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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那么久,就这点东西…”詹昭月把资料扔回牛皮纸袋里。
姚吕松心里一紧,生怕她怪罪,连忙解释:“我们派出的人就只找到这么点。”
当初他整理来看时也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这份资料的怪异,不干不净,明显刻意的隐瞒,又严防死守不透露消息,像是等着谁来现他神秘的来历。
贺鸣璋和任轻逢刚打完一局,放下球杆,轻依靠在台球桌沿,很是好奇模样。
“查谁资料,谁惹你了?天王凉破?”任轻逢调侃。
詹昭月白了眼他,随口道:“室内温度有点高了,去调一下。”
任轻逢鞋子一点贺鸣璋鞋尖:“喂,昭月喊你呢。”
懒人。
贺鸣璋老实人不和他计较,转身去调室内空调。
那个牛皮纸袋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任轻逢眼神直勾勾盯着,像是黏在上面了。
“我能看看吗?”任轻逢舌尖舔牙,带了点兴致。
詹昭月只手摁住,铁面无情:“不行。”
后面不知道詹昭月和姚吕松说了什么,待姚吕松走后,詹昭月才缓缓起身,拿起桌上贺鸣璋之前搁置的球杆。
任轻逢:“我们再来局。”
“那最后一局。”
……
晏麟初和容萱回到家时,空荡荡的,等到晚上容萱就要去机场了。
“昭月和你说她今天要干什么去了吗?”晏麟初似不经意的问。
容萱茫然且诚实:“姐姐外出的事情一般不会和我说的。”
她又不是小孩,哪用事无巨细的报备。
得不到消息的晏麟初准备去找他的“小眼睛”。
云折:“海城美院的校园论坛我弄来了。[链接]”
云折:“关于容萱小姐的造谣我已取证。”
晏麟初:“干的不错。”
不过他现在不是来问这个事。
过了会,云折又来:“詹小姐?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秦满也说今天工作上是没有安排的。”
不是工作上的事,就是私下的。
他转头就去问任轻逢:“昭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对方回:“你怎么知道。”
“猜的。”
知道詹昭月和任轻逢他们在一起,他稍稍安心了。
只是还不过五秒,任轻逢就来:“你也是会挑时间,正好在关键时期,呵呵呵,有人来背后偷家了。”
“?”
任轻逢:“赫柏初不知道怎么找来这里的,现在正准备一起打球呢,我看看……准备约今晚吃个饭?”
这话不假,他们打到一半,包间房门忽然被敲响。
贺鸣璋问:“谁点东西了?”
谁都没回话。
贺鸣璋开了门后看清人脸顿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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