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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
这个名词让沈确陡然回神,眼眸中的迷惘一扫而空。
他兀地抬头,撞进一双浅茶色眼眸,或许是在水里的缘故,一双偏圆的小鹿眼湿漉漉的,连带着眼神也柔和不少,没有隔着望远镜映射出的那样锐利深邃。
沈确认得这双眼,是属于崖边那个漂亮少年的。
是他救了自己。
而自己不久前还在腹诽他的见死不救……虽然当时的情况也确实如此。
少年歪着头与他对视,伸出手,用温热掌心包裹住他抵在人唇边的手指,另一只手隔着湿透了的布料环在他腰间,施力往上一提,几乎是托举着将他送出了水面。
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穿过喉咙勾起一阵略带刺激性的痒意,激得沈确捂着胸口咳嗽了好一会儿。
少年就在他身旁静静看着,等着,凝眸望着他微红的眼眶中包裹着迟迟不肯下落的泪水,那是一汪柔软的泉。
嘴角翘起更深的弧度,少年喉结滚动一瞬,隔空咽下眼前的甘甜。
双腿踩到地面的瞬间,脚踝传来阵阵刺痛,沈确皱眉轻哼一声,几乎瞬间失了平衡差点跌倒。
再次差点命丧蛇口的紧张感,让沈确完全忘记了昨晚上脚踝受伤的这回事。乍一触地,疼得狠了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
幸好少年反应迅速,一直搂在沈确腰间的手稳稳箍住他,待他稳住身形才侧过头用眼神询问他的情况。
沈确只与少年对视了片刻,很快垂下眼,借着睫毛投下的阴影盖住眼里的情绪——他怕再晚一秒脏话就会从眼睛里冒出来,真挺疼啊……
沈确缓过劲儿来轻轻摇头,控制着声音说了句谢谢,也没管少年听不听得懂。
昨晚刚子包得漂漂亮亮的纱布这会儿浸了水,里面的药透出来,将原本雪白的颜色染成了不均匀的黄,怎么看怎么丑。
沈确一向很在意这些影响体现外在美的细节。
老邱趟着水赶来,确定沈确没缺胳膊少腿才松了口气,礼貌地对着少年扯出一抹笑,眼角细纹堆叠,眼神却难掩锐气。
“谢谢你救了他,你有没有受伤?我们带了伤药。”
老邱试探性地开口,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指了指刚子摆了一地的各种药和医用纱布,就伸手想将沈确接过来。
却没想到少年下意识揽着沈确后退一步,一副防御保护的姿态。
老邱一愣,刚想解释,少年就像才反应过来似的,低下头将沈确从自己怀里推开,沉默着独自上了岸。
连顺着发尾滴落的水珠都在无声地控诉着,老邱抢走了他的东西。
老邱长了张嘴,哑了,手忙脚乱接住沈确。
少年的力道说不上小,沈确被推得差点一个趔趄摔地上。
这样一晃荡,被水泡得有些生锈的脑子终于开始强制开机了,沈确紧盯着少年离去的背影,一步一卡顿地思考着该开口说些什么留下他。却见少年停了脚步,在树林间寻了根横在地上的枯木枝干坐了下来。
树荫下的少年放松下眼周肌肤,半瞌着的眼眸中流转着细碎的淡紫色的光,眉头略微下压,不再刻意扮演纯真无害。
蓝绿色的小蛇感受到主人的召唤,借着草木遮挡缓缓从水中爬出来,水渍一路延伸到少年身旁。
少年两指逮住小蛇上翘的尾巴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刚子将背包抵在阿超身后支撑着,半蹲下来给他包扎着伤口。
阿超低垂着头一动不动,面色发白,远远看去几乎静默成了一尊雕像,粗重的呼吸声却暴露着他的痛苦。
刚子替他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安慰道:“止痛药很快就见效了,再忍忍吧”
老邱利索安顿好沈确,将身上湿哒哒外套一脱,去林子外围找回些枯枝,动作麻利地升起了火堆。
这些事这几天来做得多了,效率都快上不少。
寨子
等刚子处理完阿超的腿伤回过头来时,老邱已经在火堆旁搭起简易架子,把湿衣服挂在上面烤着了。
沈确也早将外套脱下来扔给了老邱,里面只剩了一件薄薄的半高领白色内搭,被水浸透了整个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风一吹,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他怎么也不肯全脱了拿去晾着,倒不是因为身材不好怕人看。
相反的,沈确身材练得很好,宽肩细腰,肌肉匀称形状漂亮,有料的同时又不会过于夸张。标准的八块腹肌规规整整隐在衣料之下,摸起来手感极佳,以往的情人没一个不喜欢的,他倒也从不吝啬展示。
只是他始终认为很多东西从一开始就过分袒露反而会少了些神秘和美感。
“说白了那不就是孔雀开屏欲露还遮想勾引人嘛?”刚子斜眼瞥了眼不远处安静坐着的少年,自以为瞬间看透了沈确心里的弯弯绕绕。
“……”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沈确暂时将耳朵关闭了起来,屏蔽掉一切他不爱听的声音。
伸手将裤腿挽起到小腿肚,脚腕上的绷带也被他扯下来扔到一边,昨夜磕出来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伤口周围微微泛白,不算很严重,只是整个脚脖子连带着脚背和小腿都还肿得厉害,不太能走路。
沈确伸长着腿,一边烤火一边偷偷观察不远处那一抹藏青色的身影。
未被编成辫子的额发湿哒哒地贴着侧脸,一刻不停地往下滴水。独具苗疆特色的衣服也湿透了,本就深重得稍显沉闷的颜色变得更深。原本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银链和银饰胡乱缠绕着,额饰东倒西歪地滑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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