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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先生就是郁先生啊,好不好听?”
凌衔星避开伪造品一问,指尖轻轻勾勾郁江倾袖口,错开了话题:“笑一下?”
郁江倾有片刻出神,很快反应过来,从凌衔星指尖抽走衣袖,“不笑。”
这话有点幼稚,郁江倾没笑,倒是把凌衔星逗笑了。
“鹅鹅鹅,不~笑~”
“”
好说歹说,总算让郁江倾在对面坐下了。
凌衔星殷勤地拆开一枚果冻递过去,“亲爱的郁老师,我真诚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拜托你务必务必要教导我。”
郁江倾:“”
这人嘴里对他就没一个正常称呼。
“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喔。”凌衔星喝了口牛奶,“是这样的。”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穿越到了十年后,而我在那条时间线里面已经死了,我该怎么做才能跟十年后的你相认,让你相信我是凌衔星?”
“”郁江倾深吸一口气,发现他无论如何都跟不上凌衔星天马行空的思维。
大晚上的,提着一大堆东西硬挤进他的寝室,就是为了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还以为对方今晚这么奇怪是因为发现了检讨的事。
“你——”
“先说好,脱衣服不行!”凌衔星抢先道,“我是一个有底线的人,我卖艺不卖身。”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脱到裤衩可以,脱光不行。”
说这话的时候,凌衔星表情慎重,像是忍痛下了很大的决心。
郁江倾:“”
他眉心一阵阵抽痛,做题秒出答案的聪明大脑理解不了这段需要中译中的句子。
他能把语文试卷上的阅读理解做满分,却经常无法听懂凌衔星跳脱的发言。
但他还是努力顺着凌衔星的思路思考了下去,“为什么要相认?”
凌衔星口无遮拦秒答:“因为我穿过去没钱没户口,想找你包养我。”
郁江倾被包养两字激得眼睫颤了一下,“为什么是我?”
“这个你甭管,反正我就找你。”总不能说因为你在我房子上坟头蹦迪吧。
凌衔星突然意识到不对,“是我在问你啊,怎么你一直在问我。”
“不用做什么。”
凌衔星:“啊?”
郁江倾垂眼,将那枚拆开的果冻又推回凌衔星面前,难得说了长句:“假如真有那种情况,你跟‘我’说你是凌衔星就行。”
只要你出现在我眼前,剩下的一切我都会做完。
“你明明就不信我,还说我是伪造品嘞”凌衔星将那枚果冻吸溜进嘴里,含糊嘀咕。
见郁江倾目光投过来,他立刻摆手,“没,我什么都没说。”
郁江倾看着凌衔星,平静的黑眸下似有浅浅的疑惑,但没说什么。
寝室内安静了下来,一时间只剩下凌衔星咔吱咔吱咬薯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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