。
空条承太郎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睡在女孩的闺房里,心跳莫名快了几分,紧张了起来,他一扭头就看见了坐在床边脑袋低垂的小姑娘,眼神不由得柔和下来。
“露露。”空条承太郎一出声就引起了露露的注意,小姑娘立刻就抬起了头看向他。
“承太郎……对不起……”露露揪紧了自己腿上的裙摆,“是我把你牵扯进来了。”
“不对。”空条承太郎眼神沉稳而肯定,他以一种斩钉截铁的仿佛是在宣战的口吻说,“是我强行要牵扯进其中。”
——就像是那一天他目光如炬地指着她说“我要当你的朋友”那样。
女孩怔住。
他们之间距离很近,近得能一伸手就能触及对方,可好像又隔着一扇无形的门。
咚、咚、咚……
这究竟是心跳,还是他在另一头锲而不舍地敲门?
眼眶不知为何的再次一暖,视野被水雾模糊,徒留明亮温暖的色块,露露不迭抬起手想要擦拭这莫名而来的眼泪。
男孩慌忙地坐起来,伸出手揪着袖子给人抹眼泪,“哭什么?”
“是承太郎太犯规了!”露露笑嗔道,她根本无法拒绝对方,她的未来里能有这样的人简直是一大幸事,哪怕对方看不见,是个普通人,她也不会感觉孤独。
是以,露露对空条承太郎的保护欲愈发强烈,她一定要更快的变强,变得更强,谁都不能伤害她更不能越过她伤害她重要的人。
“哪有。”空条承太郎赧然小声回道。
露露也觉得自己今天哭了太多次,着实难为情,缓过来后她几下擦干了眼泪,将放在床头柜上的糖水递给空条承太郎,“承太郎有哪里不舒服吗?”
空条承太郎下意识摸了摸磕到的后脑勺,后面起了一个鼓包,但是不算严重,过些日子就消退了,他之前爬树捉甲虫摔下来都比这严重。
“没有。”空条承太郎接过糖水喝了一口,神色变得轻松了一些,他接着问道,“露露呢,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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