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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奋力转过头,妖冶面上是一片惨白的倔强,冷眼看向沈臣豫:“你要强--奸我吗。”
“你要两清。”沈臣豫不满地皱了皱眉,继而慢条斯理道,“理由。”
他的指尖顺着盛庭在挣扎中散乱开的衣襟摸到了那一处已经红肿的腺体。
他盯着那一处发红的皮肤,眼中的郁色越来越化不开。
盛庭觉得好笑极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忍不住想要呛沈臣豫两声,于是很艰难地开口挖苦:“……这需要理由吗?”
“……”沈臣豫指尖的动作一顿,维持着居高临下俯视的姿势,但面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变化。
“你当初要嫁我,是为了要利用我。”沈臣豫的手缓缓往下,“现在快利用完了,所以又要把我甩开,是吗?”
“……是吗?”盛庭笑了笑,学着沈臣豫的语气重复了一遍他话语的最后两个字,但这笑声听起来莫名有些支离破碎,带着一股恶狠狠的荒凉,“是吧……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就把它扔掉,不是常理吗?”
沈臣豫闻言似乎是冷笑了一声。
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人这样戏弄过,眼前的oga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盛庭。”他幽幽地开口,语气危险而深沉,“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喜欢自说自话。”
“你凭什么觉得我是一个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alpha。”
他低语道。
盛庭却顿住了,他就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样,脸上强撑的冷笑淡下去了,他不再笑了,其实这样的假笑很累,在这一刻,这种疲倦更是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拖垮。
沈臣豫在盛庭失神的间隙将盛庭翻了过来,他从正面抱起盛庭,迫使那张漂亮的脸与自己贴近,他贴近盛庭的纯,缓缓开口:“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想要一走了之,你想都不要想。”
“……你在意我。”盛庭定定地望着他,望了大概有十几秒,继而忽地笑了,“你在意我,沈臣豫。”
沈臣豫依然面色阴翳地看着他。
盛庭笑得肆意疯狂,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笑,他笑得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快地笑了,他维持着被沈臣豫钳制在怀里的姿势,笑里尽是恶劣。
即使是被盛庭这样恶意地嘲弄着,沈臣豫也没有放开抱着盛庭的双手。
今天他忽然意识到怀中的这具身躯竟然是那么的瘦弱。
却又那么的不可控。
盛庭从来都不是漂亮的金丝雀,他不会乖乖在金笼之中等待主人的投喂。
他是美艳的、恶毒的蛇。
是一种养不活的冷血动物,只会伺机反咬主人一口,然后再从中逃脱,以获得自己的自由。
他的妻子美丽,但实在恶毒
他的妻子恶毒,但又实在美丽。
但他发现,他的妻子、他恶毒美丽的妻子,竟然在虚与委蛇之中掺杂了一丝真心。
多么有趣。
多么讽刺。
恶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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