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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够了,咕咚咕咚喝水,黎砚回想了想,跟她分享了自己的事。
陆沉星是知道黎砚回家里的情况的。她们以前晚上宿舍夜谈的时候也什么都讲,谈到家里的时候就属黎砚回讲的最少,但她话本就少,也就不显。后来因为陆沉星做了她的军师,有时候陆沉星问到了黎砚回也就跟她讲一讲,陆沉星会真情实感地替她生气。
就跟现在一样。
她都想替黎砚回问一句凭什么啊?你们见过学校里才华横溢的砚回吗?你们看见职场上光芒万丈的砚回了吗?你们知道砚回有多好吗?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就要预设她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得靠你们呢?
她向来是个情感充沛的人,她能够感知到自己家里丰盈的感情因此而有羁绊,她也能感觉到曾经黎砚回身上淡漠的自弃和自厌,更能感受到跟赵肆在一起之后黎砚回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她一个外人都能看懂的东西,怎么换上一个天然更高的身份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呢?
陆沉星不明白。就好像她不明白她妈妈怎么突然就急迫起来突然就换了一副暴君的模样,她也不明白黎砚回的父母在做什么,他们就这么笃定黎砚回走不出他们的手心吗?
没有人明白。
跟陆沉星聊天总是会让人开心的,黎砚回勾起嘴角。她总是能替所有人把她们心里的说不出来的话简单直白地讲出来,嬉笑怒骂都是理直气壮的。她替她们讲出来了,那些郁结于心的东西就好像被释放出来了,慢慢地就消散了,也就雨过天晴了。能够放出来,也就没有什么过不去。
散场的时候她们都很快活,一起逛了街喝奶茶,快到末班车的时间才各自回程。
回去的路上,黎砚回跟赵肆讲陆沉星的故事。她们的家都不一样,都是各有各的范本,也各有各的喜和忧,当然她们拿到的家庭剧本也都不是最糟的那一种,但不管哪一种都有各自沉重的一面。
赵肆解读不了。那些困惑那些嘶吼那些摇摆,赵肆以赵肆的方式也都面对过,多少也能感同身受,她学会了排解学会了放下,但困惑还在。
这样的困惑,她们都有,没有人能够给她们解答,这是她们要用时间去摸索的人生答案。每个人都要跌跌撞撞地长大,在痛苦里寻找答案。
她们牵着手回家,从地铁到家的这段路她们已经走得很习惯了,小巷里路灯时好时坏的,有些时候一闪一闪。
白天的时候这条小巷子很热闹的,街边的门店会把他们的商品摆出来把窄窄的人行道占满,也有些周边郊区的老人挑着他们种的菜在路边摆小摊,买菜的人来来往往。但到了晚上这里就会显得有些苍凉,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她们有两个人呢。
黎砚回牵着赵肆的手慢慢地走,她们都很享受这些只有她们两个人一起走的路,影子拉得很长,两个人之间牵起的手荡啊荡。
赵肆问她:“去逛逛街买点新衣服吧?感觉你很久没有买新衣服了。”
黎砚回反驳:“没有啊,上次你买t恤的时候我也顺便买了两件啊,睡衣也都换新的了。”
赵肆想了想,试着找合适的措辞:“不是那些,是那种比较正经的……唔……衬衣?裙子?”她其实有注意到,黎砚回的衣服用料设计都是讲究的,价格也不算低,常穿的几个牌子大概都是四五百一件的价格,但自从毕业之后就没见她买过那种类型的衣服了。
黎砚回自己说她对服装鞋包没有什么欲望,穿t恤也很好,纯棉的反而更舒服些。可她还是会悄悄地想,跟她在一起是不是降低了黎砚回的生活品质。是不是她说不想只是因为……钱?
如果是因为价格的话,其实她也有别的办法,并不是只有那些商场品牌店才能买到合意的衣服,价廉物美是可以并存的,不必这样委屈自己。赵肆一直想说,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
黎砚回听懂了她在说什么。但其实她上学的时候的衣服都是她妈挑的,一年两回寒暑假的时候会被她妈拎去逛街,她妈妈挑衣服,她试,然后妈妈付钱,大体都是这样的流程,看价格和做决定都是妈妈的事,黎砚回只负责试。
她跟赵肆说的也是实话,她其实以前就觉得逛街很累,跟妈妈逛街尤其累,但不去又会被说,她每次出门其实都挺勉强。她是个物欲很低的人,让她快乐的事情基本都不在物质世界里。她跟赵肆讲过一些,但她也担心赵肆想七想八。
哪有完全平等的两个人,家庭条件有落差再正常不过。可她们不是异性恋,她们的结合不是两个家庭的事,她们不需要在这段关系里找物质对等,如果要有对等,那也该是她们两个人的对等,感情付出的对等,和精神满足上的对等。
金钱,在没有的时候是最重要的东西,可只要有足够维持生活的收入,金钱就会成为最不重要的东西。
黎砚回把这些说给赵肆听,这一次更真诚地把一切剖白给赵肆看。
赵肆有些惊讶:“你也不喜欢被妈妈带去逛街吗?”
她跟黎砚回很多时候看起来很不一样:她像个假小子,留短发、穿男装,更活泼更好动,英气勃勃,黎砚回就更像大众意义上的女孩子,留长发、穿裙子,文静内敛,温婉秀气。
哪怕赵肆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她也有些时候会落入刻板印象的陷阱里,偶尔她也会觉得自己不那么像个女孩。所以这个样子的黎砚回说她其实不喜欢打扮、不喜欢逛街、不喜欢穿得太花哨的时候,赵肆是很惊讶的。
黎砚回皱眉,仿佛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东西,坚定地说:“不啊。走路很累,跟他们逛街更累。”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妈兴致盎然,黎砚回跟在后面听指令,偶尔她爸一起的话她爸会坐着等,看一眼,严肃地发表一些可以不可以的评价,然后等付钱。
“原来是这样的。”赵肆慢慢地说,消化一些她本来以为是这样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东西。
在她家条件还好的时候,她是愿意跟妈妈去买衣服的,准确地说是带着妈妈去付钱。她很有主意,晓得怎么让自己更帅气一点,她妈老说她臭美。但她是目标比较明确的只逛固定风格的一些店,看起来不合适的店她是不会进的,这样效率就很高。
可妈妈逛街就不一样了,她一定要沿着街一间一间逛过去,给自己和赵肆看,有时候也给赵平看,买不买的合不合适的逛了再说,她能走到赵肆都没力气。所以她也不那么喜欢跟妈妈逛街,她希望妈妈能直奔目标,但妈妈说那有什么意思!
到了现在,她很偶尔地才会买几件必要的新衣服,但也都是认真挑过的,尽量兼顾价廉物美的情况下,挑自己喜欢的,所以其实她穿得便宜,但也并不随便。
她把这些也说给黎砚回听,总结道:“所以也有不喜欢逛街的‘女孩子’和喜欢打扮自己的‘假小子’,对吧?”
“当然了,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一个标签哪能把一个人概括全呢?”黎砚回应道。
“说得对。”赵肆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犹豫地道:“其实……你这么好看,打扮一下也挺好的……”
“嗯?我好看吗?”黎砚回歪了歪头,露出一点点迷茫的样子。
“好看的呀。”赵肆眨眨眼睛,黎砚回长得斯文秀气,是很清秀的一张脸。
黎砚回不信:“在你眼里我最好看?”
“不是啊,你本来就很好看的啊。”赵肆又强调,她发觉黎砚回自己好像不这样认为。
“就很普通啊,可能是我妈会挑衣服吧。”她妈妈给她挑衣服的审美是很好的,这点黎砚回是同意的,他们对她的吃穿用行都是很上心的。
赵肆百口难辩,她觉得是黎砚回本来就好看,但黎砚回认为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可就说不清了,她绕过了这个话题,回到一开始:“上班的衣服不需要补一些吗?上班要正式一点吧?”
“不用啊。穿什么都行,根本没人管。”
黎砚回近几年妈妈都是按着比较正式的风格挑的,她说得有一些能在正式场合穿出去见人的衣服,不一定多么板正不一定多正装,但不能让人觉得随便觉得不上心,这是基本的礼节。
直到进了这家公司,她才发现,公司大老板也就穿t恤啊!公司每年发两回文化衫,一次在司庆一次在年会,平时的时候很多同事也穿文化衫上班。她们有时候八卦会吐槽某一年的文化衫土得要死怎么有人还在穿啊。更不要说那些夏天穿裤衩露出大毛腿的男同事了。
不过另一边,陆沉星和她的同事的穿衣风格就不太一样,她们要精致要美要有格调,而小朱老陈她们也不一样,一个是长年穿各式正装,一个是长年穿工作服。到了这个时候,她们就会发现,世界不是只有一个样子的,穿什么也不是只有一套模板的。
黎砚回很喜欢互联网,虽然经常加班,但这里的一切都很自由。只要能完成工作,没有人关心你穿什么用什么吃什么,只要你有能力有本事,你就能有机会有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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