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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自己怎么想是一回事,劝别人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是个粗人说话难听,你哥那样,要是没有找到解蛊毒的法子,还能活几天?你爷爷那么大岁数又还能活几年?他俩谁给谁送终还说不准,你还非要上赶着往火坑里跳?”
沈确抬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老邱,笑着叹了口气,“那不正好吗,咱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下边儿又团聚了,说不定黄泉路上还能碰上你呢。”
老邱气得吹胡子瞪眼,想着沈老爷子平日里对沈确的称呼,小王八羔子,还真挺贴切。
沈确也站起身,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拍拍老邱肩膀,故意放慢语速语重心长道:“别想了,早些休息吧,明早一起‘上路’。”
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沈确把重音放在了“上路”两个字上。
老邱呵呵一笑,伴着咬牙切齿的声音。
夜色更深,浓重的雾气从林子里扩散开来,慢慢将几人休息的帐篷包围侵蚀,一股异香从没关严实的缝隙中挤进内部,原本浅眠的几人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寂静夜空下,草丛中传来窸窣的声响,原本有些嘈杂的昆虫协奏曲骤停,取而代之的是极轻的脚步声,伴随着银饰环佩相撞的叮铃,由远及近。
一条小蛇率先行至帐篷前,蓝绿色鳞片被火光覆盖上一层橙黄色光晕,细细的尾巴尖翘起,勾住拉链头,将细小缝隙放大。
火光一暗,戴着兜帽的人在火堆前坐下,正是不久之前沈确坐的位置。
兜帽很大,边缘一圈有细小的银珠坠着,上半张脸隐在阴影中,渐弱的火光只来得及照亮他的唇,唇瓣丰满而性感,透着浅淡的粉,唇角微扬,脸颊上凹陷着浅淡的梨涡。
“你靠近他之前先在他们衣服上把自己蹭干净点,在地上爬了那么久,你肚子都脏了。”
已经整个儿滑进帐篷内的小蛇动作一顿,探出一节尾巴尖卷起粒小石子扔进火堆里,溅出一片火星子。
冰凉的触感从沈确脖颈间传来,蔓延到胸口停住不动,一只泛着银蓝色光的近似魂魄般透明的蝴蝶从小蛇头顶翩然飞下,停在沈确胸口,不过眨眼就消散溶解,悄无声息地附着到皮肤上,聚成了一颗小红痣。
雾气散布在形态各异的叶片表面,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层层障碍撒下金色光辉前,汇聚成晶莹露珠。
沈确穿好衣服,在曦光中伸展四肢,不自觉用手指轻抚过颈间,昨夜梦中的滑腻触感,好像还真残留在那处肌肤上。
几人快速解决完早餐,没把胃填太满,赶路时,特别是在野外,吃太饱不见得是好事。帐篷被收起来扔进车里,老邱将车开到杂草相对更加茂盛的区域,做些聊胜于无的遮掩。
沈确站在昨夜的火堆旁,木材早已燃尽,不留一丝余温,只剩灰烬还像个小山丘似的矗立在原地,实际风一吹,也就散了。
没再过多停留,各自又清点了一遍背包就出发了。
初进林中时,脚下的路还算好走,枯黄的树叶经年累月地堆积在地面,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响。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隐隐还透露着些腐败的气味。
不知道走了多久,有些疲惫的脚步缓缓停住,枯死的树干横七竖八倒在地上挡着路。
沈确额头冒出了密密的细汗,呼吸也不如一开始那样平稳,一束阳光穿过茂密枝叶打在沈确脸上,将鼻尖的汗珠照得晶莹,连脸颊上的细小绒毛都透着橙黄的光。
下午两点十四分,手机信号只剩可怜的一格。
树叶被山风吹得簌簌作响,惊动枝头无数歇脚的鸟。
沈确熄了屏幕,抬头对上了一双泛着绿光的眼。
错落林间,隔着不过数十米的距离,一头熊抬起前肢整个身体紧贴着树干,棕色皮毛让它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一双眼瞪得溜圆,正在等着鲜美食物自己送上门。
然而近在眼前的“食物”们突然止住了脚步,甚至缓缓后退,最后纵身一跃顺着几乎快有九十度的陡坡往下滑去。
棕熊喉间溢出怒吼,猛地向前扑去,原本横陈在地上的枯木四分五裂,尘土飞扬。
棕熊
几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现了那头守株待兔的熊。
惊呼声堵在喉咙口,大脑飞速运转。一只手搭上沈确肩膀,引着他缓缓往后退。
“右边有个斜坡,我数三声一起跑。”
是刚子刻意压低后的声音。
沈确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三字刚落地,几人迅速转身往右边奔去。
“这他妈是斜坡?快赶上悬崖了!”
“赶紧跳,没到九十度,肯定死不了。”
头顶传来树木断裂的巨响,沈确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棕熊四肢着地不停拍打地面,嘴巴大张着露出锋利兽牙,中间牵连着拉丝的唾液,正摇晃着脑袋嘶吼。
寂静山林间,棕熊的嗜血的眼神如芒在背。
身体在下滑途中,不可避免地与碎石碰触摩擦,好几次让沈确差点痛呼出声,但都咬牙咽了下去。
刚子在他脚下不远处痛得鬼哭狼嚎,还能抽空调侃一句。
“硬汉啊沈少,偶像包袱这么重,一声不吭啊!?”
“闭嘴吧你。”
双脚触地的瞬间,老邱和阿超一左一右拉着沈确手臂,将他提溜起来,一刻不停地继续往前跑。
沈确表情扭曲了一瞬,臀腿和后背还火辣辣地疼着,心里把棕熊祖宗问候了个遍,面上还尽力维持着波澜不惊的模样。
四周景物疾速后退,脚下枯叶逐渐被不知名杂草代替,头顶不时漏下几缕阳光,树木比之前密集了不少,枝叶却稀疏,整个环境透气不少。树干表面附着一层绿色绒毛,随着风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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